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郗礼是爱常珍的,不是因为她的绝世容颜,而是因为她的朴实单纯的品性。一开始的时候,他确实是因为她的容颜才被吸引的,但是经过两年多的相处,他就发现了,相较于她的容貌,更加吸引他的却是她天真纯朴的性子,越相处,越了解她,他就喜欢她,最终爱上她,其实对常珍动心真的很简单,她是一个真正纯净之人,值得他真心相待。
只可惜,他同时还有好几个女人,若是一开始的时候,他就只有常珍一个,那么他绝不会再娶其他人,也不会再对乔依动心。
男人一旦放开了,也就无所顾忌了。
同处明正宫的赵玉昕几女自然也很快的得知了常珍有孕的消息。
难受的有之,羡慕的也有之,嫉妒的自然也有。只是大家还不得不带着礼物,装成一副高兴的样子到揽月宫向她道贺。
相较赵玉昕和宋诗的羡慕和难受失落,苏酥倒还好些,她现在都还没有跟郗礼双修过,对于其他人早她一步怀了身孕,心中早有这个准备了,除了羡慕常珍一些,倒不多难受。
乔依也在第二天收到消息了,一张俏脸立时愤恨扭曲了起来。
乔依也在第二天收到消息了,一张俏脸立时愤恨扭曲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巧?早不怀,晚不怀的,便便在这个重要的时候,常珍竟然怀孕了。
她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跟她作对。
贱人,不要脸的狐狸精,仗着自个儿长得那副勾人的妖精样,天天勾着男人往自己的房里专。
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成功的计划,被常珍就这么给破坏了,乔依便忍不住怨恨的咒骂起来,完全忘记了,常珍才是郗礼的正牌侍宠,怀孕是正常的一件事情。而且常珍也根本不知道她与郗礼的事情,哪里有故意之说。
她这根本就是在迁怒,而且是毫无道理的迁怒,真是让人无语之至。
乔依却不这么想,攥紧了双拳,费了极大的力气,这才抑制住想要砸碎屋内所有东西的冲动。
只是此时的她对常珍满怀怨恨,在心中却深深的埋下了一根刺,随时都有可能暴发出来。
自常珍怀孕后,郗礼便时时的陪着常珍,夜夜都宿在她的寝宫中。让一直期盼着他到来的赵玉昕几女都大失所望,她们也想像常珍一样快些怀上,正跃跃欲试呢,可是郗礼不上她们的屋,她们自个儿也怀不上啊。
常珍本来就最得四爷的宠,现在又怀上了四爷的第一个孩子,以后肯定就更加得宠了,几女都感觉到了危机,却又无可奈何。
倒是常珍每日里都是一副满面春风、幸福美满的模样,随着她的肚子越来越大,绝色的容颜上也增添上了一抹母性的光辉,让她更加的吸引人了。
“四爷,如今我已经坐稳了胎,您不用再担心我了,这几个月,您天天宿在我的寝宫里,也没到过其他姐妹们的宫去,姐妹们该有意见了,您是不是该到其她宫里去看看她们了?您不用顾虑,尽管去吧。”常珍抚着已然稍微凸起来的肚子,看着郗礼,柔声的劝道。
常珍的孩子已经差不多有三个月了,郗礼也陪了她两个多月了,这两个来月,因为她大着肚子,并未能与郗礼双修,而郗礼竟然毫不在意,这期间一直陪着她,没有去其她宫殿找其他的姐妹们,让她又甜蜜,又欢喜,同时也有些愧疚。毕竟丈夫不是她一个人的,她已经独霸了四爷这么久了,总不能一直让其她的姐妹们独守空闺,也让四爷自个儿一直憋着。只是这道理再是明白,说出口后,她心中还是难勉有些酸涩的。把自个儿的丈人亲手推向别的女人,没有哪个女人能够真正的毫无感觉,除非她心中没有自个儿太夫。
郗礼并不喜欢常珍对这种事这么的‘善解人意’,这会让他觉得常珍对他不重视,并没有把他放在心上,毕竟哪个女人会把丈夫往别的女人怀里推的?若不是还有理智在,他肯定要押着她,好好的惩罚她不可。
“你就这么想把我往外推,难道你都不会吃醋的吗?”郗礼沉着俊脸,盯着常珍,忍不住质问她。
其实郗礼心中最想问的是:你心中到底有没有我?
也许是因为出于男人的自尊,他终究没有问出口。
常珍见郗礼的语气不好,脸色阴沉,不由有些害怕,不明白做错了什么事情了,四爷为什么突然生起气来了,立时委屈的红着眼圈,垂首微微的啜泣了起来。
郗礼见常珍受惊,知道自己的语气重了些,立时有些后悔了起来,明知道她是什么性子,他怎么还真跟她计较起来了。而且她现在还怀着身孕呢,可是人是他惹哭的,他一时又放不下身段哄她,气氛瞬间僵住了。
孕妇的情绪本来就有些不稳定,还爱胡思乱想,此时常珍就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不解,明明她都这么大度、谦让了,为什么四爷还好端端的恼她了,是不是四爷已经不喜欢她了,想到自己才怀孕,四爷就这么对她,那以后她和孩子该怎么办啊?想到这里,常珍不自禁的悲从中来,啜泣声逐渐加大了起来。
本来还有些别扭的郗礼见状,心中立时不舍了起来,哪里还顾得上面子问题,有些无奈的起身,走向她,把她抱起来圈进自己的怀里,轻声哄了起来:“好了,别哭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没听说过吗?孕妇要是在孕期哭的话,以后孩子生出来也会很爱哭的。”
常珍一听,果然被吓住了,立即止住了泪,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湿润的眼睛望着郗礼,担心的问道:“四爷,你说的是真的吗?孩子以后真的会很爱哭?”
“只要你不哭了,他就不会了。若你继续哭下去,就说不定了。”郗礼一本正经的说道。
常珍果然被虎住了,不敢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