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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钢针固然是有精钢之力,不然哪能戳破铁鞘?
可钢针凿破剑胚,却是极其不容易的事。
要说寻常的练家子,连个针可能都发不出,即使发了出去,也不见得有那么精准,就更不用说能戳破铁鞘了。即便是剑术精纯的练气宗师,也不见得能刺破他人手中的利刃,要说用钢针去完成这样有难度的动作就显得更加的不可能了,更何况剑走轻灵,意在其巧,杀的是出其不意,愣是要拼力气的话那还不如用刀,但是刀哪能有这样的精度?
翊飞白刚才那一招穿鞘破剑,不但在其奇巧,更在于他扎实的针法底子,钢针的刚和翊飞白的力融在一起,当真是见到了奇效,让人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
剑胚和剑鞘被钢针穿在了一起,虽半剑已经出鞘,可另一半怎么怎么也拔不出来,闻人虎可是废了好大的力气都无济于事。
如此针法使得大堂里的宾客一个个啧啧称奇,虽有不少医门中人站在了狐狸这一边,但发出的赞叹之声都是不由自主,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大堂里才顿时变得寂静了,大家也不再长敌人的志气。
只有宝药林的药博士和永世堂钱堂主这两个中间派,脸色的惊异之色仍旧没有褪去,两个人都一动不动地望着翊飞白。特别是钱堂主,眼见翊飞白和龙虎先生都是绝世高手,禁不住有些心动了,特别是带来的两个保镖被闻人虎给宰了后,他心里就很气恼,恨不得马上就投靠正气门了。
狐狸心里就很纳闷了,看来论武功的话大堂里基本没人是翊飞白的对手,唯有闻人虎能用毒蛇剑法跟他斗上几个回合,若是侥幸还能刺上他一剑,让他中毒身亡,可是剑不出鞘啊,那虎子即使会那毒蛇剑法怕是也爱莫能助了。
老狐狸这下很自然就想到了傲笑山,那傲笑山可不是寻常武夫,那是一个能炼得丹药的修士,岂是俗世间的人能对付得了的?特别是他那铁炼神功,简直就是其力无穷,诡异得很,怕是狐狸活到今天见过的最厉害的武功了。
可是这傲笑山都出去大半天了,怎么还没回来?那刀客他还没找到吗?狐狸心里犯起了嘀咕,偷偷的给太子下了个命令,让他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子那会亲自出去?他老子每次这样命令他,他都会派手底下的人去干,这次他也一样,在大堂里找了两个护卫,让他们赶紧出去把傲笑山请回来。
“翊门主,你果然是好针法!”狐狸对翊飞白虽然心存畏惧,但他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这一次既然都关门打狗了,那不管这狗多么的凶险,都是要打下去的,已经没有退了路了,他马上就意识到不能再跟翊飞白硬碰硬了,他刚才已让太子和凡德做好了准备,奈何这老头子迟迟没有上当,他得再想个法子才是。
翊飞白道:“我再好的针法也没有闻人虎的剑法毒啊,所以他的剑不能出鞘!”
狐狸道:“翊门主,钢针原本是治病救人的器材,你却要用它来杀人,未免有辱医道了吧?”
狐狸这根本就是在强词夺理,翊飞白“哼”地一声,道:“这钢针啊,它不光能治人身上的病,还能除去社会上的毒瘤,更能杀死别有用心之人,这哪里是有辱医道了?我看啊,这是在发扬医道,你说对吧狐狸?”
这一问就直接把狐狸给问得哑口无言。
翊飞白步步紧逼,狐狸早就忍无可忍,可现在情况紧急,他也没有更好的法子来对付正气门的人。太子派出去的两个护卫出去有好一会了,还没有回来,狐狸心里显得更加的没底了。
见他老子只是跟翊飞白在拖延时间,两个人的对话没有一点实际性的内容,太子也开始着急了。
太子是一个脾气很暴躁的人,做事向来没有什么耐心,这关门打狗打了半天,不但狗没打着,反倒是被狗给咬了,想一想他就要发飙了。
他慢慢地贴近狐狸,对他老子小声地耳语道:“爸,我身上有枪,要不让那个老不死的直接吃枪籽吧?”
“这怎么能行?开会之前,众位宾客中带枪的都已上交了枪械,且大会的第一条会纪就是不许配枪,现在咱们有枪,可是怎么向大伙交代?”狐狸小声向说道。
太子道:“这大堂之内的宾客大都站在了我们令狐门一边,若是用枪对付正气门的人想是也没有会反对,爸,你就让我用吧,我早就想把那两个老东西给击毙了!”
狐狸道:“这里有如此多的宾客,我也是药界有头有脸的人物,你逞匹夫之勇,违背大会规则,大家都会看在眼里,到时候传出去了,我们令狐门的脸往哪搁?还有,即使这事不传出去,我们令狐门的公信力在这些人中也会丢失,到时候谁还愿意跟我们长期合作下去?”
“那可如何是好?”太子摸了摸脑袋,到底还是把这事想太简单了。
可是狐狸眼珠子一转,心里顿时有了一个主意,并且让太子马上去照办。
翊飞白见令狐父子两人耳语了半天,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议论什么事,可是他这次来是有目的的,就是要瓦解这个复仇大会,不过现在看来瓦解怕是不怎么行得通,因为除了宝药林的药博士和永世堂的钱堂主可能会站在他这一边外,他就没发现有什么其他的人愿意与正气门为伍,会场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被狐狸争取到了,这也没办法,毕竟这个大会是狐狸带头要开的。
可是虽然不能瓦解狐狸集结的这群乌合之众,但也不能看着他们去联手歼灭龙杀。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破坏这次大会,让其不能如期召开。
翊飞白突然假装干咳了两声,然后朝大堂里的众位宾客朗声说道:“诸位宾客,龙杀组织是正义之师,你们为何要置它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