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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听说被欺负了。”即墨诏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将问题抛给白术,“你个当老师的,不出手相助?”
白术微怔,“你知道?”
即墨诏眯了下眼,“自习室里有人讨论,我听了两耳朵。”
白术道:“说说。”
即墨诏秒回:“不说。”
一顿,白术微眯了下眼,凉凉地视线落到即墨诏身上,“嗯?”
“……”
妈的,又用“师父淫威”来恐吓她。
抬手抹了下鼻尖,即墨诏将折扇一收,道:“听说你室友的老母亲过来看她,遇上了白毛,结果不仅不避让,还跟白毛耀武扬威的,炫耀你室友是个小天才的事,把白毛给惹毛了。”
“当时有老师在场,白毛没发作。”
“这不,老师和老母亲一走,白毛就来找你室友的茬了。”
“好像是将一杯水泼你室友身上吧,你室友没一点动静,继续看书。这事被好些个人看到,就传开了。”
将自己所知的事情讲述完,即墨诏耸了一下肩,说:“我就听到这些。刚想下来看戏,就撞见了你。”
“哦。”
白术平静地应了一声。
没有一点“义愤填膺”的样子。
斜了她一眼,即墨诏被她漠不关心的态度一激,又说:“你知道白毛是谁吗?”
“没兴趣。”
白术提不起一点好奇心。
“……”哽了一下,即墨诏换了一个问题,“那你对他身边那一帮人有兴趣吗?”
“嗯?”
白术终于有了点反应。
确实有点兴趣。
出现在集训营里的人,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不可能当谁的小弟。但是,这一群杂鱼,显然不属于“有头有脸”这一拨人之一。
即墨诏松了口气,继续道:“这个故事有点长。”
“……”
白术想将他逐出师门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