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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想拍了拍楚溪的脑袋,安慰道:“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那些天才们,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强大。而你,将会比他们付出更多,你的道路。也会比他们更长。”
楚溪点头。
荷想又道:“你的剑术,使得很好。可它本身很低级,就算你使用得再好,其威力也终究有限。我接下来会传你一套剑术。你听好了。”
“嗯!”楚溪振作精神,专心致志地看向荷想。
“剑术名曰寒山,级别为a等低级。剑术共计六十四式,分为近战三十二式和远攻三十二式。近战三十二式是普通剑术,可以使用任意剑来施展剑术。远攻三十二式就只能用无尘剑这类武器发挥出来。如果以后你的冰焰可以修复,那么就可以施展远攻三十二式。”
a等低级!楚溪有点儿紧张,这种高等级的格斗技,自己能学会吗?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当然,”荷想道,“以你现在的能力,也不可能将我的寒山剑完全学会。就算学会了,你也没有能力将之施展出来。只不过,我觉得你学了之后,要对付那两头畜牲,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来,看好了!”
荷想手一伸,寒光闪过,无尘剑被她握在了手里。只见得无数的剑光飞舞,她美妙的姿势中,更是带着骇然的气势。
寒山剑,a等低级格斗技。它不仅仅只是为了好看,更是为了杀掉自己的敌人。
楚溪只看得目眩神驰,听得如痴如醉。
荷想的剑时快时慢,同时也在解释什么时候该出什么剑招,又该如何变换,如果遇到敌人拦截,又该如何应对。
她说得很详细,也很耐心。她很喜欢楚溪这小家伙,他单纯、执着、热情、善良、守信,正义。所以在她的心中,她已经把楚溪当成了自己的弟子。
弟子和学生,是两个完全不相同的概念。就像是老师和师父这两个概念一样。师父,有“父亲”的成分在里面,而
“老师”没有。
楚溪很认真,不停地模仿、理解着荷想的动作。
很快,荷想就传授完了近战三十二式中的前二十四式。她收剑,问道:“记住了多少?”
楚溪闭着眼睛,细细想了一下,道:“都记下来了!”
“记忆力不错嘛!”荷想赞许地点头,“那你理解了多少?”
“百分之四十!”楚溪说的是实话,他的确只理解了百分之四十,连一半都没有。
“真笨!”荷想摇了摇头,眼睛中却是笑意。她决定了。收楚溪为自己的关门弟子!
百分之四十,其实已经很多了。这虽然是a等低级格斗技,可真的练会的话,威力不会比那些a等高级格斗技低。荷想十六岁那年,她的师父将这套剑法传授给了她。第一遍下来,她也就理解了百分之四十左右。所以楚溪能理解百分之四十,已经很不错了。她的师父对她说,她是领悟能力最强的一个,不会有人再超过她,甚至于赶上她了。
现在,她竟然遇见了一个领悟能力和自己一样强的年轻人。这让她如何不喜欢?
而自己的那两个笨蛋徒弟,她根本就没有传授他们寒山剑。以他们的领悟能力,就算传授,只怕花上几年的功夫,也只能理解一两式而已。
寒山六十四剑,每一式都是异常强大的杀招,只要学会一两式,就足以出人头地。
“黑”和“白”的确也不错,可荷想还是没有传授他们。按照她的说法,学了也是白学,丢她的脸。
天上,恒星的光芒有些强烈。荷想倒拖着无尘剑,走到一处阴凉的石头前坐下,对楚溪道:“你使出来我看看。”
楚溪点头,短剑斜斜刺出。一招一式,竟是不走丝毫。他的动作很标准,很流畅,就是少了内涵,少了韵味、少了杀气。只是神似而已。
只不过这已经很不错了。那些内在的东西,是依靠时间来沉淀的,只有不断的勤加练习,才会出现那种内在的力量美。
荷想暗暗点头,她决定将剩下的剑招也全部传授给楚溪,只不过不是现在。
楚溪也不贪多,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就一直在练习这二十四式。当然,他真正能发挥出全部威力的招式,也就前面一招而已。
这二十四式,对于他来说,已经让他很满足了。
这一天,荷想并没有出发。她传授了楚溪半天的剑术,很是疲倦,因此也就休息了半天。
她昨天刚受伤,身体不是特别好。
这天的下半天,楚溪一直不停地在河边练剑。他的刻苦程度,让荷想也汗颜。她想:照这个速度下去,如果再给这真家伙一点儿机缘。七天之后。他必然能战胜那肥胖的啡元!
荷想哪里也没有去。就靠在石头上假寐,偶尔会纠正一下楚溪的动作。她一直闭着眼睛,只用听楚溪的剑鸣声她就知道楚溪什么地方不对。
到了下午,太阳快落山之时,楚溪收剑,在河边洗去脸上和手上的汗水。回头对着依旧假寐的荷想,兴高采烈地道:“前辈,我给你做饭!”
“随你!”荷想懒洋洋地说了一声,不是很感冒。当初,她那两个笨蛋徒弟也给她做过饭。结果是吃得她怀疑人生!她自己并不特别会做饭,可是她的嘴却特别刁。做大盗的这些年,她吃遍了天下的美食,嘴巴能不刁吗?
楚溪却认为她答应了。兴冲冲地从河水中抓来两条活鱼,从次元空间中找出餐具,在河滩上生了火,开始做饭。
恒星逐渐沉入了地平线。晚风顺着河道吹来,让人神清气爽。而在晚风中,更是带着阵阵香味。
荷想的肚子忍不住咕咚了一声,她翻身而起,顺着香味,便是看到了楚溪。
“好一个小家伙!”她觉得自己的馋虫又开始活动。施施然走到楚溪身边坐下,看着楚溪,奇怪地问道,“你的厨艺……是谁教你的?”
“我也不知道!”楚溪道,“我记不清童年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谁教我的。但有一些,是我自己摸索出来的。
小时候,小璃儿也嘴馋。我没有那么多的钱给她买零食,就经常变着花样给她做吃的。”
一边,荷想暗暗点头,看来这小家伙身上的故事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