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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大友氏家臣将领纷纷低下了头,忍受着主公的愤怒。
“不惜一切攻下木墙,快快赶回丰后领国。”大友义统朝着一众家臣将领怒喝下令道:“醒过”
“嗨”一众家臣将领纷纷躬身领命再次发起进攻:“醒过”
“众将士都给我坚守住,主战营大军马上就会赶到。”陈瀚朝着刘雄手下众将士高呼道:“大友军已是穷弩之末,只要我们将大友军阻截在黑川口外,他们就再难踏入丰后国一步。
松田一郎大军已在黑川口外发起进攻,此番定要将大友军一举歼灭。”
刘雄带头高呼道:“主公武运隆昌,……。”
“主公武运隆昌,主公武运隆昌,……。”
听着手下将士纷纷高呼着激进的军事口号,陈瀚挥手示意道:“立即检查修缮防御工事”
“是”刘雄躬身领命
松田一郎正与大友军后阵激战正甘,狭窄的黑川口外河谷平原根本不利于大军发起进攻,倭人营大军将士在松田一郎指挥下已将大友军射杀得节节败退,正朝着黑川口不断赶着大友军逼进来。
大友军前后阵都接连败下阵来,困兽犹斗的大友义统紧接着疯狂鸟吼下令道:“醒过,拿下木墙。”
“嗨”大友家臣将领纷纷领命不断发起更加凌厉的攻势:“驼子你给”
看着黑川口峡谷中黑压压一片的数千大友军犹如潮水般冲杀而来,陈瀚都有些担心后面的主战营大军不能及时赶到,让大友义统夺路逃回丰后国。
大友军困兽犹斗疯狂进攻,峡谷中人潮涌动,前赴后继直冲木墙杀来,双方喊杀声在峡谷中来回激荡,余音久久不能消散。
陈瀚据木墙防御工事与大友义统在黑川口继续鏖战,大友军后阵的松田一郎已经率军不断推进,黑川口主公的大纛已经清晰可见,松田一郎高呼下令道:“驼子你给”
“摁蒙(掩护)”困兽犹斗的大友军拼死抵抗
陈瀚下令道:“传我军令,命大友义统率军弃械投降,我可以饶他一命。”
义军倭人营番使传令兵高呼鸟吼传达着主公的军令:“我家主公大人命大友义统率军弃械投降,可以绕其一命。”
“八嘎”大友义统听着义军番使传令兵高呼着羞辱自己的劝降军令,恼羞成怒下令道:“杀给给”
大友军枪声大作,枪林箭雨朝着义军木墙防御工事袭来。
“摁蒙”义军将士忙用竹束盾牌掩护
大友义统通过数次疯狂进攻失败后总结得出血泪教训,想要攻破义军固守的木墙阵地,只有毁掉这道木墙就能攻破黑川口。
义军主战营大军在后赶至,义军木墙防御工事后方出现重大水灾,主战营大军一时难以尽快增援木墙防线,原因是刘雄临时加固竖起严密的木墙没有留下出水口,峡谷中的河水逐渐越淹越深,已经快淹了四五米高。
刚开始激战正甘,义军将士根本没放在心上,激烈的战事稍停后才发现这一致命问题,刘雄看着水波荡漾的人造水潭懵逼了,真是自作自受啊。
“主公,河水越积越深,将会对我们大大不利。”刘雄担心大友军再次发动攻势,将会对木墙防御造成致命一击。
陈瀚看着越积越深的巨大水潭不忧反喜笑道:“何惧之有,我们可以因势导利。”
“主公此话何意啊”刘雄一时难以理解
“兵者,诡道也,能而示之不能,……。”陈瀚看着木墙下边正在准备再次进攻的大友军嘴角浮现一丝诡笑下令道:“传令下去,准备绳索。”
“是”刘雄躬身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