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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修见她喜欢,便伸手接过了那两个闪闪发光的瓶子,给了她一个。
这些萤火虫,他本就是捉来给她看的。
在她很的时候,他便经常捉萤火虫放在瓶子里给她玩,她每次都能开心地跳起来。
只是这次,迟迟等不到她来,才让人扔了。
安自然是知道这一点,才没有立马扔掉,见云朵来了,便又拿了来。
帝修挥手在院子上空布下了一道透明结界,拧开瓶盖,将瓶子里的萤火虫放了出来。
顿时,那些萤火虫四散飞舞。
有的飞到了花丛间,有的飞到了树上,有的越飞越高,但碰到结界后又都下来了。
还有更多的萤火虫,围绕云朵和帝修飞舞。
萤火虫轻轻悠悠地在院子里飘着,忽前忽后,时高时低,黑夜里闪闪发光。
云朵伸手一抓,抓了好几个。
她开心地在院子里转圈,蹦来蹦去,抓来抓去。
乐呵呵地道,“哇,好多萤火虫,好漂亮呀,皇叔,你看,它们是不是很像很像许许多多看不见的精灵,提着绿幽幽的灯笼呢?”
帝修看着她在那激动地手舞足蹈,跳来跳去,笑靥如花的明媚样,仿佛看到了她很的时候。
时候,她整日围绕他打转,缠着他给她捉萤火虫,缠着他给她讲故事。
无忧无虑,真烂漫。
虽然嚣张任性,但也活泼可爱。
如今女娃长大了,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阿娜多姿。
沉浸在抓萤火虫喜悦当中的云朵,转头还对他笑了一下。
接触到女人那灿烂一笑,帝修身子一僵,呼吸骤沉,再次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
“咳,咳”
云朵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帝修的异样,还从瓶子里放飞出更多的萤火虫。
她在漫萤火之下,开心地哼着歌,不时转着圈圈。
帝修坐在轮椅上,看着她曼妙的娇躯在那转啊转,裙裾飞扬,黑发飞洒,笑得魅惑勾人,只觉得心底某根炫被触动了,整个人被这女人撩得不轻。
“咳咳咳”
他咳得越来越剧烈,以手捂住“砰砰”狂跳的心口,嘴唇殷红,眼尾泛红,呼吸带喘。
远处的安,担心帝修被云朵再这么刺激下去,会突然暴毙身亡,担忧地道了一声,“璟贵妃,咱们主子不能再受刺激了。”
云朵闻言,转头看了看咳嗽不止的帝修,这才反应过来事情不对。
连忙走到帝修身边,拍他肩膀安抚他,又给他倒水喝。
安叹息道,“璟贵妃,怪您过分美丽了。”
哎,可怜主子,这么个大美人在身边,看得见,摸不着,多受罪啊。
云朵听了安的解释,才知道帝修咳嗽的原因,竟是情动了。
所以,他时常在她面前咳嗽不止,极有可能是这个原因?
她有些尴尬。
好在帝修不咳嗽了,也不喘了。
只是眼尾依旧泛红,嘴唇依旧绯红,俊脸上染着一层薄汗,整个人看起来多了一种魅惑之福
她看着这样的帝修,情不自禁吞咽了一口口水。
没办法,谁让她是颜控,且帝修是她的理想型呢?
不过,她对他没有别的想法,仅仅是欣赏而已。
大街上若是哪个女人生得美,她也会盯着多看几眼,若是身材好,甚至想上手摸一摸,但不代表她真的会那么做。
但若是长时间在她面前晃来晃去,那就不好了,可能真的会控制不住摸上一把
她只能转过了头,收回自己过分欣赏美男的视线。
“朵儿,把手伸过来。”
这时,帝修伸手抓住一把萤火虫,对她吩咐道。
她征愣了一下,才将手伸到了他面前。
帝修像以前那样,将抓到的萤火虫全数放进了云朵手掌心里,又给她包裹住。
云朵感觉手上微暖,并不是特别排斥。
但帝修一直握住她的那只手不放,她还是有些不悦的,抽了抽手,发现抽不出来。
帝修通常不会强迫她,除了在他吃了迷幻药的情况下。
正在她错愕之际,帝修紧紧攥着她的手,嗓音里带着颤意,近乎央求地道,“朵儿,和皇叔在一起,好不好?”
云朵虽未看帝修,但能感觉到,他落在她身上的灼热视线。
“不好,你先放开我”
她用力抽了下手,本能地拒绝。
帝修拉住她不放,深情地道,“皇叔带你远走高飞,离开烬国,朵儿,皇叔寻到了一处世外桃源,咱们去那里,过男耕女织的日子,好不好,朵儿”
云朵虽然喜欢过舒适无忧的山野生活,虽然也对帝修有好福
但她很讨厌强迫她的男人,帝凌渊,顾北溟,就是这一类的。
见帝修不听她的,她怎么也甩不开帝修大手的扼制,她气得嫌恶地同他道,“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因为我很讨厌不尊重女人、霸道**的男人,皇叔,我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人!”
帝修听了她这话,闭了闭眼,最终松开了她的手。
他心底很难过,眉宇间染上一丝阴郁之色,重重地叹了口气。
睁开眼来,痛楚且认真地道,“对不起,是皇叔痴心妄想了,皇叔知道,朵儿不爱皇叔,皇叔总是不顾你的意愿,一再追求你,吓到你了,是皇叔的错。”
“怪皇叔太想你了,太爱你了,太想拥有你了,朵儿,你能原谅皇叔的鲁莽吗?”
“皇叔以后尽量克制自己的感情,你原谅皇叔,好不好?”
帝修很自责,一再请求云朵原谅,态度很诚恳。
卑微到了尘埃里,让人莫明心疼。
云朵其实也不是很讨厌帝修,相比帝凌渊和顾北溟,她觉得帝修还是挺好的。
毕竟帝修救了她两次,甚至因她断了腿,对她也是真的好,平日里也算挺尊重她的了。
这次,只是拉了她的手,她也就不计较了。
蓦地,她蹲身在了轮椅前。
看着帝修隐藏在藏蓝色长袍下的双腿道,“皇叔,朵儿此次前来,是给你看腿的,别的事就暂且不谈了,好吗?”
帝修有些讶异,又有些尴尬。
垂眸看着一眨不眨注视着他双腿的女人,眉宇间的阴郁之色渐渐被她的关心抚平了,不知怎么的就点了头。
“好。”
同时他又很疑惑,他的朵儿,什么时候开始懂医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