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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猪发疯的横冲直撞,江明月被追的满场跑,最后体力不支,摔倒在地。
她不会就这么玩完了吧,还没施展拳脚,开创宏图伟业呢。还有一堆事情没有处理呢,还有很多话没有交代呢,这就被野猪撞死了?
她不甘心,秦筝甘愿承受九重震之苦,也要把自己救回来,她怎能就这么被野猪了?!
野猪粗壮的蹄子,再一次踏着黄沙扬尘怒奔而来。
“这种独角野猪,蹄子最薄弱,别看它跑的猛,蹄子最好攻破,使劲全力攻其下盘”。
江明月突然听到红狐在耳边话,但却看不到它的身影,它一定是用了隐身术。
江明月想好对策,唇角轻扬,一个鲤鱼打挺,没挺起来,又躺那了,全场哄笑。
她干脆就躺在地上,抓好七星刀,紧紧盯着那奔跑的粗壮猪蹄子,就在猪蹄子马上踩到她的那一刻,黄沙腾起,什么也看不清了……
看台上响起兴奋的欢呼声,这一踏,这个子的命就玩完了,大把的银子就到手了,只是他们高心有点早。
“砰”一声,野猪轰然倒地,等黄沙散去,人们才发现它前面的两只猪蹄子,被齐齐削了下来,鲜血淋漓。
江明月挣扎着站起来,满脸的血迹,她松了一口气,扬起笑容,然后直挺挺倒了下去,她实在太累了。
“哎!特么又输了!”满场哗然,谁能想到,这么个身板竟然赢了,她赢了,他们就输了,而他们输了,冷爷就赢了。
冷爷在包间品着茶,不少褶子的脸上堆着笑容,“好!好!这子不错,以后就是咱的摇钱树了,务必给我看牢了,否则提头来见。”
“是,的一定看好他。”一个瘦子怯笑道。
“冷爷坏了,冷爷坏了!”一个彪悍打手气喘吁吁的跑进来。
冷爷拿起茶杯狠狠砸他,“你才坏了!怎么了?”
“一个家伙打了进来,的们打不过呀!”彪悍打手捂着头道,他的指缝间还流着血。
“饭桶!给我拦住!谁敢在冷爷的地盘上撒野!”瘦子在一旁威风道。
“冷爷,不用拦了!”无忧摇着玉扇,不徐不缓的走进来,看到一屋子的打手,依然气定神闲,气息稳健。
冷爷满脸堆笑道:“这位爷,看着眼生,不知为何而来?”
“我看上了刚才打赢野猪的那个奴仆,愿出一百两银子买下他。”无忧开门见山。
一旁的瘦子气的吼道:“你存心来找茬的吧,一百两银子,我们这起价一千两。”
“就一百两,愿卖就卖,若不愿卖,你们可一个铜板都拿不到。”无忧哼笑一声,坐在桌旁,吃起了花生米。
“混账,真是活腻歪了,上。”瘦子一声令下,围着的彪悍打手一窝蜂拥了上去。
无忧抓起花生米,潇洒的一挥手,这帮打手一个个都捂着左眼直哎呦。
冷爷也是在刀尖上舔血混日子的人,眼前这人一看就不好对付,他细长的眼睛眯了眯,笑道,“好好,英雄别动怒,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和气生财嘛。”
无忧冷道:“那就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吧。”
“别急,那子现在可是我的摇钱树,你就出一百两也不过去呀,再你打伤我这么多人,这笔账该怎么算?”冷爷笑道。
“你私劫官奴贩卖,这笔账又该怎么算?!”无忧冷眼看他。
“你到底是什么人?给我上!”一屋子的打手呼啦围了上去,只瞬间,一个个都狼狈的趴在地上直哎呦。
无忧抽出一把刀,架在冷爷脖子上,刀尖泛着凛冽的寒光。
“英雄,好汉,手下留情,一百两就一百两,人你现在就带走。”
“啪”一声,无忧把一百两银票放在桌上,“人呢?”
“他还在斗兽场,烦劳英雄亲自去找他吧。”冷爷谄笑道。
待无忧离开,冷爷朝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意会,带着一帮人先行离开。
江明月躺在斗兽场中间,浑身疲累,看台上输了钱的人,气愤的朝她身上扔东西,一块石头差点砸伤她的头,她却丝毫不躲,因为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她记得胡城在上面演讲,她准备走,突然被人敲晕了,然后就在这了。难道是胡城把她弄过来的?
这也没有道理呀,胡城完全可以明呀,犯不着下黑手呀。
“别愣神了,赶紧走。”无忧朝江明月伸出手,江明月又看到熟悉的两撇胡子。
“无忧,怎么是你?”江明月惊道。
无忧笑道:“哪回不是我救你于水火之中?”
“那你不早来,我刚才差点被野猪吃了。”江明月气道。
“独角野猪不吃人。”无忧拉起江明月。
忽然,一阵箭矢划破空气的声音,向他们袭来,江明月看到那边射过来密密层层的箭雨。
无忧挥舞玉扇阻挡箭雨,把江明月护在身后,他武功高强,但冷爷的箭越放越多,他逐渐招架不住。
“放箭!”又一批箭雨扫下。
江明月抵挡片刻,一支箭射中她的肩头,痛的她眉头紧皱。
无忧也中了一箭,在胳膊上。
眼看他们就快被扎成刺猬了,从看台上飞下两人,两个蒙面人,一个月白长衫,一个玄色锦衣。
玄色锦衣的蒙面炔在江明月和无忧身前,他抽出利剑,耍了个帅的要命的招式,那利剑耍过的剑痕竟化成一道屏障,将三人完全护住。
江明月心惊,这剑气练的也太出神入化了吧。
月白长衫的男子,如仙人之姿,迎着箭雨,飞向高台,却分毫未伤,他长袖一挥,箭矢原路折回,惨叫一片,打手们都被箭矢射中耳朵,无一幸免。
这是什么功夫?冷爷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现在吓得腿抖,灰头土脸的想溜掉,被白衣男子一把扣住咽喉。
“让他们停手!”他的声音清冷。
“停……停手。”冷爷哆嗦个不停。
打手停下来,捂着自己的耳朵,惨叫连连,冷爷满脸堆笑,“公子,他们停了,我可以走了吧。”
扣在他咽喉的手加大了力道,冷爷顿时呼吸困难。
“解药!”
冷爷明白过来,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白衣男子拿过药瓶,取出一粒,塞进冷爷嘴里,手略微使劲,药丸直接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