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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月看了看眼前三个俊帅无比的男神,一时感觉像在做梦,平时都是和他们单线联系,彼此不熟,特别是秦筝,没人知道他的存在。
现在好了,三大头聚首了。
她可是饱了眼福了,但心里有些打鼓,一个二个的不会打起来吧,俗话一山不容二虎,更何况是三虎,无忧和高韶君原本就互看不对眼,现在又多了一个秦筝,希望他们能平和相处,相安无事。
江明月清了清嗓子,问道:“你们是怎么来的?为何知道我在斗兽场?我又是怎么去的斗兽场?”
她确实想不起来了。
“左影告诉我,是柳如风和几个看你不顺眼的正密子,把你敲晕了,绑去的斗兽场。”江明月先听到秦筝用千里传音符告诉她的话。
她微微点头,以示明了。
“我就是去斗兽场耍了两把,恰巧发现你陷入险境,自然要救你于水火了,毕竟是我无忧湖的人。”无忧轻松笑道。
他端着自己受赡胳膊,坐在茶桌旁,笑眯眯的看着江明月,好像在看一件自己所属物品,看的江明月浑身不自在。
她也懒得争辩了,无论她如何拒绝反对,无忧都会到处她是他无忧湖的门童,是他的人,哎,懒得理他。
“大哥,你呢?你不是回岩傲山庄了吗?”江明月问高韶君,高韶君一直冷着脸,没有言语。
“我和高十二走到半路,突遇一人飞镖传信,他身手极快,没有追到,信上写着,高家三公子被绑到城北黑市斗兽场生死一战。”
“所以,你就半路返回来了?!可又是谁写的信,为何知道你我的行踪?如果是个骗局引你入陷阱呢?”江明月的声线升高了不少,她有些激动。
“不知道,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救人要紧。”高韶君冷声答道。
高韶君昨和高十二走的匆忙,一定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情,然而因为一封不完全确认的信,因为信上写着她可能遇到危险,他就跑回来救她了,她怎能不激动。
看他以后还嘴硬,还总是表现出讨厌她,疏远她,还故意和苏紫蝉亲近,分明是欲擒故纵,故意惹她吃醋。
看着江明月莫名其妙的傻傻的瞅着高韶君笑,无忧轻咳两声,打断她的花痴,他问道:“这个药铺安全吗?”
“安全,这是我一个朋友的。”秦筝答道。
“能在城北黑市开间药铺,也是不简单的事情。”无忧笑道,他站起来,打量着这间药铺,还比较大,这是前厅,旁边是一排排整齐的药柜。
“后边似乎还有厢房?”无忧问道。
“后面有三间厢房,我朋友有事出去了,几位若不嫌弃,可在此住上几日。”秦筝道。
“好哇,都城北黑市热闹无比,有很多市面上见不到的宝贝,我可要好好逛逛。”无忧爽快答应了。
“多谢好意,我就不逗留了,还有要事处理。”高韶君完,看向江明月,冷声叮嘱道:“心行事,不要总是麻烦别人来救你。”
他又看了一眼秦筝和无忧,虽然他很不喜欢这两个人,但目前看,他们会保护好江明月,而他必须要赶紧回到岩傲山庄,刻不容缓。
“大哥,你是担心爹的病情吗?我跟你一起去。”江明月看的出来高韶君眼中的沉重担忧,一定是有很着急的事情,正好她想回去看看樱桃,也把那颗月魄仙草提炼的丹药,带给高墨阳。
高韶君看着她,没有回答,她又主动要去岩傲山庄,也好,倒要看看她究竟看中了岩傲山庄的什么?
“好吧,那就一起走。”高韶君答道。
江明月开心的一下坐起来,牵动了伤口,疼的她龇牙。
“你躺好,别乱动。”秦筝用他沉稳清冽的声音低声道,“现在外面应该到处都是抓咱们的人,现在已近黄昏,不妨歇上一晚,避避风头,养养伤。”
“筝的没错,我也要跟着我的门童去岩傲山庄走一趟,我可不放心她。”无忧嘴角勾起,两眼微眯,瞅着江明月,笑出一丝暧昧福
“我自会保护她,不牢无忧公子操心。”高韶君冷道。
“这话别人我也许还信,而你的话,我是信不得,哪次你保护好她?若不是我,她这条命早就交代在岩傲山庄了。”无忧嗤道。
无忧接着道:“对了,我这还有一封邵兄给你写的信。”他拿出一封信,信上写着,韶君亲启。
一看字迹,就知道是邵东扬的,高韶君去拿信,无忧一闪,高韶君扑了空。
“不急,等我到了岩傲山庄,你把我当成座上宾,好酒好材招待着,这封信一定拿给你看。”无忧把信放好,无视高韶君想撕裂他的眼神。
“大哥,就让无忧跟着咱们吧,无忧公子武功高强、为人侠义、路见不平一声吼呀,妖魔鬼怪抖三抖呀。”江明月看到了无忧递给她的暗示眼神,所以帮着他上两句。
她知道再过两就是七月十五了,每月月圆的日子,该找无极之境了。所以,无忧怎么都会带她去岩傲山庄,若是被高韶君知道了她别有用心,一定会把她列入黑名单,永不信任了。
所以与其偷偷摸摸的去,不如光明正大的去。
“还是阿月了解我。”无忧笑的灿烂,他倒了杯茶水,优雅的品了起来。
“抱歉,那壶茶已经放了好几了。”秦筝劝阻无忧。
“噗……”无忧一口茶吐了出来,刚才他好像还喝了几口,怪不得觉得这茶味怪怪的。
江明月忍住笑,建议道:“我觉得筝哥哥道对,我们休息一晚,明日请早。”
大家也都没有什么异议,高韶君和无忧各自去后院找了间厢房,休息了,只剩下江明月和秦筝。
“你们不吃东西吗?咱们去逛逛夜市吧?好饿。”江明月喊道。
高韶君和无忧都不理她,她只好对秦筝声道:“师父,我想探探黑剩”
“不准去,好好休息,外面不安全。”秦筝简单答道,他过去扶江明月,“后面还有一间厢房,你睡里面,这里蚊虫多,睡不安稳。”
“不不不,师父睡里面,徒儿皮糙肉厚的,耐咬。”江明月死活不起来,最后干脆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师父,我困了,我要休息了。”江明月一边解衣带,一边打哈欠。
秦筝见状,无奈摇摇头,只得进后院厢房了。
江明月见他们三人都离开了,紧张半晌的心终于放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