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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程浩东、肥雪、香帅三个人凌乱的叙述,唐浪自然在头脑之中,进行了一番逻辑分析,理出了其中的头绪。
想了想,唐浪问:“你说花鸡在大屿山的乡下隐居的时候,住的是一间新盖成的房子。”
程浩东想了想,说:“对,那是一座新房。”
唐浪说:“你能具体地描述一下那所新房是什么样的?”
程浩东一边回想一边说:“是三层小楼的样子,下面还有一间地下室,花鸡就藏身在地下室里。”
唐浪问:“这房子周围的地理环境是什么样的?”
程浩东想了想,说:“房子的后面,几十米处,有一个水塘,里面养的是鱼,还是什么,水塘的北面有一条小河。房子的前面和左右,则都是格局差不多的三层小洋楼。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
唐浪心中似乎已经明了了。
他沉默不语,细细思索。
这时,肥雪又突然说了一句:“花鸡哥养病的那个月里,还连下了好几场大雨,地下室里感觉好cháo湿。”
听了肥雪的话,唐浪心中似乎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依我看来,花鸡哥的腿病,来的莫名其妙的,恐怕是中了一种极为恶毒难治的湿邪吧。之所以很多江湖黑医,都对花鸡哥的病束手无策,那恐怕是因为这种恶毒的湿邪,已经侵入了腿骨的骨髓之中了,而且已经十分严重了。”
唐浪的话,使程浩东、肥雪、香帅三个人大为震惊。
“那还能完全治愈吗?”程浩东忙问。
“千寒易除,一湿难祛!湿xìng黏浊,如油入面。严重而长久的湿邪,或者是恶毒yīn鸷的湿邪,以现在的医学,恐怕还难以完全治愈。”唐浪说。
程浩东问:“难道唐先生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其实,湿邪是很普遍的,现代医学也都能治疗。”唐浪说,“……花鸡哥冥冥之中,沾染了那种恶毒yīn鸷的湿邪,现代医学就束手无策了。不过,我倒是可以试试。”
程浩东、肥雪、香帅三个人,听唐浪说话的口气,似乎并不是不能治愈,心下也不由地一宽。
半晌无语。
唐浪看着肥雪,突然问:“你的外号起的挺奇怪的,还没有请教你的真名……”
肥雪爽快干脆地说:“我真名叫赵雪,身子肥胖,大家就叫我肥雪了。”他又指着旁边的香帅,说:“这个家伙真名叫王紫祥,人长的帅气,又爱朝身上洒香水,所以大家都叫他香帅。”
唐浪听了,笑着说:“今天才知道二位的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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