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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季山说完,季惊白就漫不经心道:“大伯,你说,打架和开荒,哪个好?”
“当然是开荒好了!”季山立刻回答。随即会意,笑着点点头,“那就让她开荒吧。只是你……真要跟她一块开?不干其他活了?”
很显然,不赞成他也这样。
季惊白只道:“大伯,我心里有数。”
语气不失礼貌,但却让人感觉不到一点温度。
季山看他四平八稳,明明看起来温和,却透着冷漠和疏离,似谁都走不进他的心里去,亦如小时候,就叹气:“你从小就有主见,想必都想好了,看你带回来那一匹马,我也知道,你下半辈子就算不种庄稼也不愁吃喝了,那就这样吧,我不说你们了。”
“对了,她人呢?”季山这才发现不对。“我这都来了一会了,怎么都没见到她?”
季惊白瞬间就想起他小媳妇刚才偷跑的画面,几不可见的勾了下嘴角,才道:“她已经又去开荒了。”
送走季山这个大伯,季惊白收拾了一下家里,才去柴房,家里的农具都放在柴房。
本来想找一把锄头,但没有。
应该是家里就只有一把锄头,还被他小媳妇拿走了。
从灶房里拿了一罐水,罐上又倒盖了一个碗,他才将这灌水拎在手里,又从箩筐里翻出一包从镇上买来的糕点,他才也去山上。
家里都没事了,他去山上帮他小媳妇开荒。
可还没出村,就看到对着村的这面山的草木豁了一个大口子,而且还在一点点的豁下去,有些树木甚至都没来得及颤一下,就瞬间倒了下去,紧接着又是别的草木倒下去,再然后是别的……似乎没有休止,没有尽头。
季惊白脚步一顿。
他小媳妇这破坏力……
等到山上,他小媳妇一眼就看到他了。
“啊相公,你等等。”小媳妇正忙着砍一棵大树,一砍柴刀下去,砍柴刀竟然完全被砍进了大树的主干里面。
还是正中间的位置。
极其可怖。
这要不是砍柴刀不够锋利,他都不怀疑,他小媳妇能一刀砍断它。
小媳妇轻易的将陷入树干中间的砍柴刀给拔出来,然后脚步移了移,换了个方位又是一砍柴刀下去。
随即,朝他相反的方向,她抬脚就对那大树一踹,原本还没断的树就这么断了,倒了,发出轰的一声巨响。
以及很多树枝砸地上断的声音。
有些断枝还乱飞。
小媳妇的杀伤力比他想像的大很多,季惊白看了眼倒下去的大树,才不急不缓的走到小媳妇旁边。
因为太阳不在头顶正上方了,已经往西去了点,季惊白又是背对着西站着,太阳的光就这么斜斜的照在他身上,往前洒下了一人阴影,这阴影正好罩住了娇小的叶果果。
叶果果脸上的笑就这么僵住了。
心好塞……
这也没多少阴影啊,怎么能完全将她罩住了呢。
果然是站的太近了。
一点不想承认自己矮的她就这么默默往刚砍的树的树根上一站,一下就到了季惊白的肩膀,小脸从阴影中露了出来,暴露在阳光之下,她立刻笑了,小脸上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