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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姜辉宏老爷子出事了。”杨婕的语调听起来特别紧张。
安雪蹙眉看向姜鑫。
此时,姜鑫同样接到了电话,几乎是同时,和安雪对视着。
“好,知道了,现在就去。”
安雪和姜鑫同时挂断了电话,对着白靖凯,说:“不好意思,白叔叔,临时有事,先行告辞了。”
“嗯,好。”
白靖凯点了点头,说:“如果,还有别的问题,随时来找我。”
“好。”
安雪微微躬身,和姜鑫一起离开休息室。
两人一路快步进了电梯。
安雪看着姜鑫,问道:“你也知道了吧?”
“嗯。”
姜鑫的脸色转为严肃,眼神焦急地看着电梯屏上不停跳动的数字。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安雪和姜鑫走进地下停车场,拿了车子,往城郊的别墅驶去。
车上,安雪的脸色同样难看,转头询问姜鑫:“别墅周围,不是都安排了保镖,怎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
姜鑫摇了摇头,看着她身上的礼服,道:“穿这个去案发现场,估计会有很多不方便。你的衣服在车子后座,我先找个地方停靠一下,让你换衣服。”
“不用停了,这衣服不难换。”
安雪直接起身,坐到后排。
她拿出自己的卫衣,就听姜鑫略显紧张道:“你现在就要换吗?”
“是啊。”
“那我停车。”
“不用,没那么严重。”
安雪说着,先把卫衣套上,然后从松开抹胸背后的绑带。
所以,等她换好了上衣,都没有出现过任何不能看的画面。
姜鑫愣了一下,不觉勾起唇角:“原来,你们是可以这么换衣服的。”
“是啊。所以,你放心开车吧。”
“嗯。”
姜鑫点了点头,继续专心开车。
没过多久,安雪把礼服折好,放进了纸袋里。
而后,回到了副驾驶座上。
姜鑫看着她一身轻便利落的休闲装扮,淡淡道,“看来,还是这样子比较适合你。”
“嗯。”
安雪整理了一下衣摆,说:“这么穿最舒服。”
她看着姜鑫,问道:“你呢?要换衣服吗?”
要知道,他现在穿的可是那种燕尾式的礼服。
姜鑫摇了摇头,说:“不用,等会儿把外套脱了,就没这么庄重了。”
“哦。”
安雪低低应了一声,拿出手机,翻看着自己的微信记录。
原本是想看看有没有白旭的留言的,结果却挺失望的,并没有看到想看的。
她暗暗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回裤子口袋,单手支着下巴,看向窗外,表情若有所思。
姜鑫知道她和白旭闹了不愉快,眼睛的余光偷偷瞥了一眼,道:“这里过去,可能还要40分钟,要不要闭目小憩片刻。估计今晚又得通宵,没办法休息的。”
“嗯,那我眯一会儿。”
安雪点了点头,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
虽然说着小睡片刻,但其实,因为白旭的事情,还是没办法真的睡着的。
差不多10分钟后,她就睁开双眼,拿出几支棒棒糖看了一下。
手指在草莓味的棒棒糖前停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选这个味道,直接挑了一支咖啡味的,剥了糖纸,放进嘴里。
“怎么,睡不着?”
“嗯。”
安雪吃着棒棒糖,说:“不如吃个咖啡味的棒棒糖,提提神,然后在脑子里,理一下案情。”
“你觉得白叔叔说的是实话吗?”
“不知道。”
安雪认真想了想,说,“就我对他的了解,应该是实话。可是,就这个案子而已,我一时也不能肯定,他有没有隐瞒别的事情。”
“好吧,等到了别墅,看了爷爷的情况,再说吧。”
“你,确定要到现场吗?”
安雪就前面两起案件的死相来看,还是挺担心姜鑫看到至亲身亡后的反应的。
“作为专业的法证人员,我是一定要去的。”
姜鑫的回答很认真,停顿了一下,说:“不过,我这次算是涉案人员的家属,可能到了现场,也不会做任何跟取证相关的工作,一切都交给我的下属吧。”
“嗯,那如果有什么好的建议,你可以一定要提点我。”
“放心吧,那可是我的至亲,绝对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的!”
姜鑫的脸色转沉,向来温润的眸子,此刻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暮气,看起来比以往深沉了许多。
安雪明白他的心情。
这种失去至亲的感受,她曾经感同身受。
“嗯!我也一定会抓到这个凶手的!”
“我信你。”
姜鑫简单地回了一句,是对她说的,也是在为自己坚定这个信念。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车子停在了姜辉宏的别墅门口。
附近的警察和法医、法证,都已经到达现场。
安雪下车后,朝着门口看了一眼,问道:“姜老师,能让周围的保镖,都过来一下吗?”
“嗯。”姜鑫点了点头,说:“可以让毅叔联系他们过来。”
“那麻烦你帮忙吩咐一下,之后,我还想看了一下保镖监控室的录像视频。”
“好。”姜鑫点头答应,说:“先进别墅吧。”
“嗯。”
安雪和他一起走进别墅。
同样是在客厅,沙发周围全是水。
姜辉宏的尸体,同样少了一部分,是胸腔那一块。
也就是说,姜辉宏的四肢,头颅和胸部一下都是在现场的,唯独颈部一下,到人的中腰处,被截去了。
安雪走到尸体前查看,二队陶仁严和白旭都已经到了。
陶仁严还是老样子,用手帕捂着嘴巴,看样子刚刚又去吐过了。
白旭蹲在尸体前,认真检查尸体,也没有抬头看安雪,只是对着身旁的助手何成杰,说:“死者死亡时间,是2小时前,也就是今晚的8点到10点之间。尸体表面,除了被截去的部分,没有任何表面伤痕。所以,很可能跟死者胡家诚和邵国邦一样,都曾经服用,或者被注射了致幻类药物,致使他一时间脑部中枢神经被麻痹,失去了痛苦的感觉。”
“所以,死者也是活着时候,被肢解的?”
安雪看着白旭,小声问了一句。
白旭低着头,稍微沉默了片刻,才说道:“是。尸体的切口,和之前两个死者一样,都非常平滑,说明是出自同一种凶器。至于,他是被注射了药物,还是吞服了药物,等进一步解剖,才能知道。”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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