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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人!”一个声音通过装甲内的扩音器吼了出来,即使隔着两公里的风雪也如此浑厚嘹亮。刚刚变形驻军完毕的装甲车当即转向朝着白宴隐蔽的方向开来。同时那支装甲队也飞奔而来,其中两名正快速组装平地飞行器,为装甲骑兵。 “上校,你先撤退!我们断后。”德西尔上士决然道。 “好的,下士,阻挡一阵就撤退,不要恋战!”白宴也不矫情,毕竟情报送达才是侦查队的任务。以最快速度从机甲背包中卸下了平地飞行器,熟练的组装完成,双脚踏上蓝光一闪向西南方向钟涛警戒的山口撤去。 eml-7平地飞行器是暮辉财阀对应ms-22开发的机动外挂设备。因其损耗率高、造价昂贵,一般不作为制式装备。类似侦查队这种特种部队才会全员配备。而黑光虎贲军中也有10%的装备,在关键战役中起到装甲骑兵的突击作用。它的飞行高度离地一米。因为力场没有办法保护其侧后方,容易被击毁。所以采用贴地飞行,以保障乘坐装甲步兵安全。最高时速220公里/每时。但极速过大消耗机甲能源也难以在高速状态下操控,通常时速120公里。 德西尔上士与张义中士拔出战斧提起盾牌,一左一右宛若杀神一般,他们对自己的武技极为自信。二人作为资深的情报战士,一起面对过无数的困境。叛军冲过来的是一队由六个装甲步兵和两个装甲骑兵组成的队,骑兵已经超越步兵开始加速,后方装甲步兵在辅助动力的帮助下以60公里奔跑速度紧追其后。 暮阀的最精锐部队黑光虎贲,而侦查队是精锐部队的精锐。所以区区一个队的敌人,他们并没太过担心。而四辆装甲车以极快的速度从两翼包抄而来。张义以机载电磁速射炮对其中一辆装甲车开火,如同预计的一样打在防护力场上只是掀起阵阵涟漪。当然装甲车也不敢靠近他们两个,以能量战斧一击即可摧毁这种原始车辆。四车只是越野冰丘分别开到了四点与八点方向。而德西尔与张义也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前方的装甲战士身上。 几十秒后双方接战,叛军队以骑兵为先导展开攻击,两名装甲骑兵以凿穿战术用强攻的方法突破在两人之间,所付出的代价分别被德西尔和张义砍中一斧。两叛军机甲分别在背面和侧面受损,由于高速冲击中这两斧没有对叛军造成致命伤害,但从平地飞行器上掉栽了下来一时无法动弹。德西尔和张义也被迫左右散开,被跟上的六个叛军装甲步兵完成了三三阵型包围。 这点出乎了德西尔和张义的预料之外,特别是中心那两个冒死执行凿穿战术的装甲骑兵。德西尔和张义是一对老搭档了,两人在边境执行过无数次任务。即使面对列夫塔克的哥萨克装甲骑兵队冲击,也能在相互配合的战术下做到全身而退。此时两人被隔离后相互配合战术不能使用,只好各自为战。 三三攻击阵是装甲步兵标准战术,以三个装甲步兵结阵来对抗敌军或多或寡的配合战术,如果敌方多于本方,三三阵是确保中心与两翼无死角的防御阵型,如果敌方少于本方则可以采取三面包围的策略将之歼灭。所以联邦各财阀军大多采用这种攻击方式,往往出现三三阵对抗三三阵的对峙。 此时德西尔和张义就面对这种不利的局面。不过抡起个人武技,两人无愧为佼佼者。纵使被包围状态下,叛军机甲却无法占到任何的优势。两人看似险象环生,每每却能躲过前后左右的攻击。德西尔和张义不约而同向中心突击,两个三三阵在这种格斗中越靠越近。一旦阵被破让他们两个合流,这场装甲步兵对抗或许就以叛军方失利而告终。德西尔看准时机抬起重斧劈向右侧叛军,而叛军也知道不能继续向后闪避抬起装甲盾牌格挡,打算硬接一击。不曾想德西尔只是虚晃以高速撤去准备劈落的战斧同时舍弃盾牌下蹲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横扫,身后两台机甲被迫向后一撤,而右翼叛军已经来不及将盾牌撤下,也没有做好闪避的准备,战斧扫在了前伸的腿上,这个地方也是机甲士兵的腿部控制区。激起一阵涟漪后只听一声惨叫,整条机甲腿部被斩断,而在断口处喷溅出一股鲜血。这也极大打击未经历过战阵的叛军士气,右面的三三阵也被张义击穿,德西尔与张义合流一处。叛军在惊恐之后就向左右散开。 就在德西尔与张义自觉得计之时意外突然发生,停在八点和四点方向的四辆装甲车突然一闪,“哐“一声。从装甲车射击口内一轮齐射蹦出了二十余支带着红色光芒的物体。张义本能的反应将盾牌格挡身前,叮当几声盾牌激起涟漪,居然如同被战斧砍中一般,冲击力让张义后退了半步,几支圆滚钉在了盾牌之上。张义立刻询问年长的德西尔:“这是什么东西?”但没有得到回答。德西尔在之前的战斗中舍弃了盾牌这些圆棍直接插在了他装甲多个部位上,特别是胸口插入的那支,隔着护盾力场还在呼呼冒血。之后一秒内防护力场迅速消失,而装甲也瞬间从白色露出了其本来的黑色。张义目眦欲裂,大吼道:“德西尔你怎么了?”而机甲通讯器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快跑,我活不成了,但会拖住他们。。。”张义听后毫不犹豫向南跑去。虽然眼中噙着泪,但作为情报部队的任务中是不能有丝毫犹豫的,他必须把这里作战情报带回去,不然军团会有灭顶之灾。也就是两秒之后,张义的背后发生了一次大爆炸,叛军机甲全因这场爆炸而掀飞各处。爆炸也对张义造成了冲击波,但他似乎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借着冲击波的助力向前跳出去百米。一个翻滚着陆,将盾牌背在身后向南高速冲去。爆炸之后雪雾散去,几辆装甲车调转对着张义追去,又是一阵闪烁二十余支闪着红光的圆棍追射向张义。但张义已经有所准备,身后的盾牌叮当作响,这轮攻击并没有对张义造成伤害,只是背机甲盾牌如同一只刺猬。 他没有注意到前方的冰丘上还站着一个白色装甲,右手持着叛军旗帜眼中闪着红光。那人将手中的战旗插在了雪地里,装甲左手拿着一把看似古老的巨大长弓,从背后抽出一支长达两米闪着红光的圆棍架在弓上,弓随即被拉成满月。当张义一点点靠近那座山丘,距离已经百步以内,只听翁的一声,圆棍闪着红光射出。零点几秒后,一股血光从张义胸口喷出。长达两米的圆滚透胸而过,随后机甲的保护力场渐渐消退,白色保护色也渐渐退成了其本来的黑色。冰丘上的白色装甲极为自信,认为必定能够一击毙命了。缓缓向这个战利品走去,但随之而后又一次大爆炸。张义以最后的毅力引爆了财阀最新型的装甲。刚从冰丘上走下就被这种冲击波掀起两米后摔在了地上,回头看着前面插在冰丘上的战旗,也被这股冲击波折断,白色装甲缓缓爬起,以优雅的动作拍了拍身上的雪片,发出了一声自嘲的笑声,向本方阵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