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十一章 长夜战争 (十一)(第1/2页)长夜年代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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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联军列阵完毕后,双方已对峙四个时,冰原之上的叛军集群陆续汇聚了一千二百三十名装甲战士。除了圣马丁走道两侧山口堵着那两个大队外,叛军基本都集中在联军对面的冰原上。战场的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叛军手上,因为整个冰原是联军不能踏足之地。联军阵列之前的五百米冰雪覆盖的陆地就是双方都默认的战场。一旦开战对叛军不利,他们可退入冰原,联军无法追击。若战事对联军不利,背后是冰丘峭壁,无路可退。相比情况看似联军极为不利,但在郑常达眼中正好相反,他曾读过远古时代华族大军事家孙武所著的孙子兵法里有一句:“处亡地而后存,置死地而后生。”确实联军兵力落后,确实联军客战艰苦,确实联军地形不利无险可守,确实联军遭遇新败士气低落,确实联军分属各阀一盘散沙。但死地无退路,人亦无二心,唯一战求生。此刻众志成城依山而列阵,又见野东三郎会心一笑。    叛军部队完全集结,大军分前种后三阵,第一阵为八十名站在平地飞行器上的装甲骑兵,其后皆为装甲步兵,又分两阵。前为八百装甲步兵的大阵,后阵为叛军本阵预备队。    6月24日中午十二点,空依然漆黑一片,似乎上也感应到了即将到来的厮杀不忍直视,风雪越来越大,能见度越来越低。只是在双方机甲内,夜视仪配红外线辅助观测,敌军身影依旧清晰可见。    就如郑常达的预料,敌军急于进攻,期望在叛军政权洛卡斯共和国成立大会上献礼,所以并没有让联军等待太久。冰丘上的箭雨又开始落下,处于内圈反弧的南阀装甲步兵专心致志的格挡飞来闪着红光的箭矢。在他们护卫下,处于外弧暮阀与列阀的步兵极少中箭,偶尔有一时不慎,也并没射中要害,反而有南伐一名士兵不慎中箭到地,其空隙被两翼填补。而暮阀与列阀则将全部注意力放于冰原之上。叛军阵列启动以装甲骑兵为先导,装甲步兵随后同速正列前进。    “测距兵!随时汇报叛军第一第二阵距离!”野开始对联军下达命令。    “叛军一阵骑兵三公里!二阵步兵三点二公里!”负责测距的士兵在联邦公共通讯频道里汇报着。    “叛军一阵骑兵两公里!二阵步兵二点二公里!”野听着数据,目不转睛看着叛军的行动。    “叛军一阵骑兵一公里!二阵步兵一点二公里!”测距兵的声音开始有一丝尖利,可以听出其紧张,而此刻处于前排郑常达与赫克托夫没有选择站在安全的后方,坚持与各自的士兵站在一起,眼中只有决死的坚毅,而处于其后指挥位的野东三郎心绪则越来越平静,他习惯性的将又手高高举起。    “叛军一阵骑兵五百米登陆,二阵步兵七百米!”测距兵开始高呼,与此同时野东三郎一手挥下,嘴里蹦出两个有力的字:“开火!”    而叛军的骑兵一登陆即开始以锥形阵一百二十公里的时速冲锋,力图对圆弧防御阵地实行凿穿战术,为其身后的步兵打开进攻通道,而装甲骑兵身后两百米,八百名全副武装的装甲步兵在冰原上以极速六十公里每时奔跑起来。与此同时冰丘上已经停止了弩箭的射击。联军前排一百六十门机载电磁炮同时开火,以最高射速平击向极速奔来的装甲骑兵。两翼部队机载七十门大口径重型电磁炮分区域对步兵与步兵阵列间隙以空气爆裂弹精准开火。“嘭嘭嘭”“嘭嘭嘭”战场上的炮火声震耳欲聋,但双方士兵都因为装甲隔绝充耳不闻。速射炮打在装甲骑兵身上只是激起阵阵涟漪,但中弹的骑兵也向后一倾斜,有数名骑兵被连续十数发炮弹击中而坠落,更多则以盾牌阻挡炮弹的冲击,也有极少数骑兵的平地飞行器被击毁摔倒在地,等他们爬起时也只能随步兵一起前进了。任有六十多名装甲骑兵继续向联军本阵冲来。野完全没有将注意力放在炮火所实现的效果上,从装甲骑兵登陆冲锋起心中就数着与本阵接触的时间:“十、九、八、七、六、五、四。”当前排士兵还在开火,敌军骑兵距离本阵一百米,突然平地飞行器降低半米高度,并将速度提到满负载一百八十公里,左手抬起盾牌,右手战斧高举。八十米,七十米,六十米,五十米,甚至于身经百战的暮阀军与列阀军面对如此近距离高速骑兵也出现了一丝恐惧,一些炮火已然停息。而通讯器里突然发出野的声音“:前排二排中心散开!”    野没有将计划提前告知全军,是害怕本方预知行动就会出现因恐惧而造成提前散开,使敌军骑兵在最终冲击时观察到而放缓前进。前排联军士兵知道后排有长枪都会以为是让自己阻挡冲击,以二排反力场长枪迎击。在这种先入为主的思想诱导下,没有一个前排联军士兵在野下达命令之前移动半步。然而野很清楚,持枪装甲步兵在没有陆基依托的情况下是挡不住骑兵高速冲击的,其结果往往是步兵枪头撞上骑兵装甲盾牌,持枪步兵被顶飞,这是反复试验得出的结果。    前军两列当听到这条命令后的0.5秒,中心以最快速度向两翼跑去,又过了0.5秒敌军锥形骑兵阵前锋突入本阵。而位于圆弧中心的郑常达等暮阀军与其身后的南阀军僵僵躲过冲击。当后方叛军装甲步兵看见了前方骑兵突入叛军本阵后以为凿穿战术得手,更加兴奋的不顾队列向前极速冲锋。前方已经突入联邦本阵的叛军装甲骑兵,如同一拳打空的感觉,但他们都以为联军因害怕而逃跑,冲破第外阵后又看见前方一列整齐持盾的装甲步兵,以为是联邦军的中军本部就在眼前,即不停下继续向前冲去。当叛军装甲骑兵快要接近这列联邦军步兵横队时,这列横队横队突然向后退去数米离冰丘越来越近,叛军骑兵以为敌中军将无路可退立功机会就在眼前,即毫不犹豫的扎了上去。举起战斧准备挥砍,太近了,他们根本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有的反力场长枪是贯穿叛军机甲力场直接刺穿装甲腹部,更多的则是反力场长枪刺在厚重的骑兵力场装甲盾上,由于骑兵冲击速度太块,反力场长枪尾部向后扎入了万年寒冰覆盖的山丘,而前端则贯穿了盾牌,随后又刺穿了装甲。甚至于有人一直到速度减慢撞在前方持盾联军装甲上才意识到了疼痛大呼而死。有的反力场长枪甚至于串上了两三名冲击而来的装甲骑兵。随着前方阵阵惨呼,后排三十余名叛军装甲骑兵才反应过来,急忙紧急停下。而之前凿穿的圆弧阵,又缓缓合拢,将他们与身后数百米的叛军步兵隔了开来。    失去了速度的装甲骑兵,完全处于懵逼状态,此刻两翼原本负责重型炮击的联军,已经提起了战斧围拢过来,前方之前还在后退的那列装甲步兵推了开串成糖葫芦状的叛军尸体也冲了上去,而在他们身后,原本肩扛着六米长枪的南阀步兵也抽出战斧紧随其后。有的反应快的叛军骑兵已经跳下了平地飞行器开始与三面合围而来的联军搏杀,反应稍慢的则直接被从上面砍了下来,就地格杀。却月阵中心的战斗毫无悬念演变成了一场屠杀。    以此同时,刚才散开的联军士兵已经找到了自己对应的数字,外围圆弧阵已经完全合拢。在之前的敌装甲骑兵冲击下,还是有两名暮阀士兵与一名南阀士兵因撤退稍慢而被砍杀。郑常达位于整列最中心,险些成为第四名牺牲者,将僵躲过骑兵战斧侥幸生还。根据战前布置,实行了补位,圆弧阵重新完美的展现在了叛军步兵面前。此时叛军步兵先头已经距离却月阵仅八十米,二排南阀刺虎军也举起了之前放置于地上的六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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