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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尔防止帖木尔军南下。帖木尔使节却也恰在其时的抵达喀布尔,提出了建立中亚石油管道,并免费向帖木尔提供十年石油的要求。阿斯塔法财阀当即答应了这个提议,双方停战撤军。
阿斯塔法军随即跨过了苏伊士运河开赴北非,在北苏丹与萨拉丁“残军”汇合,一路南下在白尼罗河畔马拉卡勒地区与蛮王军团打了一仗,战争出奇的顺利,以步兵为主的蛮王军在平原上完全无法抗衡机械化的阿斯塔法大军。蛮王军向东遁入埃塞俄比亚,也把阿斯塔法引入了高原使得阿斯塔法的机械化部队无法发挥优势,战争双方陷入僵局。
西元2446年,军阀帖木尔乘着阿斯塔法西进,撕毁协议再次南下喀布尔,一举夺取了整个阿富汗地区。当阿斯塔法财阀意识到他们落入了一个局中时却为时已晚。
对阿斯塔法军造成第一轮打击的是身边“忠犬”萨拉丁,背后被突袭的阿斯塔法军遭到了重创,只能仓皇撤退。
然而一路又被蛮王军衔尾追击,当他们退到苏伊士运河西岸的时候,军队损失近半。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局面。他们看见萨拉丁军团的主力已经在对岸早已列阵,海伦芬与甘达地的舰队分别从红海和地中海进入苏伊士运河,阿斯塔法大军被包围了。
但对手并没有选择消灭他们,一方面阿斯塔法的传统盟友马其顿已经派援军进入了小亚细亚半岛,另一方面东方的财神爷暮辉财阀也发表声援阿斯塔法的宣言。南云财阀更是逼近了马六甲海峡,在吕宋被南云打怕了的甘达地只好退兵。
迫于形势,各方只能重新坐下来和谈。财阀世界不想看到一个强大的阿斯塔法,更不想看见一个强大而野蛮的萨拉丁。所以接下来的谈判,阿斯塔法对于大多数的条件只能接受。
萨拉丁独立为财阀,穆尼亚萨拉丁成为北非真正的统治者,但他也被称为新纪元最大的背叛者。萨拉丁财阀就此加入了洛菲克、海伦芬、甘达地以及蛮王的财阀同盟。
但随着黎明会战结束,洛菲克的覆灭使得蛮王财阀与甘达地相继推出了财阀同盟。
萨拉丁与蛮王财阀开始争夺非洲,最后双方以几內亚湾的纬度为分界线达成停战。
其后萨拉丁财阀与尼斯特鲁伊家族的海伦芬财阀通婚同盟,阿斯塔法则拉上马其顿财阀资源协议同盟。其后二百多年,萨拉丁财阀和阿斯塔法财阀依然处于战争状态。即使到联邦政府成立后,苏伊士运河东西两岸始终炮声隆隆。大家都知道这种炮声不能产生实际的杀伤效果,所以也就没有太多干涉。但炮声却表达阿斯塔法与萨拉丁永远不妥协的态度。
穆尼亚萨拉丁子孙血管里流淌着自然是穆尼亚的灵魂。时隔四百年以后,萨拉丁家族的旁家子尤弥尔萨拉丁诞生。
联邦政府使得世界和平太久,当时的萨拉丁嫡系家族生活越来越腐朽与奢靡,贪婪的阀主大量挪用军费以及民生开支用于享受。战争装甲也近三十年没有更新,而且很多编制内机甲都已经年久失修,机甲士也没能满编满员,军方将领大量的吃着空额。
对于财阀利益与各企业家族的分配则一拖再托,如北非卡扎菲家族已经被萨拉丁家族拖欠了五年的利润。甚至于旁家宗族应该有的例俸也被克扣。
旁家子尤弥尔萨拉丁的父亲只能以苦力过活。父亲去世后,母亲也离家出走,只有尤弥尔与弟弟奥布相依为命。
好在穆赫的父亲,穆哈拉萨拉丁担任新迦太基学院的院长。作为嫡家人,同情了身为旁家子的兄弟二人。把尤弥尔招进了陆军学院,把奥布送进了行政学院。
尤弥尔在学校里结识了后来被称为沙漠之狐的平民巴卡萨达特,也结识了迦太基当地的豪族嫡子弗拉基米易普拉辛休巴巴马杜杜萨赫本卡扎菲,这个人也就是后来的北非之虎。同时尤弥尔还发展了自己的一支武装力量,叫兹鲁卫队,其中包括了穆哈拉的儿子穆赫萨拉丁。
腐朽的萨拉丁嫡家对于财富的贪婪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由于不愿意向其下属企业家族按约定股份分红,想把财阀制度彻底废黜,变成王权制度。结果在众家族的一片反对声中只能暂时作罢。但穆哈拉已经看不见萨拉丁嫡家的未来,在奥布萨拉丁与穆赫的劝说下,加入了尤弥尔卡扎菲的组织。
另一方面弗拉基米卡扎菲正式公开宣布跟随尤弥尔萨拉丁,所以卡扎菲家族企业以及新迦太基城也都被裹挟入伙。
奥布萨拉丁利用各种媒体,对外宣传萨拉丁嫡家打算正式废黜财阀制度,并得到了卡扎菲家族企业的证实。卡扎菲家族企业号召所有北非企业联合起来加入尤弥尔萨拉丁的集团来推翻暴政,一时各大门阀家族企业纷纷响应。
恰巧此时各地民众也因为西斯托发行的长夜煽动而借势发动叛乱。萨拉丁嫡家派出了财阀军来平乱,把各地叛乱纷纷镇压了下去。
尤弥尔萨拉丁则靠着兹鲁卫、新迦太基学院学生和数百台训练用战争装甲步兵,组成了两个军团。分别交给了巴卡萨达特与卡扎菲二人统领。这二人没有让尤弥尔萨拉丁失望,各自击败了十倍以上的敌人,成就了沙漠之狐与北非之虎的名声,其余财阀军纷纷倒戈。
除萨拉丁嫡家阀主正在担任中枢卿躲过一劫外,其余家族成员悉数被俘。尤弥尔将萨拉丁嫡家除了支持自己的穆哈拉与穆赫父子那一系外都屠戮了干净。
北非各大势力纷纷宣布支持尤弥尔萨拉丁继承萨拉丁财阀阀主,宣布在京畿担任中枢卿的前任阀主退位。但这在法理上当时并不被联邦政府承认。
当尤弥尔萨拉丁第一次进入京畿纽约时,被联邦政府赶了出来,若非身边新招募的护卫布拉罕得力,险些命丧京畿。这也造成了尤弥尔萨拉丁对于京畿纽约的仇恨。
即使后来联邦政府从法理上承认了尤弥尔萨拉丁的合法性。尤弥尔也连续拒绝了两次出任中枢卿。
其后在洛菲克残党的支持下,得到了另外一部分拉斯科特的盒子,开始图谋叛乱。
“尤弥尔萨拉丁发动的两次政变对整个时代破坏意义非常巨大。第一次政变向世人证明了,统治财阀的门阀是可以推翻的。第二次政变虽然失败了,但它也告诉我们,财阀之间的和平是可以打破了,联邦对世界和平已经没有什么约束力了。接下来的世界就如多米诺骨牌一样,因为这场叛乱带来的偏差而变得危机重重。”朱亮用这段话总结了萨阀从兴起到灭亡的历史千年,但说到最后却不知如何把最关键的部分说下去。
郑鸿博见老师朱亮说到一半却欲言又止,接下去说道:“先生还有话没说完吧,姐姐的信我已经看过了。先生放心,经历了那场叛乱,我已经不能算是个孩子了。对于哥哥的去世虽然我非常难过,但也已经过去了三年了。暮阀内部确实因为他的去世而变得危机重重,各方势力因此蠢蠢欲动。我明白自己身上的责任,也会承担起这个责任。”
朱亮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于即将到来的风雨,眼前这个十七岁的少年已经有了觉悟。郑鸿博正从一个躲在父兄羽翼下的孩子,蜕变为一根新的顶梁柱石。这一天已经是西元2986年8月27日,离第二次长夜战争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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