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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富二代是没什么关系,但是若是他有其他的身份,或者他的身份特殊,万一……那么她绝对不能和他有过多的牵扯!
然而,她刚一说完,旁边的少年却突然淡淡开口,“现在我方便了。”
锦书芜一下反应过来他是接着被追杀之前说的那句要他要去做别的事情不方便带着她的事情。
她:“……”我觉得你还可以不方便一下。
所以,刚才他说的不方便就是因为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场枪战?他是怕被她发现?
但现在既然她都已经发现了,他就开始破罐子破摔了?
她有点害怕了,这人到底哪里来的?明明她之前没接到消息说会有什么特别的人物近期到京城来啊!
“不是,我……”锦书芜还想为自己争取一下下车的机会,但是她一转头,就看到坐在自己身边的少年已经靠在座椅椅背上,开始闭目养神了。
这种时候,出于礼貌,她是应该要沉默的,但是……锦书芜看着车窗外快速略过的景色,突然就有了奇怪的想法,她怎么觉得这种感觉就像是上了艘贼船一样?哦不,贼车?
锦书芜还打算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车子开着的方向似乎有些熟悉。
直到车子停在了顾家的大门前——
锦书芜扭头,一脸警惕地看向旁边刚睁开眼睛的少年,“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顾墨迟随意地扫了眼车外那熟悉的大门,而后把目光落在了锦书芜的身上。
他的神态随意,似笑非笑地看着锦书芜,“这会儿不叫哥哥了?”
“……”锦书芜才没心情和他讨论这个称呼问题,冷着脸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顾墨迟没回答,而是打开了车门,下了车,站在车外,他看着顾家大门,微微勾唇,“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走吧,进去就知道了。”
锦书芜看他这神神秘秘的样子,眉头紧皱。
她是好奇他到底是谁,但是现在看到他站在顾家大门前的模样,她总觉得这种时候知道的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她稳稳当当地坐在车子里,正想说一声“我不想知道了”的时候,就听到车外响起少年低沉清冷的声音,“你不下来不会是在等着我把你抱下来吧?”
锦书芜一惊,刚要变脸,就听他又轻飘飘地来了句,“那我可抱不动。”
锦书芜:???我他喵!
她想也不想地就直接从车上爬了下来,愤怒地瞪着他,“你凭什么说我胖!”
顾墨迟挑眉,“我不说你能下来?”
锦书芜一惊,这才发现自己中计了,想再次爬上车,但车门却被他“砰”地一声关上了。
见没法再回到车上,锦书芜转身就打算头也不回地离开。
可才刚走一步,纤细的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握住,没等她反应,整个人就已经被拽着往顾家大门走去了。
“你干嘛?我才不进去!”谁知道他和顾家有什么秘密,她都在想怎么和顾墨迟解除婚约了,可不想再管这些闲事。
“现在不进去等会儿也要来,走吧。”
顾墨迟走在前面,一脸的轻松,但是被他拉着的锦书芜却是在奋力挣扎。
他力气怎么这么大!锦书芜感觉自己手腕快被他捏断了。
她仰头看了看已经离他们很近的顾家主楼,再转头看看已经关闭了的大门,她以为自己逃过了教导主任今天就算是圆满了,没想到,居然没逃过季朝阳的这个少主。
她轻叹了口气,“我不跑了,你先把我手腕放开。”
走在前面的顾墨迟听到这话,微微扭头看向被自己拉着走的女孩。
女孩满是无奈地举起了被他抓着的手腕,“我手腕快被你捏断了!”
她本来以为自己这么说,面前这男人至少会有点愧疚,哪知道他不但没放手,反而还微微勾唇,“哦?是吗?”
锦书芜:???是吗???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虽然她现在才十三岁,但是不管面对什么事情都能很是淡定地去解决,真的,说实话,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生气了!!!
跟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走着的季朝阳:“……”
这俩人这是什么相处模式?怎么还有这样的?
锦书芜怒瞪着走在自己前面的少年。
少年的背影看起来很是轻松,但是只有锦书芜知道,他握着她手腕的手有多用力,用力到她甚至以为他是在抓着什么对他来说极为重要的人一样,生怕她跑了。
她是想跑来着,但是,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纤细的手腕上那只修长有力的大手……她一下就泄气了,这人力气太大,她觉得她跑不掉。
既然跑不掉,她也不能这样被他慢悠悠地拉着往前走,前面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呢!
想到这,锦书芜一下就加快了步伐,几乎是跑着往顾家主楼而去。
这下她和顾墨迟的位置调换了一下,变成她拖着顾墨迟往前走。
她那迫不及待要往主楼走去的模样,看得顾墨迟微微一愣,而后,他目光复杂地看着她,突然就停下了脚步。
锦书芜在前面拉了几下都没拉动,她回头,皱眉看向他,“干什么?你不是要进去吗?快点走啊!”
她现在只想赶紧到顾家主楼,然后让面前这人赶紧放开她的手腕,至于刚才的那些顾虑早就被她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顾墨迟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那一脸莫名其妙的女孩,女孩五官精致可爱,一双黑曜石般的大眼睛就这么一眨一眨地看着他,随着眨眼的动作,她那卷翘的睫毛也跟着一扇一扇的,她的眼中有波光流转,惹得人心一软。
他握着她手腕的手微一用力,眸光复杂,而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声音低沉地开口道:“你……喜欢‘顾墨迟’吗?”
如果仔细听,能听得出来他声音中的点点紧张的。
他喉头微紧,在问出这话之后,目光就定定地看着锦书芜,不曾移开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