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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他也因为这一个最终得到了他所想要的一切,尝到了甜头,所以现在,他自然更是知道在面对这样的情况的时候他要怎么做才是对他最好的。
顾墨迟和邵华就是站在沙发前对峙的,坐在沙发上的顾老和顾临深他们都能把他们的表情收入眼底。
听到刚才他们两个人的对话,现在看到邵华这一副对顾墨迟百般忍让的模样,几个长辈又有些于心不忍了。
怎么说他们也是对邵华有些感情的,知道邵华的身世,所以对邵华好。
虽说他们并没有觉得顾墨迟这么做有错,但是邵华这个样子也让他们有些难受。
特别是叶瑟茹和顾老,女人和老人最容易在这种事上付出真感情,然后感情用事。
不过,顾墨迟可没有给他们感情用事的时间。
在说完那句话之后,他就在逗弄锦书芜的间隙对着季朝阳使了个眼色。
季朝阳一下就明白了,转身就走到大厅外,从大厅外带了个人走了进来。
季朝阳是顾墨迟的特助,在场的人一看到季朝阳转身出去了,立刻就猜到顾墨迟可能是要有什么动作了,所以目光一下就跟着季朝阳往门外而去了。
当季朝阳带着那个人进来的时候,大厅里除了顾墨迟带来的那一堆,目不斜视的暗卫和早就已经知道要来的人是谁的顾墨迟之外,其他的几个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那个人身上。
当然,其中反应最大的就要数邵华了。
看到门外进来的人,邵华心中一紧,差点没站稳脚跟就这么往后踉跄了一步。
不过还好,大家的注意力此刻全部都在门外的季朝阳和那个刚来的人身上,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
顾墨迟的目光一直都在锦书芜的身上,在刚才把锦书芜给逗急了之后,他的脸上就浮现了笑意。
现在又有一下没一下地揪一揪她的衣领,然后没两下就能被她瞪一眼。
她这反应实在是太过好玩,那双杏眸一下瞪大,就连腮帮子都跟着鼓了起来,就和鱼一样,可别提多有意思了。
顾墨迟观察着她的反应,对现场发生的事情也并没有多关注。
而锦书芜在时不时地打掉顾墨迟一直放在她衣领上揪她衣领的手之余,还好奇地把目光投向了门口。
在看到门口的人的时候,她的目光也一下子就定了下来。
这是……
她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邵华,邵华的助理?
因为上一世的原主之后是嫁给邵华了的,所以对于邵华身边的事情还是有所了解的。
这位跟在季朝阳的身后跟着季朝阳一起从门外走进来的一直低着头的男人,不就是当时一直跟在邵华的身后帮他打理好所有的事情的助理吗?
在原主的记忆中,她和这位助理甚至还是有接触过的。
当时她为了嫁给扮演着顾墨迟这个角色的邵华,所以要让他身边的人都知道有她的存在,也要让他们来多帮她说说话什么的。
看到他的时候,锦书芜一下就认了出来,刚才在顾墨迟给顾老看的那些资料中,和那些人接头的也是他。
不过,他怎么会跟着季朝阳一起到这里来?
被顾墨迟他们说动了?
可是她记得这位助理对邵华还是挺忠心的,原主当时想要贿赂他,但是他却是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当初原主给了这个助理那么好的条件都没有能够得到这个助理帮助,那顾墨迟是要给多少的好处才能够说动他啊?
沙发上的三个长辈显然也已经认出了这个助理,所以一个个脸色也都有了变化。
那助理一路跟着季朝阳进来,一进来第一眼就看向了正盯着他看的邵华。
“邵总,对不起……”那助理的面上有着愧疚和歉意。
一看到他这表情,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都是一副无所谓,甚至觉得顾墨迟不可能抓到自己把柄的邵华整个人都恍惚了一下,面色也大变。
那助理一开口,顾临深就立刻把目光转移到了邵华的身上,在看到邵华那模样之后,顾临深眸光微深,心中也有了考量。
顾墨迟更是干脆,直接就对着邵华道:“你们好好叙叙旧?”
听到这话,邵华的眸光一闪,“你……”
季朝阳见邵华那样,直接就开口对着自己身旁的那个助理说:“你们邵总都吩咐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坦白交代吧!”
“我……”那个助理看到邵华就又犹豫了。
但是,当他把目光转向站在那儿正在悠闲地揪着锦书芜的衣领玩的顾墨迟,他的脸上立刻就闪现了恐惧。
像是想到什么一样,他身子一抖,赶紧垂下眼帘,低头,开口就快速地道:“邵总让我联系了不少杀手,然后安排杀手去杀人,但是要杀谁我是真的不知道……”
他一开口承认了是邵华让他这么做的,加上之前的证据,事实就已经很明显了。
顾老和顾临深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叶瑟茹更是气得浑身发抖,狠狠地瞪着邵华。
锦书芜却是注意到了那个助理的表情,看到那助理那么害怕的样子,她一时也没顾得上顾墨迟还在揪她的衣领,只疑惑地看了那助理一眼,又抬头看了顾墨迟一眼。
她怎么觉得……现在情景,顾墨迟懒懒散散地站在一旁,明明注意力都没有在那些人身上,但是那助理却是看到他在场就害怕地不行。
这样看来,顾墨迟怎么更像是个反派角色啊?
云淡风轻地就抓来一个无辜的人来威胁,然后威逼着人家承认一些没有的事情?
别说,锦书芜看着那垂着眸似乎对所有的事情都没什么兴趣的顾墨迟,他这样子还真的是有点帅。
然而,看到这一幕的邵华却是微微一勾唇,像是早就料到一样,看向顾墨迟。
“你就这么急着除掉我,然后让整个公司的人都拥戴你,听你的话吗?”
他现在的表情就像是被人误会的无辜之人,想要辩解,但却又被人陷害地死死的,根本就无从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