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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不是先备着吗?”</p>
<p>“只能这样了……”</p>
<p>“……是个外乡人……”</p>
<p>“外乡人怎么了……”</p>
<p>“……遭了大难……家里没人了……身家清白……正好……”</p>
<p>“后天,……良辰吉日……”</p>
<p>陈安迷迷糊糊地听着这些琐碎话语,悠悠醒转,在他大脑恢复意识的那一刻,一股奇痒袭遍身,让他恨不得掏心抓肺。不过他却不敢有任何作为,因为他明白,这种痒是因为身体伤势的快速愈合。</p>
<p>最后他那一招舍身之剑,让他伤的比张彦霆还要重,几乎身的骨骼都被彻底碾碎。从窍穴宇宙中汲取能量的做法是金身之上才有的能为,根不是他一个连人间巅峰都没有的普通武者能够做到的,他异想天开,强行使用,自然要付出代价。</p>
<p>好在他两次筋骨翼膜大成,使得他的肉身极为强悍,比同境界的武者强出太多,这才能够快速的恢复伤势,不至于死在这种重伤之下。</p>
<p>忍过开头的难受,他终于能够适应这种奇痒,并有意识的引导着自身真气配合修复伤损,这才有闲暇打量起周围的环境。</p>
<p>有意思的是他竟也躺在一张床榻之上,周围是藏青色的帘帐,若让张彦霆知道陈安和他最后竟是一个待遇,也不知会作何感想。陈安当然也是不清楚张彦霆的情况,只记得自己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剑削下他腰间莲台,至于最后莲台落到了何处,张彦霆下场如何,陈安不知晓。</p>
<p>现在陈安也没空去关心这些,弄清楚当下的处境最为紧要。</p>
<p>他身上的伤势因为强大体魄的关系,在昏迷的时候就好了个七七八八,只要再修养几日就能完康复。而一身武功由于消耗太大,又因为经脉的损伤,暂时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不过武道根基未损,等到身体康复后,差不多武功也能同步恢复到共鸣元气引动天象的程度。至于恢复到面对张彦霆时突破的外景大成境界恐怕还要月余时间。</p>
<p>体魄真气修为对应天象,神修为对应外景,那一剑是气神的共同消耗,肉身修为借助外力补养,恢复容易;但神境界的消耗,气势的受损就只能靠自身恢复了,可不是这么简单的。</p>
<p>不过神气势基于肉身气血,他肉身完满根基未损,神气势的恢复只是时间问题。</p>
<p>不用像上次大周海一战后,一切重新开始,这让陈安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这招舍身剑诀虽然是伤敌又伤己的做法,不过倒可以作为底牌使用,也就是陈安只想着莲台的事,那一剑没有攻击张彦霆的要害,否则的话,这一招面对法相宗师都能有效杀伤,何况一个张彦霆。</p>
<p>自身内部的情况无虞,陈安才开始关心外面的环境。</p>
<p>这应该是一处厢房,家具古色古香,依照床榻上的饰物和身上盖着得锦被判断主人家家资不菲,就算比之上原城沈家略逊,也不会差到哪里去。</p>
<p>自己这是被人给救了,虽然很不愿意受人恩惠,但陈安一向恩怨分明,有仇要报,有恩亦要还。</p>
<p>就在他胡思乱想这些有的没的时候,一名十二三岁目光灵动地少女走了进来,她身着翠绿色薄衫,凸显出玲珑娇的身材,头扎双环表明她尚在稚龄,她手中端着一个铜盆,里面盛满清水,似乎这些时日以来,就是她在服侍陈安起居。</p>
<p>“咦?你醒了?”</p>
<p>少女惊奇的发现一直昏迷的陈安竟睁开眼睛向她望来,也顾不得其他,放下铜盆就咋咋呼呼地又跑了出去。</p>
<p>“老爷,老爷,姑爷醒了……”</p>
<p>“姑爷?是指我吗?这是个什么称呼?”陈安一怔,不明白此地是个什么风俗,竟然随便称呼陌生人为姑爷,还有那少女穿的竟然是薄衫,北地还有人会穿薄衫?或者这里还是北地吗?</p>
<p>想到这里,陈安又不禁想到自己被张彦霆束缚住的那个阵法,那到底是个什么阵法,又有什么功用,似乎让自己无法共鸣元气外,别无其他作为。这一切的疑惑串在一起,让他百思不得其解。</p>
<p>没有给他深想的时间,那翠绿少女又重新走了进来,伴着一名五旬老者走到陈安床前。</p>
<p>大乾天下虽然几乎人人习武,但不入天象,引导天地元气洗练髓,依然不得长生,甚或在北地要对抗恶劣的自然环境,能活过六十已然算是长寿了。年过五旬气血两衰,自然可以称之为老者。</p>
<p>这老者身着锦袍,头上戴了顶员外帽,面目良善,他走到陈安近前,慈和地看了过来,关切地道:“孩子,你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p>
<p>陈安于平泽沟生活的这几年确实温养了性子,不再厌世,也通了人情,不会再如当初初遇沈夫人时,明明是感激别人还一副酷酷的样子,现在他面对老者,微笑回应道:“是老丈救了我么?不知恩人名姓?大恩不言谢,他日必有厚报。”</p>
<p>陈安语气诚恳,发自内心。</p>
<p>“哎”,老者拖了长音,以示陈安言过,这才出言回答道:“老朽黄为,哥不必如此,安心养伤为要”,着他又宽慰了两句道:“哥你是从山上摔下来的,好在年轻筋骨结实,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多多修养,不日便好,有什么事情就吩咐秀儿去做。”着指了指身后露出个脑袋,探头探脑好奇打量陈安的翠绿少女,陈安这才知道这丫头的名姓。</p>
<p>对于老者的称呼两变,以陈安的细心也有察觉,只是人家救了自己,直言相问太过冒昧,而且这里真的是北地吗?陈安无法起身,不能查证,不过他躺在床上感受着周围的温暖,不像是点了火盆就能够做到的。在北地,点着火盆,睡着火炕,裹着棉被还会被冻的瑟瑟发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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