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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他也不懂王爷究竟在坚持些什么?清白这东西是女人才有的,男人从不需要恪守这些g。
为了子嗣,王爷迟早要碰别的女人,这是必然,现在的一切坚持有丝毫的意义吗?一妻多妾本就没有什么不对。
今天葬一直跟在宫离殇身边,更是亲眼目睹了夜里养心殿的事,王妃是不是察觉了什么才这么对王爷的?很有可能。
这只是葬的猜测而已,他不能乱说,万一王妃不知道,若是让他一多嘴给知道了,那王爷不得打死他?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件事没有人比葬看得更清楚了。
自以为瞒天过海的宫离殇还傻乎乎地以为骗过了泠落,对于男人出轨一事,再傻的女人都会化身福尔摩斯,敏感非凡,无一例外。
冲了凉、吹了风的宫离殇乖乖回房抱着媳妇睡觉去了,察觉到自己背后贴上了一具冰凉的胸膛,泠落被冰得一颤,冻醒了。
反应过来,转过身,把身上盖着的被子往宫离殇那边拉了拉,柔声道。
“别着凉了。”
吹了这么久的风,身上的火是消了,可心里的火还没消,宫离殇冷哼。
“真心疼还让我冲凉?”
泠落并没有说话,不想与他争论,转身不想再理他,还不等动作就被宫离殇禁锢在怀里,乱亲了一通。
抱着小暖炉似的泠落,宫离殇格外舒畅,这还没入夏,外面是挺冷的。
“睡觉!”
凶完这没良心的小妖精,宫离殇温柔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亲,终于闭上了眼。
丝丝甜蜜在心里蔓延,泠落不由勾唇,悄悄抬头在他下巴落下了一吻,她怎么会不心疼呢?
一夜好眠,这件事似乎过去了,可泠落却还在等着明天的后续。
第二天回来的宫离殇身上依旧带着脂粉香气,泠落脸上的笑再也绷不住,即便是强颜欢笑,她都笑不出来了。
所有感情的破裂似乎都起于猜忌与疑虑,欺骗从来都是大忌。
宫离殇被喜怒无常的泠落整的有些不知所措,刚才他进门的时候还兴高采烈地跑过来抱他,可抱完了怎么还突然不高兴了呢?难道他怀里有问题?
“怎么了?”
“刚从大理寺回来吗?”
宫离殇点头,极为无辜,泠落看他的眼神又凉了几分,有些想笑,他又骗她,是觉得她太蠢了吗?以前她的确是挺蠢的。
泠落转过身,不再理他,吩咐胜春道。
“上膳吧。”
“是。”
胜春看了看被晾在一旁的宫离殇,宫离殇同样也在用眼神询问她,王妃怎么了?
胜春摇头,一脸无辜,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今日份悲催的宫离殇在泠落的冷脸中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他媳妇又受了什么刺激,喜怒无常的样子还挺吓人的,这日子过得真是憋屈!
两人的冷战由泠落单方面发起,一直持续,宫离殇又被晾了一晚。
同她说话,她不理;抱她,她不动;亲她,她转头。宫离殇急得抓耳挠腮,不敢用强,真的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第二天一大早,宫离殇没顾得去大理寺,先到太医院找郭太医去了。
太医院
“参加王爷。”
见宫离殇光临太医院,郭成有点慌,太医院摊上事了?
“本王此次来是找你的。”
郭成脸色一白,难道王妃暴露了?王爷知道他欺君了?这次是他摊上事了!
还不等郭成跪下请罪,便听宫离殇继续道。
“王妃这两日情绪很不对劲,喜怒无常,前些日子还很暴躁,就如性情大变一般。”
宫离殇的话一出,郭成弯下的的膝盖一僵,可惯性使然,双膝最终还是落了地。
这“噗通”一跪,让宫离殇嘴角一抽,郭成这厮突然行这么大礼做甚?
突然想起什么的宫离殇,脸色一白,半蹲下看着郭成,两只手紧紧攥住他的胳膊,急道。
“可是王妃得了什么大病?”
做贼心虚的郭成赶紧解释。
“不是不是,属下跪服王爷威严,能得王爷器重,有幸为王妃诊断,臣受恩不胜感激。”
郭成激动万分,跪下磕头,差点连自己都骗过了,人在皇宫,全靠演技。
宫离殇尴尬地起身收回了手,无语地白了他一眼,抿唇嫌弃地后退了两步。
“不必去给王妃诊断,本王描述即可。”
若是让泠落知道自己觉得她无理取闹、喜怒无常、精神失常,已经到了寻医问药的地步,肯定会不高兴,泠落一不高兴,遭殃的最后还是他。
“是是是。”
郭成擦了擦头上的汗,在宫离殇的示意下站了起来。
宫离殇打量着郭成,眉头微蹙,不光泠落奇怪,这郭成看着也有些几分古怪。
难不成这都是他的错觉?其实所有人都没有问题,真正有问题的是他自己?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这就有点细思极恐了。
“王爷,敢问王妃的……情况持续有多久了?”
“其实从王妃流产后情绪一直不对劲,等春天回了皇宫就更严重了。”
郭成思索片刻,回答道。
“王妃可能是忧思过度,有了心疾,可还伴有失眠、多梦、易惊醒、憔悴、食欲不振等症状并发?”
“憔悴是有点儿,睡眠的确比原来浅了许多,夜里易醒,经常食欲不振,不爱进食。”
泠落若是听到了这话,必定要站出来同宫离殇理论一番。
她天天疑神疑鬼怀疑他出轨,看起来不憔悴才怪呢;自从逃亡路上经历了那场惊险的刺杀后,她的睡眠一直都是浅的,这有什么问题?
宫离殇竟还好意思说她易醒!若不是他半夜不睡觉常常对她动手动脚,她又怎么会醒!食欲不振?她这么瘦弱,胃本来就小,一直都吃得少难道这也有问题???
“看来相差无几了。”
郭成点头,已经确定了泠落的病因,知道这病该如何治了。
“配药吧,改进一下味道,王妃受不了苦,配好让人送到璃王宫,交给胜春,就说是另一种调理身体的药。”
“是。”
郭成得了吩咐,急忙配药,每一包都包好,这足足有十天的药剂,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若是正常人喝了这些会有什么后果。
宫离殇安排好这些才去的大理寺,他从心里直接认定了泠落的精神失常,此后注定了她又要喝药的命运,这个皇宫似乎容不得正常人活下去。
蛋蛋的话:
“繁漪,该喝药了。”
都说周公馆的女主人是个疯子,可繁漪才是这个令人窒息的家庭中活的最为清醒的人。周朴园为什么一再强迫繁漪喝药呢?他需要一个“正常”的任他摆布的妻子、玩偶一样的妻子,根本没有平等与尊重,这是男权主义对女性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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