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番外(第1/2页)白莲花的自我修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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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如果。

    如果能够跟她好好告别就好了。

    不浪费时间去忏悔。不再奢求原谅。只是认真地看着她,    多看一会儿,然后告别。

    梅延年想。

    他刻意喝得醉烂醉如泥,    送走宾客,对消失很久的鹤沉夜的行踪不闻不问,坐在地板上看着时间流逝。过了零点,他才回到房间,冷静地打开灯,推开浴室的门。

    她在红色的水里,    像落花一样失去了颜色。

    他应该陪在她身边的,因为伤害自己是很疼的。如果她愿意,他可以给她找到更合适的药物。让她没什么痛苦地离去。然后他就带着罪名进到监狱里折磨自己,或许那样现在他会更舒服一些,    会觉得自己的苦痛是有价值的。

    但是事实上他的痛苦就无足轻重,他的爱始终都是单向的。没有告别是温柔,    又不愿听到他的阻拦。

    她早就下定决心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他有条不紊地收拾起房间,拖去多余的水渍,    把她曾经很喜欢的唱片机打开,    听着音乐慢悠悠地晃到窗边,开窗散去酒气。

    前奏的时候还有些陌生,柔情的女声唱了两句,他才反应过来。

    是邓丽君的日歌。《别离的预感》。真是讽刺。

    ……已经来不及了。

    这种事情,谁都没有办法的。

    不知道从哪一步起就已经走错了。究竟是哪里开始错了的?反正已经没有办法重来了。

    所曾得到的过去都已经是侥幸。

    一整个晚上,    梅延年坐在窗台上,    等待夜里的露气重了又散去,    天色泛白,头痛欲裂。身体擅自活着,传达着酗酒和受凉的后遗症。

    ……梅是梅妻鹤子的梅,延年是松鹤延年的延年。

    旧梦侵入清醒人的大脑,梅延年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脚,无不自嘲地笑了一笑。

    (二)

    丧葬是对活着的人的安慰。

    先是一场不对外公开的型葬礼。梅延年认真选择,亲自一一打电话邀请客人。

    穆清。楚闻天。王童。还有几个跟了她这么些年的助理。

    电话那端是慰问或者谩骂,他都然不在意,耐心地、礼貌地,低声重复,“诚邀您按时到场。”

    反正做得再多也没什么意义——但是他都细致地做了。

    穆清接到电话的时候刚刚吃完药。

    吃完药之后他会平静一点,不再那么急于自残。很多事情他想不开,不明白到底是从哪一步开始出了错,叫他们渐行渐远,叫他求而不得,日日夜夜自我折磨。

    直到看到铺天盖地的新闻,讣告,鹤沉夜自杀上了热搜,私信涌动起来,跳动的红色圆圈上的+里充满了议论。

    然后他就开始自残,砸碎了镜子,对着所有能看到“穆清”身影的西暴怒,“你去死啊!去死啊!”随后恍然大悟一样,用碎玻璃就开始毁坏自己的身体。脸,手,胸膛,插进腹部的刀,疼痛让他颤抖,体温来低,然后昏迷过去,再醒来就在医院里。

    是助理看到新闻,担心他想不开,赶到他家里,果然现他满身伤口倒在血泊里。

    “穆哥,你别再这样了……你这么折腾自己……鹤姐如果知道,恐怕也会难过的……”

    他犹豫着安慰,吞吞吐吐。

    穆清被束缚带捆在病床上,安静地想,但是我又不是她想要留下来的穆清……或许他来就不该厚颜地试图靠近她。或许他来就不该存在。

    他接电话的时候态度很平静,甚至没有对梅延年怒。助理见了也许会心惊胆战,因为他的态度实在太不正常了。

    葬礼的前一天晚上,穆清吞了不少药才睡着。

    睡梦里他昏昏沉沉,梦见漂亮的女孩儿和她的哥哥,抡着书包打跑来欺负她的流氓地痞,然后冲她得意的笑。

    “沉夜以后想要做什么呀?”

    “我想做大明星。想要好多人喜欢我。住在大房子里,每天开开心心的。”

    “那我就当你的拎包弟。”

    “至少也得当经纪人吧?”

    ……

    “沉夜有喜欢的人了吗?”

    “没有呀。”

    “沉夜以后想结婚吗?想要什么样的丈夫,要几个孩子?”

    “不知道诶,可能遇上了才会明白吧。……如果我过了三十,哥和我都还是单身的话,那咱们就凑合凑合结婚吧。”

    “这么轻率呀?没良心的。”

    “不轻率的。哥对我好,我都知道。”

    ……

    “哥会保护你的。”

    “一切都会好的。”

    “不要担心,哥来处理就好。”

    “一切都会好的。”

    ……

    一切都会好的。

    穆清惊醒了过来。梦中途消失了。

    然后他惊惧地躺回床上,闭着眼睛用力想回到梦里,却怎么也回不去。回不去。

    他摸出来安眠,完不再管药量的问题。三片不行就五片,五片不行就十片,回到梦里去,去见她,去见她,去见她——

    然后是洗胃。头疼地清醒过来。

    一大段的话里他听到人“……感情不是生命的部,没必要……”,苦口婆心的语气。

    他看了一下时间,挣扎着几乎是逃离医院,打车去了梅宅。

    没找事,也没耽搁,规规矩矩、安安静静参加了葬礼,回来休息了几天,除了脸上狰狞丑陋的疤痕,仍然是那个明有能的穆清,手腕高,翻云覆雨。

    如果死不了,就只能活着。

    如果不能放弃爱,就只能痛苦。

    如同永无止境的溺水一般,活着。

    “……那个人是谁?”

    “就前一阵子自杀的那个女明星的前经纪人,好像创业之后还上了福布斯,挺厉害的。”

    (三)

    “反正余生没多长/不在一起又怎样/只期望天长日久/也许可以消去一点愁……”

    路过商场的时候,一层的电影院正在做鹤沉夜逝世一周年纪念活动,几个馆子都在放她的经典电影展览,大厅里放着的歌是她一很有名的《苦艾酒》。、

    楚闻天去排队的时候,周围的人都神色异样地躲开。

    这个男人衣衫褴褛,一身异味,头胡子都乱糟糟的,完是个流浪汉。

    工作人员客气地告诉他仪容不整不能进去观影。

    楚闻天:“那么,能不能卖我一杯爆米花?”

    虽然看不清他的五官,但是听他的语气,也不像是会闹事的人。工作人员不禁心生怜悯,免费送了他一杯可乐。

    楚闻天抱着爆米花和可乐出去,坐到路边,大口大口往嘴里塞香甜的爆米花。

    他吃西一直都是很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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