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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
辛沉夜也没察觉出来不对一样,:“嗯,那我就不客气啦!”
钟寒水意识到她就要这样让徐陵游的话这个话题被放过去,不知为何忽然很不会读空气地又拐回这个话题:“所以,你还是要和徐陵游交往吗?”
辛沉夜:“对呀。”
钟寒水有些不愉快地捏紧了叉子:“为什么?你明明知道他并不怀好意。难道是你不相信我吗?”
辛沉夜摇头:“没有的事,我相信你给我的是真的音频,你何必造假来骗我呢?……至于不怀好意。”
她顿了一下,垂下眼睫,不知道是不是笑了一下。
“……嗯,这又不影响谈恋爱嘛。”
钟寒水这才突然反应过来音频前面有一段让他听了都觉得很不快的嘲讽和鄙夷,立刻:“那么,你是在生气那些人背后你的话吗?对不起,我没有注意这一点,你不必在意这些,他们的都是偏见。”
“没关系,我早就知道的。”
辛沉夜抿了一口红酒,再抬起眼睛来,神情又是清清淡淡的,带着一点笑意:“这些都不影响谈恋爱,不过还是很感谢你对我没有偏见,敬友谊——”
她举起酒杯,要玩闹着跟钟寒水干杯。
钟寒水却沉下脸,不再配合她,捏着刀叉想火气大,低声质问她:
“你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恋爱?徐陵游有什么好,你刚跟前一任男友分手就要急着找下一任吗?是债务的问题吗?前男友没有给你分手费吗?还是徐陵游通过了你对财力的审核?我告诉你,他并非家里有能力的那一个,根没有办法负担你的债务——”
高脚杯被放到木质的桌面上,发出一声响。
不算重,却刚好让钟寒水从激动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他不顾仪态地灌下一大口红酒,然后才低声:“……抱歉。”
他冷静下来,又:“女孩子总是换男友,到底会对名声影响不好。如果你缺钱,我们可以建立一个协议关系……我包养你。没有肢体接触,不谈恋爱,但是对外你可以当我是固定的男友。我给你钱。”
辛沉夜看着他,神色里有一种朦胧而脆弱的悲色,像隔着蓝色的玻璃窗子看到的毛月亮。
“不是债务问题,是我的问题。”
她冷静地:“你不必感到抱歉,身就是我的错。”
辛沉夜放下刀叉,取下餐巾,拎着包站起来,轻声:“我只是需要恋爱——虽然我并不需要恋或者爱。”
钟寒水一时有点搞不明白她的意思。
但是辛沉夜已经离开餐厅了。
钟寒水立刻追了出去,顺便跟老板自己记账。好在法国人老板是他的老朋友了,笑嘻嘻地劝他不要慌,快去追女孩子。
钟寒水大步追出去,在巷的人群里找了半天,奔跑着冲过去,抓住沉夜的手臂。
“对不起,对不起沉夜!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他体质很好,一口气跑出去也不喘气,急匆匆地跟她道歉。
女孩子回过头来,眼眶里含着的泪水才扑簌落下来,倔强地:“请放开我,钟先生。”
钟寒水拉着她的手不许她走开,“跟我生气吧,沉夜,别假装无所谓,我没跟女孩子做过……朋友,我想我们不应该就这样放弃这段朋友关系。”
沉夜转头用手背擦去脸颊上的泪珠,“放开我!”
钟寒水:“不放,我给你钱,随便你刷卡刷多少,沉夜,医生,对不起,我真的不该在还不够了解你的情况下那些话。”
沉夜咬着嘴唇看他一会儿,才:“真的刷多少都随便?”
钟寒水严肃地点头:“当然,算作正当的医疗费。”
最终两个人穿过巷人潮,到公园里散步。
公园里不少附近的居民饭后出来散步消食,隔着水面的亭子里传来悠长的戏腔。
钟寒水仍然拉着沉夜的手,犹豫了一下,:“等一等。”
过了一会儿,他拿着一根糖葫芦跑回来,递给沉夜:“甜食有益于心情变好。”
然后他看到辛沉夜眼角泛着红,双臂环抱冲他翻了个白眼。
她:“我才没有不开心,是你太激动了好不好?”
钟寒水老老实实的:“好吧,是我情绪不够稳定。”
一米九的大男人穿着西装,皮鞋锃亮,有点困扰地举着糖葫芦,“那它怎么办?”
辛沉夜微笑:“谁买的谁吃掉,钟先生?”
钟先生于是开始琢磨怎么不毁形象地吃糖葫芦。
然后他空着的那只手忽然被沉夜拉住。
他的心骤然失速,辛沉夜却一脸无辜地仰头:“这仍然算你强行要拉着我的,按时间收费。”
钟寒水:“……你不是不是债务问题吗,辛姐?”
辛沉夜理直气壮:“我虽然有能力还债,但是钱当然来的多好,而且这是你主动通过正当途径给我的,我的客户钟先生。”
客户觉得他的医生得非常对,然后用力地嚼了一颗糖葫芦,酸的都快崩坏面瘫人设了。
公园里的湖面上吹来凉风,两个人并肩站在湖边闲散打发时间。
辛沉夜饶有兴致地趴在围栏上,托腮侧脸看着钟寒水面无表情地吃掉一颗又一颗的糖葫芦,拧着眉假装自己味觉失常。
“好吃吗?”她问。
钟寒水:“感谢某位妙手回春的杏林高手给我开的药,钟某人的味蕾已经经过了千锤百炼的磨难,觉得还不错。”
辛沉夜笑得趴在栏杆上,“你这人竟然还挺贫的,我封你为圆十里最有实力的冷面笑匠。”
钟寒水把竹签丢进垃圾桶,擦了擦嘴角,“谬赞,杏林高手。”
接着两个人都不再话,安安静静地听着对面的凉亭里老人练习唱腔的调子。
“……恰便似一串酾珠声和韵闲,恰便是莺与燕弄关关,恰便是鸣泉花底流溪涧,恰便是明月下泠泠清梵……”
唱到这儿,老人忽然停住了,原来是朋友来寻,两个人便笑起来。
空气一时间静住,沉夜过了一会儿,轻声接着唱。
“恰便是缑岭上鹤唳高寒,恰便是步虚仙珮夜珊珊……”顿了一顿,她笑了起来,有些羞涩地撇过脸,将短发别到耳后。
“……这是长生殿的弹词,时候爷爷经常听的。我不过记得几句而已,后面的词就不太清楚了。”
钟寒水低头看她,耳朵白皙巧,下巴尖尖的,睫毛又长又翘,抿着嘴唇,令人爱怜得想要揉抱到怀里亲。
他低声:“你唱得很好。”
辛沉夜于是笑:“你是想要用客套话来骗我少收一点钱吗?”
钟寒水竟然有些痴了,一时过了朋友的分界线,脱口而出:“我的是真心话,只要你愿意相信,刷卡刷多少都行。”
辛沉夜抬眸看他,黑眸亮晶晶的,映着粼粼的波光,抿唇一笑:“钟老板是过了晚上十点就不再会做生意了吗?”
竟然已经十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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