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仰慕(8)(第1/2页)白莲花的自我修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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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想象得到吧?”

    沉夜漫不经心地垂下眼睫,    拿刀叉切着餐盘里的西兰花玩,    轻声哼着没有调子的歌。

    “……是谁留下的痕迹?”左启问,然后又喃喃自语:“算了,    这不重要。”

    他:“我原觉得,    既然不能得到你,    就要尽量远离,要祝你幸福……。”

    左启又挂起来温和的笑容:“你知道吗,我这次出去写了二十一首歌,灌成了专辑,已经安排好了发行日期,    来是要用来给你表白的。”

    沉夜拖长了声音,有点惊讶:“哇,你告白式这么纯情的吗?不过既然这样了,发行也不用中止咯,    毕竟你停止发歌这么多年,洗手当老板,    现在重新回来发专辑,大家肯定会惊讶,    销量应该会不错的。”

    左启的十指交叉着放在桌上,垂下视线,“……就只有这些吗?”

    沉夜:“那好吧,我会听的。”

    左启抿住嘴唇,片刻,像是败给了自己,    叹气,又问:“所以,你为什么……明明在和巫凡交往,却又……?”

    沉夜:“你是想知道原因吗?”

    左启并不否认。

    沉夜于是也叹气,放下刀叉,不再去折磨被切得细碎的蔬菜,双手托腮,懒洋洋地:“昨天安哥是这么的,‘不喜欢的人的话,伤害他也无所谓——我呢,觉得这句话挺有道理的,对不对?归根结底,我的性是腐烂的。因为写温柔或者积极的歌,不代表我是那样的人。到底,就是没能喜欢上而已。”

    她的态度如此自然,却绝不是那种人言的所谓恬不知耻的感觉。

    那是一种非道德性的坦然,因为她显然清楚什么是社会性的道德;她也不是不遵守道德,甚至可以这句话身就是错的。在这个漂浮在人群上空的灵魂看来,道德是美妙而可贵的,甚至可以叫她落泪,但是道德是不可以用来衡量她的。难以接近内心的神秘主义者,与常识和世俗相违背的危险感觉,这种魅力是没有人可以抗拒的。

    左启感觉到自己的手指都在不由自主地抖动。不是因为愤怒或者失望,而是出于……出于恶意的庆幸,由衷的喜悦,还有兴奋。他所试图躲避的真诚爱慕的人啊,他曾打算告白,然后又决心黯然后退,现在他看到了另一种可能性,去触碰她、去沾染她、去玷污她。

    他竭力抑制声音的颤抖,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而温和:“原来,是这样啊……。”

    左启:“我送你。”

    他站起来,取了衣架上沉夜的外套,主动站到她身后,殷勤地为她穿上。两翼的衣服向中间合拢,他的手臂也像环抱一样围起来。

    沉夜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用力踩了他一脚。

    左启吃痛,却反而更加用力一把抱住她。

    “……别推开我,好不好?既然你没能喜欢上巫凡,那就试试我吧。离开他到我这里来——我自做聪明想要疏远你,结果却输的一败涂地。沉夜,你就当成可怜我也好,给我一个机会吧,可以吗?”

    “我是诚挚地仰慕着你的啊,沉夜。”

    他在她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扑到她的耳垂上。

    “就那么喜欢我吗?”她的语气是单纯的好奇,可能是觉得这样被抱着不舒服,想要挣出他的怀抱,却被左启按住了。

    “现在先不要回头,好吗。”

    沉夜听到他的声线颤抖着,似乎还带上了一点模糊的哭腔,然后是自我解嘲的语气:“……抱歉,真是丢脸,明明这么大的人,还有这么失态的时候……。但我实在太高兴了,沉夜,感觉到自己还有一点点机会,就忍不住高兴得……高兴得,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松开手,退后了两步,擦了擦眼睛才向沉夜伸出手:“可以吗?”

    沉夜把手放到他的掌心,然后立刻被握住。男人露出克制的心满意足的笑容,附身轻轻亲吻她的发顶。

    **

    “我刚刚看到了。”宗立群拿着移动电话,语气里都是不怀好意,“主唱跟那个左启,手拉手坐进车里,不知道去哪里了。看起来今天晚上是不会回来的。”

    电话的那一端只是平淡的回应:“……嗯,这样么。”

    这种态度让宗立群一阵火大。他啧了一声,“你是老鳖吗,绿成这样都无所谓?”

    “你愿意这么理解,也没什么关系。”巫凡冷淡地回答。

    宗立群冷笑:“我还以为你多有种呢,巴巴地把人抢过来。昨天安英雄在她房间过夜了,早上出去扔了一堆用过的套,你倒是很有博爱神。——既然你不管,那就永远不要管了。”完,干脆地挂掉了电话。

    听筒里传来“嘟、嘟、嘟”的空荡声音。

    巫凡把移动电话收回包里,站在原地发了会儿呆。

    是胆怯的狗,是容易吠叫。软弱的人不敢面对结局,假装无所谓的时候就渐渐真的变得平静。

    这样的结果也毫不意外,那不是他可以留住的人——

    原就没有被喜欢,能够交往已经应当庆幸——

    早就、早就预想过分开的不是吗——

    ……可是。

    为什么胸腔里还是会变得空空荡荡。

    酒店的外面是一条宽阔的河流,对面的咖啡馆的招牌是异国的字。城市中心的钟声如飞鸟滑翔过水面。

    他想起沉夜的歌,那么温柔。突然毫无缘由地,他明白了她的声音和曲调中那种甜蜜的温柔的来源:她只能有那么美好的温柔的音乐,因为她也许终生都不会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温柔。

    **

    宗立群今天的工作是夜间广播的收录,结束工作回到别墅之后已经是第二天的半夜。

    他打开客厅的灯,谁也不在楼下。桌子上有咖啡干涸的痕迹,是沉夜偏爱的美式。他走到冰箱旁边要拿冰水出来,余光瞥过垃圾桶,发现了白色马克杯的碎片,还有浓重的咖啡的苦涩味道。

    他走过去,看到杯子的碎片上沾染了一点凝结的血痕。于是翻了一会儿乱七八糟的医药箱,找出来一张创可贴,走到楼上敲响了沉夜的房门。

    “嗯……?”

    迷迷糊糊的声音带着鼻音,听起来甜蜜极了。

    “门没锁的,自己进来吧。”

    宗立群于是推门进去。

    房间里拉上了窗帘,昏暗的只能朦胧看见被子鼓起了一团。他走过去,打开了床头灯。

    “唔,是你呀宗宗……什么事呀?”她叫人名字,就爱叠音,像撒娇一般,一如既往地令人心动。

    “哪只手划伤了,伸出来给我看看。”宗立群。

    被子里鼓起的一团中慢慢伸出来一只细白的手,无名指内侧划出来血痕,果然是没有包扎的。

    宗立群跪下来,将创口贴缠绕到她的无名指上。一种暗示了婚姻或者爱情的约定的动作,尽管只是一个普通的处理伤口的行为。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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