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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面,半嗔半怨地怪端仪怎么不叫戏班子删了这一段。
端仪在前头跟闺秀们玩笑,沉夜在另个院子高阁的观戏间里叹气。
那戏楼是用了特殊的设计,丝竹管弦与唱乐声响都能通过竹管传到此处,专为贵人所造,故而沉夜不便见人,也能享受一番“同乐”的氛围。
但是坐在对面榻上的左丘失面色就很不妙了。连一贯不动声色的雪芒都皱起了眉。
“成何体统。”
左丘失咬牙低声。
他素来聪慧,打就知道自己是没有什么廉耻道义在心里的冷血人,此刻却罕见地对道德一词有了深刻的追求。
“什么下作的戏,哪里来的大家姐,竟然与梦中男子上来就眉目传情,肌肤相亲,何等……自轻!”
沉夜只是抿唇笑叹,“早知道是这种戏,我连子都不愿看……罢了,不过是听个热闹。”
左丘失这才平气。待到戏唱完了,隔壁院子里可见到下人们进进出出传巾子和热水,闺秀姐们相依着哭泣,只怨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男客们也开始感叹佳人香**殒,何等哀愁,或者点评词曲如何,唱腔如何。
场中就有人问那南来的风流才子如何作想,顿时寒暄热闹成一团。
左丘失紧紧盯着沉夜,想看她是否伤心,却见她又是叹气,眉间浮起轻愁。
左丘失沉声问:“怎么,你也觉得什么书生梦中相会的有情人好么?”
沉夜:“怎么会,写给酸书生用来白日做梦的戏折子,哪里值得人感伤一番,平白害了帕子要洗,不得还得耗一碗安神汤呢。”
她评判起来,有一副才气四溢的人特有的刻薄——或许也可称为剔透?总而言之,左丘失见她这样批判,就像见到狸奴伸出爪子挠了一把看不顺眼的家伙,是怎么看怎么可怜可爱的,恨不得抱到怀里揉一通,这才放下心来,又关心她的情绪。
“阿兄的狸奴既不喜欢,又何必为此叹气呢?不理他就是了。你若是不喜欢,阿兄叫人抄了这戏,再不准人唱,如何?”
沉夜雪白的脸颊上浮上一丝窘迫的粉,“阿兄,我已大了,不要再这样叫我——”
左丘失看着她的神情,忽然想起来朝中逸闻,翰林大士家里的狸奴与隔壁刑部尚书家的狸奴常常打架,不分胜负,两家主人到因此结了儿女亲家,不由得蹙眉:要是他养的狸奴想要竖爪子,他恐怕会拎着刀冲上第一线,怎会像那等冷血无情的主人,反倒伤了猫儿的心。
于是自然妥协:“好、好,狸奴什么,阿兄就做什么,好不好?只要你不要再叹气。”
沉夜的眼睫垂下来,微微颤动。
她低声:“我只是叹女孩子总是叫情爱家宅害了而已。”
左丘失的心跳不知为何乱了一拍。
他勉强咬牙勾起笑,“怎么,我们的狸奴也懂得相思啦?是哪家儿郎,不妨与阿兄听一听?”
作者有话要: 鸽子的更新步骤。
1,准备好又大又黑又结实的锅盖。
,码完字点击上传。
3,飞快冲进锅盖底下抱头。
4,呐喊:咕咕咕咕咕咕咕!!!
所以,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