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雨(3)(第1/2页)白莲花的自我修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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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骨架大,  手张开,  放在她的后颈,  仿佛能掌控住她的头部一样,呈现一种充满威胁的姿态。

    于是她仿佛被触怒,后退一步,  甚至挥落了他的手。

    “金琛。”她冷声,“看来是我刚刚得不够明白。我的意思是,滚开。滚得远远的。带着你的少帅脾气,  带着你的少年情谊。”

    她勉强收拾了一下情态,将杯子随手放在窗台上,对杜漱之蹙眉冷面地颔首,  也未什么话,  就作势要离开。

    杜漱之礼貌地不多干涉,  后退两步,目送她离开,却看到金少帅仍然不肯放弃,  执拗地追了上去,伸手想按住她的肩膀。军官与交际花,男人与女人,不管怎么看,  他看起来对她来都是一种强权式的把控。杜漱之皱眉,觉得看不下去,  于是伸手拉他,  却不意拽掉了一只手套,  顿时惊立在原地——

    那手简直就不似好的,布满了坑坑洼洼的瘢痕,只一眼看过去,就能辨别出来,烟头烫的、锐物划伤的、烧伤,甚至还有一处贯穿伤,触目惊心。

    高跟鞋的声音也停住了,不由得回过头来。看到他的手,她欲言又止,却仍然冷着脸,不肯开口。

    金少帅不曾回头看杜漱之的向,只是把另一只手套也摘了,摔到地上,给她看缺失的指。

    他开口,杜漱之才听出他的哭腔。

    “沉夜,你不肯要我了么?……”他努力忍着泪意似的,仰头向高处看。抿了一下嘴唇,重新又:“我没有……少帅脾气。我只是想找到你……这次我就能护着你了……”

    他的是言,但是杜漱之听懂了。他时候随父亲杜老大见过天南地北的三教九流,知道的就多一些。眼前能看到军官的背影,阔肩窄背,英立着,才还觉得是他在试图控制她,这才看出来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纵使是手握军权的少帅,也不过是在哀求她回头听他讲完自己的话罢了。

    杜漱之看到那条红裙的裙摆微微晃动,最终却还停在原地。

    女人的声音变得很低,也很冷硬。

    “少帅的家事,就与我无关。升官加爵是好事,我不过能祝少帅仕途顺畅罢了。”

    她走了。

    杜漱之也悄悄地离去,回到喧嚣的人群里。远远地看到灯光昏暗的角落里,男人低着头,沉默不语地扣着手套的暗扣。

    *

    沉夜这次回去的比往常要早一些,西洋钟还差大半圈才到十二点。离开吵闹的歌厅和繁华的区界,住的地四周都已熄灯,归于静寂,只有家家户户门口的夜灯还三三两两地亮着。

    顾月笙原是和她同车的,但这次沉夜回来的早。车里只有梅菲斯特猫打着哈欠迎接了她,然后把体温偏高的毛绒绒、软乎乎的身躯塞到她的怀里。

    沉夜脑他:【金琛来了,你是不是光顾着睡觉都没注意到?】

    梅菲斯特:【这可真是万分抱歉呀——金先生现在是什么身份?】

    【不坏,是个少帅,但我瞅着也是实权人物了。还跟我装样,他还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一肚子坏水的变态。现在什么被派过来的,肯定是得到可靠消息了才过来的。】沉夜烦闷地撩起鬓发,缕到颈后,用手链束了起来,【时候被他妈妈虐待过也就算了,难不成他还真被搞出来斯德哥尔摩了?我觉得应该是被搞出来疼痛习惯了,还用那伤口来骗我同情。】

    梅菲斯特也虚情假意地感慨:【您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幼年时有家庭暴力经验的人在成长过程中发生一些喜好上的异常化,在数据上也是常有的,您的推测一定没有错呢,沉夜姐。】

    梅菲斯特在这个世界原是一个怀表,但是郦家家破人亡,沉夜为了生命安,蛊惑仆欧带她逃命到s市的时候并没有机会收拾细软,而梅菲斯特也随后脑她自己被下人趁乱偷走倒卖的一系列悲惨遭遇,不得不放弃宿体暂时脱离世界再重新投入,变成猫来找她。

    而在他重新登入世界内部的这个过程中,沉夜已经跟鼎鼎有名的杜家帮的老大杜春铭有了交情,在他的暗中支持下混成了一流的交际花,名流都爱捧她的场,却谁都没办法对她出手,真是风生水起好风光。

    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子就是杜春铭的儿子杜漱之。别看他现在不过是个人,之后就会成为革命的号召者,他的章警醒世人,他的观点能流芳千古,他不愿参与政事但政客们都对他恭恭敬敬,只盼他一两句同立场的话。他会是坛巨擘,是这个时代的良心。

    看似充满偶然的关系,也都是梅菲斯特不在的时候沉夜谋划出来的。

    车子到达沉夜的住处,开门下车,门口的昏黄的电灯球下正依立着一个男人。样貌看上去已经是四十岁后半,体格悍,头发剃得很短,鬓角几乎没有留下几分,低低地戴着帽子,穿着长袍,披着风衣;只是比起他温尔雅的名字,他倒是有个很有几分凶悍气的长相,倒符合帮派老大的身份。

    不过身为帮派老大,他倒不是惯于穿金带银的,他的衣着都是朴素的,并且常年使用,看上去也不算富裕。除掉那身长袍,他是码头的车夫,恐怕也是有人信的。

    他看上去蹙眉闭目,像是正思索着些什么。沉夜也不去与他打招呼,只是去推门。金属的声音惊醒了男人,他睁眼回头,看到梅菲斯特从她的怀里跳出来,一溜烟钻进了内室。

    他的声音是很低哑的:“怎么,又带着你的猫出门了?”

    沉夜抬头看他,轻笑:“啊呀,哪里来的这么大这么凶的野猫,在我家门口?”完,自顾自地推门走进去了。

    男人便也自然而然地随着她进来,摸黑坐到沙发上,将外套扔在一边。

    沉夜拉亮了灯,自己也坐到沙发上,踢掉了鞋子,又去踢他。“帮我把炉子烧起来,衣服也挂好。”

    他便懒洋洋地捉住她的脚,在怀里暖了一下,又站起来,嘴上应是,却忍不住又一声:“怎么,野猫又老又老又凶,却比你那娇生惯养的畜生听话,是不是?”

    沉夜:“我可只了野猫凶,没野猫老。野猫怎么想,却不关我的事情了。”

    野猫乖乖地把炉火点燃,又把两个人的衣服都整理好挂起来,才重新回到沙发旁边,把她抱到怀里坐了下来。

    沉夜像摸猫一样从喉结摸到下巴,又捏了捏耳垂,轻抚他的侧脸。他试了一下模仿她那只猫的呼噜呼噜的声音,却没做到,含笑看着她捂住嘴笑起来的样子,低头轻轻咬住她的手指,“别笑了,嗯?”

    她便渐渐地止住笑,漫不经心地:“今天我见到你儿子了,长得跟你可是毫无相像之处,啧啧。”

    杜春铭:“漱之么?他像他娘,弱不禁风的,时候总担心留不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长这么大了。他脑子比我好,读书能读出个样子来,倒也不错,比起他爹我有出息。”

    沉夜便提醒他:“你那长大的儿子,比我岁数还大呢,杜叔叔?”

    杜春铭叹气,“好,好,是我又老又不知羞,嗯?”

    他着,却忍不住去吻她,握住她的手,唇齿交缠间轻声呢喃:“除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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