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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月无语地看着马车和马,用不着如此招摇吧!这让她感觉像是花楼里的花魁过街。 她看向彩莲,彩莲一脸欢喜地看着马车,“小姐,您终于有自己的马车了呢!真好!”
“你就没发现这马车被装饰得不正常?”云浅月问。
“小姐,这可是照着您的喜欢装饰的啊!您想想您以前的那匹马,就是这样子啊!”彩莲一脸再正常不过的神色。
“感情是我喜欢啊!”云浅月仰天一叹,再看向马车,“那好吧!这样上街去的话,估计大街上的人都不用干话了,都看我了。”
彩莲嘻嘻一笑,“那正好,没人敢拦小姐的路,我们正好一路畅通无阻。”
“嗯!”云浅月挑开帘子,上了马车。
彩莲紧跟在云浅月身后也跳上了马车。车夫一挥马鞭,马车平稳地走了起来。
果然如彩莲所说,她们所走的路正是两条主街,云王府坐落于京城东城,荣王府坐落于北城。古人有东西东为贵,南北北为贵的说法,当年四大王府选址,天圣始祖皇帝赐了云王府东城,赐给了荣王府北城,赐给了德亲王府南城,赐给了孝亲王府西城。四王府盘踞京城,共同簇拥着坐落于城池中间的皇宫殿宇。
马车一路穿街而过,彩带飞扬,铃声不绝于耳。
来往行人一看这马车和马匹的装扮首先就想到云浅月的名字,然后看到车前的车牌,都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见怪不怪地纷纷给云浅月避路。
彩莲伸手将车帘挑开一丝缝隙,对云浅月悄声道:“小姐,您看,车上的人都知道是您,给你让路呢!我就说小姐这样一过街定准是畅通无阻,果然是说对了。”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还好人人都给我让路,不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怎么会呢?小姐虽然纨绔不化,名声不好。但是在京城老百姓的心里可是比那些大家闺秀要好的。小姐曾经为老百姓做过不少好事儿呢!您曾经建粥棚,救济难民,百姓们都是亲眼见过的。其实小姐的名声都是被这京中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那些人给传出去的。您还私下里给无家可归的流浪孤儿建了几间避风挡雨的屋子,只不过这件事儿没人知道罢了。”彩莲道。
嗯?云浅月一怔,“我有这么好?”
“哎呀,小姐,奴婢发现您越来越迷糊了,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记得了。若不是奴婢一直没离开过您身边,还真以为您被谁调换了呢!”彩莲嗔了云浅月一眼,“这事情小姐做得隐秘着呢,奴婢来小姐身边半年,也就跟着小姐去了一趟看望您收容的那些孩子。而且又是那么隐秘的地方,别人自然不知道了。”
云浅月笑了笑,“若是人人做好事儿都为了名声,那就失去了善心的本质。”话落,她见彩莲似懂非懂地看着她,低声道:“等过几日我们去看看那些孩子。隐秘些只不过是为了不让人知道去打扰破坏而已。”
“嗯,小姐说得对。”彩莲点点头,“那些孩子大多都是小姐从京中那些真正的纨绔子弟拿人做箭靶子玩乐时候被小姐撞见抢过来的呢!若是被人知道,定然会捣乱的。”
“嗯!”云浅月点了点头。对她这个身体主人第一次有了深思。
她从来到这个世界,就被刀剑架住了脖子,所听、所见、不过都是这个身体主人的坏处。大字不识一个,琴棋书画不会,针织女红不精,就连武功都是花拳绣腿。且痴迷夜天倾,受尽府中小妾庶女欺负,纨绔不听教化,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如今看来全然不是这样!
她虽然没有记忆,但是凭感觉云浅月应该是很聪明的。尤其是她房间的布置,那样雅而不华,如何是没有品位的人能布置出的?再就是她没失去内力前那博大如海的真气,再然后是她从彩莲口中听到她私下里做的这些好事儿。如何能是一个真正恶名昭彰的人会做的?
她有一种感觉,这一切,怕是她迷惑世人的表象。
就像是被打扮的花里胡哨的那匹马,何等的没品位?但是符合外面传扬她纨绔不识品味的身份。还有奉是女子会的东西她什么都不会,武功明明极好却是被说成半吊子的……
可是为什么她要装出这种表象呢!
可惜这一切的疑问都没有人会解答她,因为这个身体主人已经死了。还有她到底是怎么死的?她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个世界占据了这具身体,除了这身体本身的武功没失去外,一切记忆都无,身上也无伤无痛,似乎那女子突然间就烟消云散了。
云浅月眉头皱紧。无数疑问刹那盘踞在脑海中。从来到至今,她都没好好思索,今日被彩莲说起,她才觉出不对。感觉这个身体不如外表这么简单,怕是隐藏着很多秘密的。若是如此,这个身体被传言的一切都是伪装的话,那么她没弄明白前,自然更要继续装了。
云浅月想到这,突然感觉被云老王爷逼迫去找容景学习识字也没那么抗拒了。这个身体主人既然要伪装必有苦衷,人家能伪装的让天下所有人都以为是事实,这也是本事,而且还伪装了十多年,她才装了这么几日就觉得辛苦了。简直就是不如人家啊!
难道她能真不如人家的忍劲?自然不是!所以,还是继续装吧!
“小姐,您怎么了?”彩莲见云浅月半天不动,脸色不停变化,轻声询问。
云浅月连忙收起了脸上的表情,刚要开口,只听马车骤然停下,外面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男声,“我当是谁家的马车打扮的跟个花孔雀似的,原来是云王府的纨绔小姐!”
突兀的声音打破了云浅月的沉思,她抬起头。
彩莲面色一变,压低声音道:“小姐,是孝亲王府的冷小王爷。”
孝亲王府的小王爷?云浅月凝眉,沉声道:“不用理他,继续赶车!”
“小姐,怕是走不了,冷小王爷将路给堵死了。”彩莲轻声道:“而且冷小王爷今日似乎带了不少人。怕是知道小姐出府,来找您麻烦的。”
“我和他有过结吗?”云浅月问。
“哎呀,我的好小姐。您忘了什么也不该忘了和冷小王爷的过结,你和冷小王爷何止有过结?简直过结大了去了。别的不说,就说您早些时候接连从他手中抢出了好几个孩子,就惹了他的恼,后来您前些日子又火烧望春楼,毁了的人中就有冷小王爷的红颜知己娇娇。冷小王爷怕是怀恨在心呢!”彩莲低声道:“您火烧了望春楼第二日就入了宫,后来一直关在府中被咱们世子教导识字。后来身边又有景世子跟着您,怕是这冷小王爷一直没找到机会找您的仇,如今正等在这里了。”
“原来是这样!”云浅月蹙眉。
“云浅月!你没听到本小王爷说话吗?哑巴了?当真是掉到了灵台寺地下佛堂被摔得傻了?”冷邵卓又阴阳怪气地道。说话间,人已经靠近了车厢。
彩莲听到冷邵卓走进的脚步,身子微颤,连忙靠近云浅月,惧意十分明显,说出的话再也不是噼里啪啦伶牙利嘴,结巴地询问,“小姐,怎……怎么办?”
云浅月面色不变,镇定如常。不等冷邵卓挑开车帘,她先一步将帘幕挑开,淡而冷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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