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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云浅月看到容景这个神情身子忽然颤了颤。
二人两相对视。
半晌,容景看着云浅月,一字一句慢慢道:“你确定你现在下车?那你可别后悔!”话落,他忽然松了手。
云浅月伸手揉揉手腕,切了一声,不理会容景,再次挑开车帘就要向下跳去。她若是被他威胁,她就白活了上辈子了。
“弦歌,转道去皇宫,既然太子殿下和浅月小姐都有结成连理的意思。我便去奏秉皇上,成全了他们吧!也免得有些人已经急于想嫁入太子府了。我的话皇上还是会能听一二的。尤其是被我烧了的那幅画,我若是仔细说来那人的画法就连天下第一画师也不如,皇上想必也很想探究一番的。”容景前倾的身子向后一靠,重新又靠回了车壁上,对外吩咐。
云浅月要下车的动作一僵。
“是,世子!”弦歌立即应声,一勒马缰立即转道。
“容景!”云浅月回身咬牙切齿地看着容景。
“嗯?何事?”容景挑眉。
云浅月暗自磨牙半晌,觉得自己真是斗不过这个黑心的,他已经不是人,已经是黑神了。沉默了许久,见弦歌真的已经转道,她收回要跳下车的脚,落下帘幕,慢慢地一字一句地道:“这衣服太繁琐,我不会穿,还是你给我穿吧!”
容景轻轻一笑,声音极是温柔,“好!”
云浅月坐下身子,将那被揉虐一团的衣服主动递给容景。
容景伸手接过衣服,笑着看了一眼,对外面道:“弦歌,回府!今日不去皇宫了,皇上日理万机,最近操神太过,这事情改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