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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做什么?”云浅月恼怒地低喝了一声。
容景低头看着云浅月,一手扣着她手腕,一手钳着她的纤腰,他始终倚靠着软榻坐着的身子不动,将她锁在他身上,两人相距咫尺之距,亲密无间,他的脸距离她的脸没有一手的距离,他看着云浅月恼怒的小脸,玉颜清润中透着一丝沉暗,幽深的眸光隐了一抹危险,声音却是云淡风轻的低浅,“没说完继续说,就这样说,我今日让你说个够,如何?”
“你松开,我这样没法说!”云浅月心下微慌,用力撤出手和被她锁住的身子,发现无论是被他紧攥住的手腕还是被他锁住的身子都纹丝不动。她想着她真是小看这个黑心的男人了,如何能忘了这是一只黑蘑菇也是一直成了精的狐狸?一时得意之下没防备,着了他的道。
“没法说?嗯?”容景声音极低,是罕见的凉淡如水。
云浅月心里虽然慌,面上却是不怕他,没好气地道:“自然没法说!你若是松开我,我一定给你说个够。保准你听得尽兴。”
“我堵住你嘴了吗?”容景目光落在云浅月唇瓣上,眼睛眯了眯。
云浅月看到他神色,脑袋顿时向后面躲去,她刚躲离了一分,容景身子微微向前一探,离她更近了一分,她立即大叫,“你躲开,快松手!唔……你……”
容景看着云浅月,将她慌乱的情绪看尽眼底,就那样无动于衷地看了半响,之后,他慢慢凑近,在云浅月睁大眼睛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之时,清凉的唇瓣缓慢地准确地不容有半丝偏离躲避地覆上了她的唇瓣。
两片唇瓣相碰,清凉的触感瞬间直抵心脏。
云浅月身子一颤,一双美眸大睁,直直地看着容景。脑中一片空白,所有思绪都不翼而飞,她想记起什么思考什么推却什么挣扎什么全全忘了个一干二净。只觉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雪,雪中带雾,她周身萦绕着雪莲的香气,清冽干净,雪莲在雪雾中刹那绽放,艳压群芳。
这一吻是如此真实,又是如此虚无缥缈。
云浅月一动不动,似乎化成了雕像,只剩余一个空空身体躯壳,魂魄已经魂飞天外。她唯一的感觉就是覆在她唇瓣上的唇好凉,直凉入她的心,让她身子由内自外都颤抖起来。
“就这么大点儿的胆子?”容景忽然嗤笑了一声,离开云浅月唇瓣少许,对着她挑了挑眉,呼气喷洒在她脸庞,温温凉凉,“还以为你真天不怕地不怕呢!”
听到魔音入耳,云浅月刹那回身,所有感官瞬间聚到了一起,她眸光焦距,对上容景如诗似画的容颜眸中那嗤笑的神色,顿时心里猛地一缩,勃然大怒,“你这个混蛋!”
容景眼睛眯了眯,声音低润,“你说什么?”
“我说你……唔……”云浅月怒气冲天,脑中所有骂人的话全部齐集脑海。还没骂出口,她的唇再次被封住。没有更近一步的索吻,而就是那样沉沉地稳稳地重重地覆在了她的唇上,将她的唇堵了个严严实实,一个字也溢不出。
云浅月脑中再次一阵眩晕,刚刚的清明又褪去,恢复空白。
容景的唇瓣在云浅月的唇瓣上覆了片刻,唇瓣微微开启,含住了她的唇瓣。
清凉温软的触感和如雪似莲的气息瞬间充斥她心肺。云浅月只觉大脑轰隆隆一声,心跳在那一霎那都停止了。雪莲花突破了云雾,直直开进了她心底,她几乎不能喘息,或者说是忘了呼吸,只感觉头更晕了。
“就这么点儿本事?看来我真是高估你了!”容景忽然放开云浅月,手腕轻轻一甩,云浅月的身子重新被甩到了刚刚她所坐的软榻上。他眸光黑色尽退,眸底是一汪暖融融的水,但那汪暖融融的水被一层薄纱覆盖,让他此时的眸子看起来雾霭沉沉,似笑非笑,似讽非讽,似嘲非嘲。
云浅月本来就晕沉沉,如今更是被甩了个七荤八素。身子软绵绵地被扔回了软榻上,如云端跌入谷底亦不为过。她躺在软榻上半天没回过神来。
容景只是看着他,薄唇微微抿着,若是仔细看就可以发现他早先本来苍白的唇瓣此时似乎被涂了一抹胭脂,而耳根后也有细微的红晕,如诗似画的容颜此时瑰丽如烟霞。
云浅月沉静片刻,灵魂回归体魄,她心中升起无限恼意和怒意,对自己怒其不争。不就是一个吻吗?她怎么就这么没出息?一点儿主控权也没有,被人家给整了个七荤八素。丢脸啊!她咬了咬牙,小脸忽红忽白了一阵,猛地坐起身,忿忿地瞪着容景,“你……”
“嗯?还想再尝试?”容景挑眉。
云浅月身子一颤,想起刚刚的情形,头又晕了晕,她看着容景,一双美眸圆瞪,怒道:“欺负弱女子,你算什么本事?”
“欺负你?我怎么不觉得!”容景淡笑着看着云浅月,眉梢又挑高了一分。
“你个混……”云浅月看着容景的笑脸就觉得欠扁,她心中怒意腾腾。
“嗯?还没够?”容景斜睨着云浅月。
云浅月将冲口要吐出的那句话吞了回去。就凭刚刚的力气,她发现她斗不过他,但是她难道就这么生生吃亏了?做梦!她看着容景,磨牙怒道:“你就是个混蛋!我就没够了怎么着?”
容景一怔,似乎没想到这句话失去了效用,一时间难得呆呆的。
云浅月抓住机会,瞬间从软榻上站起,一个跨步欺身上前,趁着他呆怔的功夫,转眼间就扣住了容景的手腕,将他压在了身下,双腿压住了他的腿,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她看着容景那张脸,挑眉问,“我就骂你混蛋了!怎么着?没够又怎么着?你倒是说啊?”
容景长长的睫毛眨了眨,想动身子,发现他身子被很专业很有技巧地钳住,一动不动。他眸光闪了闪,沉默不语。
“说不出来了?”云浅月挑眉,眼睛黑漆漆地看着容景。
容景依然沉默,阵阵幽软的体香传来,他头脑难得地晕了晕,眸光也涌上漩涡,雾霭沉沉,浓意如海。
“你说我怎么折磨你好呢?”云浅月凑近容景的脸,呼吸喷洒在他脸上,微微灼热,声音如呢喃,细细而语,“是咬掉你耳朵?还是咬掉你鼻子?还是咬掉你的眼珠子?还是咬掉你的这张毒嘴毒舌?”
容景抬起眼皮,幽幽地看了云浅月一眼,又垂下眼睫。
“如今识趣了?可惜怕是晚了。”云浅月盯着容景的雪玉肌肤,似乎在研究着从哪里入嘴。因为她不敢放松丝毫警惕,两手两脚都用来牵制着这个男人的两手两脚,唯一的武器就是自己这张嘴了。
容景依然沉默,如待宰的羔羊,安静异常,连呼吸都轻浅不闻。
“今日若不将你绳之以法,我就不叫……”云浅月细雨呢喃的语气徒然转为森森然,张口就要照着容景的耳朵咬下。她想着还是先看看没耳朵的容景是不是还这样妖孽。
“啊……”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霹雳帕里一阵脆响,托盘菜盘碗筷齐齐落地,响声震天。
云浅月唇瓣刚贴上容景耳朵,被这一声惊呼和巨响弄得一吓,回头看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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