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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我不出去?”
云浅月此时心中又羞又恼又气又怒偏偏又发作不得,她红着脸瞪着容景,有些咬牙启齿地道:“脱了衣服再出去!”
“好!”容景点头,伸手去脱外袍。
云浅月撇开脸,此时后悔死了,她怎么就不坚持一下将这个混蛋赶出去,或者是她去隔壁睡,若是这两样当初办到一样,如今也不至于出现这等糗事儿。
“可是里面的锦衣也被染上了。”容景脱下外袍后,颇有些无奈地道。
云浅月转过脸,果然见容景里面的白色锦衣也是斑斑血迹,她小脸青白交加了一阵,怒道:“脱,都脱了!”
容景手一颤,外袍掉到了地上,他脸色熏红地看着云浅月,“再脱没了!”
云浅月忽然直直地躺回床上,抱着被子蒙住脸,这个男人,她宁愿不认识他!又羞又怒地道:“我死了,别和我说话!”
容景看着云浅月将自己蒙在被子里装死的模样,伸手抚额,似乎对这种情况极其为难,枉费他才华冠满,天赋异禀,也不明白该怎样面对这种情况。所以,站在地上久久不动。
云浅月在被子里龟缩半响,听不到容景动静,她掀开被子,探出头看向他。只见容景一副苦大仇深地盯着自己的衣袍,一筹莫展的模样和他往日淡定从容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模样实在大相径庭,她忽然想起这个男人也才十七岁而已,放在那个世界这个年龄的男人还只能算是个男孩子,他再少年老成,谋虑深远,心机深沉,也只不过是个某些方面未成熟的男孩子而已。说白了,还不算男人。这样一想,她尴尬羞恼褪去,颇有些好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