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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凡没反驳，而是嘀咕一句，越是相信报应的人，就越是对这些东西忌惮。
知道的越多也就越恐惧，知识就是一个圆，圆越大，可所接触的空白未知的领域就更多。石凡这样安慰自己。
并且他不信真要有鬼魂出现，妖森罗会不慌张。
“看来叫你‘慌’天帝还真的没错。”妖精紫色妖眸亮晶晶的，闪烁奇异的色彩，带着莫名笑意，抓住了石凡的痛脚。
“别提这茬行吗。”石凡无语，荒天帝怎么就成慌天帝了呢，也太掉份了吧，若是石昊知道自己这么败坏他的名声，还不得跑过来掐死他。
“我觉得你说这话之前可以离我远一些！”妖森罗无奈翻白眼，对着近在咫尺的石凡道。
“我们是好兄弟，同甘苦共患难！”石不为所动，坚定说道。
“你刚才还想收我做婢女呢。”
“你听错了，我分明是说森罗天帝将来举世无双，横推三千界生灭，统领九天十地，成就一代丰功伟业。”
“……”
“那玩意该不会真的是鬼神吧？”
“不是，那东西是不存在的。”妖森罗无言过后，淡淡的回答，不过她也露出了一抹笑容，和煦而温暖，像是被希望的阳光照到了一般。
“它能帮我们？”石凡眼睛一亮。
“帮不了。但终归是好兆头不是嘛？说明羽化神朝也不过如此，也有人觊觎。”妖森罗笑脸不减，浅浅淡淡的，她从容优雅，不急不缓，如一汪碧潭在微微荡漾。
“那东西不是为我们而来的吗？”石凡疑惑。
“未必是因为我们，它对我们没有恶意，而是冲着其他的东西来的……”妖森罗说着，脸上笑容逐渐深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