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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辆古战车在天穹之上横冲而来,携带一大批羽化将士,碾压过高空,快速降临在了五色祭坛上。
这座战车上流转金色光辉,神力澎湃,为首者是一位金甲将军,他扫视下来,见到了一个幼小身影,目光露出一缕异色。
不过,他并未停留,微微点头,也没多说,开启五色祭坛,而后这辆古战车化为一道通天的光消失在了北斗星。
在不久后,五色祭坛再次发光,这是接引的前兆,又有人横渡过来了。
小女孩立刻露出希冀之色,下意识迈前一步,她紧张的看着五色祭坛,多想这次会有哥哥的出现。
可横渡而来的又是一批羽化神朝的人马,他们很陌生,战甲上沾染了血祭,杀气四溢,有人心惊,那股战场磨砺出的气势真的很让人窒息,像是刚刚脱离战场,锋锐的目光刺的人心生畏惧,不能直视。
小女孩起初也恐惧,怕他们将自己赶走,后来无人搭理她,也就松了口气,早已经习惯了他们自然散发出的杀戮气势。
这里是一处重地,除了看守这里的将士,很多人匆匆而来,也有人匆匆而走,有人看到了她,发现了她,微微惊讶,但也仅仅而已了,没有理会排挤或者刻意针对。
都把她当成路边的一根小草,一朵野花,唯独没有正视过,这是一个倔犟的凡人小女孩,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
五色祭坛,每天都会降临一些人,也会送走一些人。
但归来的那些人中,唯独没有看到她想念的那个身影,小女孩心中有一些失落,不过她有很快振作起来,继续等待下一班回归者。
在这里生活,饿了会有酸涩的野果吃,渴的话,每天清晨花草上则会滴落一些露水,在懵懂中艰难求生,学习生存的技巧,想着曾经哥哥教给自己的东西,努力给自己填饱肚子。
还有破烂的不成样子的那件虎皮衣服,早已经已经看不出原样了。
不能挨饿,不然自己会死的,那样就再也看不到哥哥了!
在她的脑袋中,始终扎根有这个想法。
当年已经有人因此而离开自己了,当年她还小,曾悲伤过,也无力过,可没办法,不知所措。
后来,她被哥哥悉心照料,长大了一些,懂事了一些,可是依旧命运多舛,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生活被打破。
羽化神朝来了,在这里,留下了自己,带走了哥哥,苍天始终没有怜悯过她,亦没有眷顾她。
唯一的亲人和自己别离,那一幕的场景如心灵的噩梦,时常将她从睡梦中惊醒,在潮湿阴冷的树洞中抱着手臂,她没有流泪,而是用力咬着自己的手臂,直到流血,也不曾松口。
相比起**上的痛苦,那些痛彻心扉的画面也更让她难过,至今都烙印在了小女孩心灵深处,如刻骨的疤痕不可磨灭,恐怕任凭今后的时光更迭也愈合不了。
从那一刻开始,整个世界都黑暗了下来,而她则在黑暗中摸索,开始寻求自己的光芒。
……
遮天世界。
时光长河在动乱,像是被看不见的一只大手搅乱了,有一道莫名的光出现,一路逆流而上,打破了岁月长河的平静,使其汹涌澎湃。
在那道光中,有一道身影杀至了,他斩开了时光之河,一跃而起,从中跳了出来,并且沿着神秘的痕迹,来到了这一处特殊的、正在经历变革时期的时空节点。
这一处时空节点,非常特殊,因为此刻,这里孕育着一个可怕的人物,这段岁月有那个人的未来道则守护,避免有人从过去杀她,扰乱因果。
一般来说,没人可以影响到这里,因为真身强不过她的人,来了也没用,反而会被她本人发觉。
可这人却避过了种种风险,最终来到了这里。
“借助这枚青铜指环,一路顺藤摸瓜,终于来到这里了。”
这是一位男子,伸出手掌,上面是一枚古旧的青铜指环,涌出混沌气,在沉浮,在嗡鸣,它的表面正在闪烁,似感应到了什么,不时发光。
它的做功非常粗糙,最初纯粹是有人一块青铜废料用被人用蛮力握成的,而后被一个人常年佩戴在身上,留下了那个人的气息。
这名男子立足在时间长河之上,以青铜指环为引,和万物共存一体,他不是真身降临,只是一段精神烙印,故此无人发觉。
他向下俯视,看见到了一个可怜而无助的小女孩,她那个时候在和至亲分别,痛彻心扉。分别之时,哭声如此的让人感到心酸。
“一世又一世,跨界而来,终于寻到了当初你的真身,还处于幼年,这么的无力,反抗不了,连这些蝼蚁不如的人都敢欺你,遥想你未来的绝代风姿,真的让人愤怒。”
那时黑云密布,大雨倾盆而下,冰冷雨水沐浴在她幼小身躯上,也有惊雷破云而出,助她蜕变,她发生了世间最大的奇迹。
不过,这个蜕变,严格来说,只是一个开始。
并且,这段古史中还涉及到一个关键的人,他没有动作,或者说不敢在那个时间段插入,不会选择出手。
他犹豫了很久,选择跳过这一段,而后快速浏览下去,终于暂停在了一个时间片段中。
“如今的你,真的和未来不同,那么弱小,柔弱的让人心生怜爱。”男子万法不沾,岁月长河都避开他,如敬一位至高的帝王。
他很感叹,目露叹为观止的光,她是一个奇迹。
现在和未来,过去和现在……
这真的太不可思议了,强大和弱小是对立的,天差地远,可以说完全不搭界。
结果,有人偏偏就那么崛起了,于不可能中寻找绝对的可能性,成为了唯一。
“若非实在留你不得,我真的不想将你扼杀在这里。”话虽如此,可这位男子动作非常决然,他将手一挥,似有魔力,在时光长河中,莫名的法被他施展。
现实世界,一位镇守在这里的白衣甲士突然怔了怔,抬起头来,看了看天,露出一种迷茫,而后猛然一哆嗦,清醒了过来,迈出一步,走出了他们的阵列。
“你干什么?”有同伴不解问道,他们的任务只是守护五色祭坛,不能逾越这条线。
“不知为何,我现在看这个小女孩很讨厌,她坚持了大半年,每次换班,我都看到她在这里等候!真烦!”而那白衣甲士冷漠看了一眼小女孩,便朝她走去。
“我们的任务是镇守五色祭坛。”有人呵斥一句。
“一个凡人女孩而已,说杀就杀了,只要宰了她我马上回来。”这位甲士按耐不住内心的悸动,他心血来潮,说话间杀机毕露,目露凶光的来到了小女孩的面前。
小女孩后退,她仰着头看着这位甲士,纯粹黑瞳如此的幽深,下意识攥了攥自己的小拳头,不过她没有其他动作,思觉敏锐,察觉到一种不对劲,下意识看似怯怯的低下头,想要避开他。
“这时候想走,来不及了!”白衣甲士低喝,手举长戈,而后毫不留情,自上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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