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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人的家伙消失了,长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里空荡荡的,陆奥还没有回来,应该是祭祀完成之后就跑出去玩了。每年的这个时候山下由青石板铺装的那条街道上上就会支起一个个帐篷,变成了临时商业街,里面卖章鱼小丸子的,炒年糕的,可丽饼的,捞金鱼的,打气球的都有。
不过长门现在倒是没这么好的兴致,因为一个烦人的家伙走了,可门口却好像又来一个人,她离着大门这么远都能听到是个男人的声音,还有小女孩的声音,似乎在和门口的祭司一直说着什么。
那声音有点耳熟,不过长门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她估计也是以前想来捞自己的指挥官的其中之一。真烦,一个两个的,她明明都说了自己有指挥官还是婚舰,这些人怎么都不信也不听呢,一天到晚的就自以为是。就算指挥官真的有一天传来的死的消息,她也只会航行至无人的深海,然后慢慢地自我沉没下去,想要叫她背叛指挥官的事想都不要想。
长门感觉心里有点难过,这种难过的事情还是不想了,指挥官肯定还活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可想着想着,忽然长门心里又突然涌起一股温暖来,她感觉指挥官离她好近好近,近得就好像只隔了一道门一样。她感觉有点累了,扑到自己的被褥上,被单上有一股好闻的味道是昨天洗完澡身上残留的沐浴露味。她打了个滚,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外面里的声音逐渐安静,她闭上眼,沉沦在那股温暖中睡去。
侧殿外面的门拉开发出了不小的动静。
“姐姐,我回来啦!”陆奥的声音透过内室的门传到长门的耳朵里。
长门从梦境中被惊醒,她想了指挥官一个小时又三分二十七秒,
她一下子从被窝里钻出来跪坐在榻榻米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努力回忆刚刚梦到的画面。指挥官的身形在这一次的梦中无比清晰,可忽然有一阵漫天的花瓣挡住了她的视线,她记得指挥官挥了挥手,好像很苦涩的笑了一下,背影在粉色的雨中渐渐离去。她晃了晃脑袋,黑色的长发像瀑布般笔直的坠落在她脚边盘旋起来。
那种感觉就像指挥官离她很近很近,但又逐渐远去。长门心里一下空落落的,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一股悲伤流进她的心里,就好像突然和什么重要的东西擦肩而过了。她跪坐在榻榻米上,指尖卷起一缕长发不停地绕着圈。
这个时候,陆奥的小脚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然后拽住内部房间的的门一下拉开。
“我回来啦。”陆奥一下跳进长门怀里,然后拉上杯子把自己盖起来。
“汝回来了,玩的还开心吗。”长门看向笑容满满的陆奥。
“嗯,开心!”陆奥点点头,“山下有很多好吃的,章鱼小丸子特别好吃!”
这个时候,神社那位年老的祭司也跟着陆奥走了进来。
“神子殿下。”祭司恭恭敬敬的弯腰表示尊敬,“刚刚门前有个指挥官一直想进来找您,因为您吩咐过不许任何人再进入,所以我没有让他进来。”
“这样吗,没事。”长门随口一答,这种事情她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心里继续想着刚刚的梦境。
“那个指挥官的舰娘有话托我带给您,您要听吗。”
“不听。”长门说。
“那个舰娘叫什么名字。”陆奥探头出来问。
祭司想了一会,大概过了几十秒后,说:“那个舰娘说她叫格里德利。”
不约而同的,陆奥转头头看向长门,长门转头看向陆奥。
格里德利,那是比较熟悉的人了,去年她还来帮自己和陆奥拍照,当时确实约好了今年也会来的,但这件事的焦点不在这里,格里德利带的指挥官,是谁?长门的心里突然涌出一股希望来,是格里德利找到了指挥官带他来找自己的吗。
不过同名舰也是有可能的,毕竟世界上的驱逐那么多。还是说格里德利给别的指挥官捞起来了,然后她背叛了自己的指挥官还带人来捞自己?这么一想长门又觉得烦躁。不过就算是有一点点希望,她都要去尝试一下。
“汝还记得格里德利带的那个指挥官的样子吗?有没有这么高”长门站起身来伸手朝天上比划了几下,她想起指挥官曾单膝下跪给自己戴上戒指那个场景,那个时候自己刚好靠到指挥官的胸那么高。
“人老了,看的不清楚。”祭司说,“不过大概是有这么高,人瘦瘦的。”
“那格里德利她说什么了呀?”陆奥也站了起来,眼中满怀期待。
“她说……”祭司挠挠脑袋,脸上露出一副纠结的表情。
“她说……她的指挥官叫做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