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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相逢未嫁时!
如今二人各自为家,孟大娘只能接受命运的捉弄。
可张白两家比邻而居,总是见着白氏夫妇恩爱非常,她的心思逐渐的扭曲了。
凭什么!凭什么那个女人能享受着她梦寐以求的呵护与宠爱!
还有那个男人!凭什么扰乱了她的芳心之后,却能与别的女人那般恩爱!
这两人都该死!
因此,在知晓张元成在想设法让同丰铺关门大吉之时,孟大娘时常不着痕迹的暗示他除了二人
听完孟大娘的坦白后,谢瑾澜等人俱是陷入了沉默。
他们如何也想不到,白氏夫妇之死,竟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女子的嫉妒之心!
“呵呵呵”
白思元略带讽刺的笑声传入几人的耳里:
“父亲当年的善心之举,竟是害了他和母亲的性命!就是这个恶毒的女人,害得我家破人亡!如今我想要让她以死谢罪,又何错之有?”
谢瑾澜上前一步,道:“白思元,你已害了白安歌一条性命,难道还要再背上一条人命吗?这般下去,你与孟大娘又有何区别?”
“你杀了安歌?!”
初闻这个消息的孟大娘顿时瞪大双眼,也顾不得害怕了:
“安歌对此事一无所知,她是无辜的!好歹她与你有着青梅竹马的情义,还替你们白家守着同丰铺,你怎么能够这么的狠心!”
白思元眼中极快的划过一丝痛色,却是无人看清。他的语气很是无所谓:
“那我的父母何尝不是无辜之人?你与张元成可曾想过放过他们?”
孟大娘张了张嘴,却是哑然。
白思元也并未想要得到她的回答,接着道:
“冯安歌并不无辜!她为了独吞我们白家的产业,把思和害成如今这般模样,她死有余辜!”
此言一出,谢瑾澜等人俱是怔住了。
孟大娘不解道:“白思和他不是早就失踪了吗?这与安歌有什么关系?”
白思元轻瞥了她一眼,道:“看来孟大娘还未听到镇上的流言”
着,就把白思和疯疯癫癫,以及被囚禁白府地窖一事告之。
孟大娘试探道:“你的意思是,白思和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是安歌觊觎你们白家的家产?”
白思元不语,但面上的表情却是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孟大娘的语气陡然激动了起来:“这不可能!安歌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人!”
白思元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一厉,手上的银针因为用力刺破了孟大娘的脸皮,血珠缓缓渗出。
只见他沉声道:“如何不可能?是我亲眼所见,亲耳听到的!三年前”
原来在三年前,白思元就回过一趟象岗镇。
只是那时他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去找了冯安歌,并未引起他人的注意。
当时,白思元不见弟弟白思和,开口向冯安歌询问。岂料她闪烁其词,顾左右而言他,他笃定她有所隐瞒。
因此,白思元乔装打扮一番,在距离白府最近的客栈住下,暗中跟随着她。
无意间,他竟是发现了冯安歌的女儿之身,心绪有些复杂。
他见她总是三不五时的去一趟地窖,直觉那里有古怪。
在跟踪了一个月多后,白思元终于决定趁她出府的时候,去地窖一探究竟。
只是在看见被关在地窖铁笼里的那个人时,白思元顿时如遭雷击。
虽然四年未见,但他如何认不出那是他的弟弟白思和!
刚想上前与对话,白思元就听到地窖入口处隐约传来动静,顿时心中一凛,一个闪身躲在了暗处。
不过片刻,就见冯安歌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她在铁笼不远处看着里面发疯的白思和,声音里染上了浓浓的愧疚:
“思和,对不起!冯姐姐把你害成这副模样,又把你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窖中,你会怪姐姐吗?”
顿了顿,她自嘲一笑:“你从来都是那么的善良,想来是不会怪姐姐的。你放心,白家的一切,我会替你,还有思元哥哥好好守护着的。”
直至冯安歌好声好气的哄着白思和吃了些西,提着食盒离开了地窖,白思元依旧躲在暗处,双拳紧握,脸上表情似哭似笑。
难怪,难怪当日她不愿对他实话。
安歌她为何会变成这般利欲熏心的模样?她如若想要白家的家产,只要她开口,他难道会不给吗?可她为何要伤害思和?
难怪当年他要外出艺,她主动的揽过了同丰铺的生意,并且承诺会照顾好思和。原来一切都早有预谋!
真是可笑!太可笑了!他竟是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离开地窖之后,白思元就把冯安歌女儿身的身份暗中透露给张元成。
而后无声无息的离开象岗镇,筹谋着如何报复冯安歌。
他就是医者,因此他花了将近三年的时间把自己变成冯安歌的模样,咬牙了缩骨的功夫,又苦心去了口技。
改头换面之后,他以面具人的身份,以炫富的式十分高调的回到了象岗镇。
白思元是打算除去冯安歌之后,以她的身份出现众人的视线里。而后寻个合理的原因卖了白家的产业,带着白思和离开此地。
如此一来,面具人一个异乡人意外身亡并不会引起多大的轰动,官府也只会被一副棺材让其入土为安。
只是在回到象岗镇后,白思元偶然间知晓了父母当年死亡的真相,更是知晓了冯安歌乃是张元成之女!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白思元决定改变原定的计划,故意在冯安歌的尸体上留下一个隐蔽的破绽,想要借此引起官府的注意。
而所有事情的发展,也皆是如他预期中的那般进行着
待白思元话落,在场所有人,包括被他挟持着的孟大娘,皆是面色古怪的看着他。
白思元顿时察觉出不对,心里一紧:“难道我所的不对?”
江华明面色复杂的看着他,道:“白思和之所以会变成那般模样,拜乡绅张陵所赐,至于他会被关在地窖”
待听完江华明的讲述,白思元手中的银针顿时滑落在地,不可置信的倒退了几步,低声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不会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