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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一想到自家的宝贝闺女在某个臭子怀里撒娇的画面,整个人呼吸都重了许多:
“哼!总之,想要娶我的女儿,没那么容易!”
叶紫瑶失笑的摇了摇头。
这一番谈话,也让二人的心绪平复了许多,渐渐有了睡意。
第二日一早,镇国将军府的马车就在众人的关注中缓缓驶向南城门处。
自嘉禾郡主昏迷之后,将军府行事十分的低调。如今这般隆重的出门,究竟所谓何事?
直至马车出了城门,一些脑子灵光且消息灵通之人就猜出了他们的目的。
心中不由得感叹:如镇国将军家这般疼爱闺女的,京城中恐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了!
马车内,阮安一副神不思蜀的模样。边上的叶紫瑶双眸微闭,好似一点也不担心似的。可实际上,她的掌心早已因为紧张,渗出些许细汗。
另一马车内,欧阳汐不时的偷看一眼身旁的阮昊晖,一脸的纠结之色。
阮昊晖自然是注意到了,眼中极快的闪过一丝笑意,却故作不知,视线依旧落在手中的书籍之上。
最终,欧阳汐终于是忍不住了,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身边的男子,道:“夫君,你慧远大师真的能让蓁儿醒来吗?”
自古以来,为人媳妇的最怕处理不好的就是与婆婆姑子之间的关系。
但镇国将军府不同,叶紫瑶性情温婉,从不为难欧阳汐这个儿媳妇,也不会拿她立威。
阮叶蓁虽是在众人的宠爱中长大,却不会骄纵蛮横。与欧阳汐之间的关系很是和睦,二人不时会聚在一起悄悄话。
别人以真心待她,她自然会回以真心!
故而,自阮叶蓁昏睡不醒的那一日起,欧阳汐亦是十分的焦急担忧。
如今有了一丝的希望,她既怕这希望落空,又忍不住在心中暗暗祈祷此行能有一个满意的结果。
阮昊晖看了妻子一眼,温柔的把她搂进怀里,肯定道:“别担心,蓁儿那般好,老天爷一定会她醒过来的。”
事实上,他的心里也没有底。
只是见妻子这些时日以来因为担心妹妹未曾真正的展颜,以往的活力不再,他心中疼惜,不愿她再有过多的忧虑。
欧阳汐回抱住阮昊晖,在他的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她不比他聪明,既然他这般确信,那这事一定能够有所转机。
香远寺位于南城郊外一处高山之上。历来受众人的推崇,香火鼎盛。
而这一届的住持慧远大师,更是佛法高深,声名远播。就连当今圣上亦是时常派人请他进宫讲授佛法。
只是慧远大师时常云游四海,归期不定。且他见人凭自己心意,根不怕得罪人。
那些无缘得见慧远大师之人虽是遗憾,却也只敢在心底声嘀咕几句,不敢表露分毫。
当今圣上对他很是敬重,无人敢对他,对香远寺做些什么。再则,慧远大师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众人亦是怕开罪他会遭什么天谴。
从山底到山顶,如若步行,一般得要一个时辰左右。许多人怕苦怕累,都是坐在山轿上由人抬上去的。
但亦是有不少人为了让菩萨看到自己的诚心,选择步行上山。
今日的阮安一行人,自然是后者。
不过是从山脚徒步行至山顶,对于他们来,着实算不上什么难事。
阮安自是不必,身为泥腿子出身的镇国大将军,别是这点路程,就算再高上一倍,对他来亦是轻松的。
虎父无犬子!
阮昊晖与阮昊轩兄弟二人自习武,体力自是比一般人好上许多。
至于叶紫瑶与欧阳汐
欧阳汐自就与寻常闺秀不一样,不爱琴棋书画,偏爱舞刀弄剑。在嫁人之前,她爹一直担心自家女儿这般会找不着婆家。谁知,最后竟是嫁给了众多女子心中的完美夫婿人选。
就算嫁了人,在将军府她亦是不必收敛性子。更是时常在练武场与府中护卫比试一番。
因此对她来,一个时辰的山路着实不在话下。
长公主叶紫瑶在未出嫁之前,才名远播,是众多女子争相习的榜样。
可只有与她十分亲近之人才知道,她的武力值与阮安不相上下。更是鲜少有人知晓,当年虎门关一役中名声大噪,却又无端失踪的王尧,就是叶紫瑶!
因此她与欧阳汐一样,直至行至香远寺大门处,也只是额间冒了些许细汗。
大门处人来人往,众人看到阮安一行人时,总是会忍不住偷偷瞧上一眼。
就算不知道他们是何身份,但看他们的穿着打扮,以及随行的护卫就能够知晓,他们并非一般人。
待他们走进大门,一旁一个沙弥上前,双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后,道:“主持丈已然在禅房等候,几位施主请随僧来。”
阮安等人对视一眼,阮昊晖上前一步,温和的笑道:“师傅如何知晓我们就是丈所等之人?”
沙弥道:“丈告诉僧,今日辰正时分,会有几位身份贵重的施主来此寻他。”
阮昊轩道:“来香远寺上香之人不乏身份贵重的,师傅如何就知晓是我们?”
沙弥道:“丈告诉僧,能在第一时间引起僧注意之人,便是他要见之人。”
阮昊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烦请师傅前头带路。”
回城之时将近午时,一路上,叶紫瑶面上比来时多了几分忧愁。这是在她从慧远大师的禅房中出来之后,就不曾消散过的。
慧远大师只见了她一人,因此阮安等人不知二人究竟了什么。
可叶紫瑶自禅房出来后,只了一句:“回府再议。”就不曾再多一个字。
阮昊轩心中烦闷,因此与车夫一同坐在车辕之上,目光落在南来北往的人群之中,好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咦?”
将入城门之时,阮昊轩神情一顿,突的坐直了身体。
对车夫丢下一句:“公子去去就回。”就直接跳下了马车,朝前那辆正接受例行检查的马车跑去。
待靠近了,看清了车夫是谁之后,他不由得惊喜道:“墨砚,果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