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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紧嘴里的衣服,拼命忍耐着,身体又热又有种说不出的感受,就像骨髓在发?痒一样,那种痒无迹可寻,没有地方可以挠。
张问慢慢褪下了绣姑的裤子,他的手掌滑过绣姑那充满弹性的光滑的挺翘臀部,滑过后腰、髋部、臀部组成的完美弧线,他沉重地喘息着,胸口咚咚咚大如雷鸣。张问已经无法等待,无法等待就算是一弹指的时间,他抓住自己玩意,让它顺着绣姑的臀?沟滑过去。绣姑早已动情,下边的唇瓣已充?血扩张,润滑无比,她被张问这么磨来磨去滑来滑去的,恨不得伸手帮他,但是她却没这么做,她不想让张问觉得自己那么荡。
绣姑虽然咬着衣服,但是忍不住要从鼻子里哼出来,她拉过毯子蒙在自己的头上,不让声音传出来,但是呼吸更加困难。张问总算进入了绣姑的身体,他感觉被柔软和温?湿紧紧地包围着,说不出的幸福。
张问伸手抱住绣姑,他把手伸到绣姑的胸前,抓住她的胸口上那两团握不完的半球,它们涨得弹性十足。
他不敢太快,缓慢地运动,两人忘我地这样抱着蠕动了接近半个时辰,绣姑放开嘴里的衣服,大口喘着气,她不敢出声,喉咙里咕咕直响,双手的手指绷紧,捏紧拳头又伸开。她的双腿向下使劲撑着,筋好像要拉断了一般,她大睁着一双美目,却目光无神。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脑子里嗡地一声,身上就像被掏空了一般。
张问仍然没有停下,绣姑一直处于那种亢奋状态,全身的神经都仿佛涨爆了似的,她觉得自己身上的某种液体不断脱离身体,让她虚脱精疲力竭,偏偏张问不停下来,她也停不下来,到后面她已经觉得痛苦万分,精力就像人临死前一样抽?离她的身体。这样持续了大约一刻时间,绣姑昏了过去,张问这时咬紧牙关身上哆嗦,双手紧紧抓着她的两团,完全顾不上顾及可能让她疼痛,张问使劲抓着,他也顾不上腿上的伤口被拉扯的剧痛,好像已经麻木了一般,除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感受,他只感觉到酥麻。此时绣姑已经昏了过去,感觉不到了胸口的疼痛。
张问精疲力竭,浑身无力地躺着休息。没多一会,绣姑那诱人的身体曲线、光滑紧致充满弹性的肌肤又让张问无法自持。绣姑不一会也醒了过来,她也疯狂地渴望着张问。二人折腾了一个晚上,片刻也没有睡。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两人都有黑眼圈,一脸疲惫,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绣姑甚至软得爬不起来,她的腿微颤颤的,站也站不稳的样子。但是她疲惫的脸上却一脸的幸福,紧紧抱着张问,贪婪地不愿意放开他。
张问帮她系好胸口的带子,又把她的脸装扮了一番。张问可不愿意在这里让别人看到她的美丽。
军营里吃了早饭,便拔营继续前进。张问和绣姑有马车坐,他们在马车上依偎在一起,很快就睡了过去。
军队从建宁府向南偏西的方向行进,通过延平府,又走了几天,到达了汀州,福建西南角的一个州府。很快张问知道,汀州是起义军的大本营。毕竟是造反叛乱,把中心设在比较偏远的地方显然是比较明智的选择。
陌生的环境让绣姑有些恐慌,她抱着张问说道:“要是我们能平平安安地在一起就好了,我不要锦衣玉食,我只要你就好……”
张问抱着她的肩膀宽慰道:“不用担心,会没事的。”其实张问也很迷茫,在别人的地盘上,他不可能舒服得了。
进了汀州城,叶枫又和张问见了一次面,他仍然保持一副拉拢的态度,对张问很是优待,甚至亲自为张问安排住处,叶枫指着远处一片烟雾缭绕中的檐牙高阁道:“这里是万年楼,只有重要的教徒才准入内,张大人就放心住在里面,没有任何人能对你不利。”
叶枫知道军中的将士对张问有敌意,他这个安排倒是很会为别人作想。
旁边的青峰笑着加了一句:“当然也奉劝你一句,你在这里别想着能逃走。”
张问听到万年楼这个名称,顿时心里一愣,心道万年楼不是明教的建筑名称?万年楼这个词是普通的明朝人不知道的,因为大明朝早在朱元璋时期,朝廷就命令取缔了明教(虽然朱元璋自己本来也是明教和白莲教中的人),明教成为非法组织,一切有关它的书籍都是**,所以一般人没听说过万年楼实属正常。而张问恰恰博览群书,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这个信息,反正他知道万年楼是明教的组织。
明教和白莲教虽然有许多相交的地方,但是明教不等同于白莲教,所以张问有些疑惑地说道:“万年楼不是明教的?可是怎么你们自称白莲教?”
叶枫笑道:“明教虽然不等同白莲教,但是对我们来说,什么教不是一样?明教和朱家源远流长,用明教的名头起义,极容易吸引朝廷的注意。咱们现在占了地方,毕竟实力还不大,谨慎小心为上策。”
张问听罢叹道:“叶公子实乃大明心腹之患!”
叶枫认为这是一句恭维,很开心地哈哈一笑,然后说道:“我还有一点事,就不送张大人下榻了。青峰,你带张大人去万年楼,就说是我叶枫的重要客人,让韩教主亲自安排,好生款待。”
张问听罢韩教主,忍不住问道:“韩教主莫非是当初明教‘小明王’韩林儿的后人?”
叶枫笑着点点头:“朱元璋利用小明王的旗号夺得天下,忘恩负义,先杀小明王,后借李善长的建议,下诏严禁白莲社、明尊教,并把明教是‘左道邪术’写进《明律》十一《礼律》,用律法形式固定下来,可谓是要赶尽杀绝。明教后人深恨之,与明朝廷有不共戴天之仇。”
张问心道:恐怕你也是这么打算的,想学太祖皇帝的干法?可怜的明教、还有那些参与起义的农民,除了被利用,除了流血,好处都是别人的。杀了现在的地主,夺了天下又如何,新的地主权贵马上会形成,农民流完血该种地的种地去、该干嘛干嘛去。
叶枫说完,和张问告别,可以想象,军政实权全部在叶枫手里,没明教什么事儿,叶枫的事情当然有点多。
青峰一边带着张问向万年走去,一边和张问说话,“当初在杭州,我要杀你,你的人还让我受了伤,这些旧恨我青峰心里也不痛快。不过只要张大人成了咱们的人,我青峰也不是个睚眦必报之辈,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
张问道:“气节大事,我不敢轻率答应。但是你们对我以礼相待这一点,我张问定然记在心里。”
青峰笑了笑,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张问,“张大人这样俊朗的人,还真是少见。”
张问心下一寒,见青峰的目光有点不对劲,心道:莫非这厮喜欢男人?张问有些恶心,他这是自然反应,虽然时下许多士大夫有喜欢娈童的爱好,但张问不好这口,所以有些反感。
青峰的声音并不尖,是男中音,但是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太柔了、软绵绵的,缺乏阳刚之气。
青峰道:“也可以说咱们有缘分,当初张大人身边那个死婆娘在我脸上划了一刀,幸好我养得好,没留下丑陋的疤痕,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