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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芜与樊振跟着迟先生回到池先生家里的第二天就得到城主府封锁了洞府的消息。
“我还没是搞明白,你们两个故弄玄虚到底是为了什么?最后还帮城主府成了最后的赢家。”
樊芜看着两个悠哉悠哉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老家伙,看着两人有志一同的对视一眼,然后拿起桌上的茶遥敬彼此,然后一副慢慢品尝的样子。
“小芜儿的泡茶的手艺可比她爹差远了。”迟传摇头道,一脸遗憾。
“确实啊,也怪我让她当了这么多年野丫头,什么也不会。”樊振也是一脸后悔。
可是樊芜怎么看两个人都像是装的。
“要不让她去彩云山学学怎么做个女娃娃?”迟传提议道。
樊振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你是不知这丫头多爱买乱七八糟的东西,要是跟那群女修学学,成了只顾外在不顾修为的花瓶,我还不如让她当个凡人。”
“也对,去云霞山吧。”迟传想了想,“毕竟是个排在我们南陆前三十的宗门,不论是炼丹炼器还是功法都不差。”
樊振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她一心想学门手艺,云霞山炼器还算有点名气。炼器虽然会耽误修炼,但是毕竟受人尊敬,她一个女孩子也算有了立身之本。”
“说道耽误修炼,我是不觉得的,若是修炼得法只会高歌猛进,不得法才有可能修为倒退。”说道这里迟传一脸遗憾。
听到这里,樊芜大概明白了自己的疑惑,明明樊振年纪更大,却仅仅两鬓斑白,如今竟有了返老还童的态势。
迟先生比起樊振还小上几岁,听说修炼天赋比樊振要好,如今却是老态龙钟,一副颓势。
难道修炼出了差错?
樊芜也不说话了,静静的待在一旁听两个老家伙叙旧。
“哼,硬是仗着天赋好,修改功法,自作自受。”说到这里,樊振对迟传一点也不客气。
迟传苦笑却也没反驳。
樊芜只觉得后背冷汗直冒。
两个人都没有发现樊芜的不对劲,迟传扔给樊芜一块玉简“小芜儿,你可能不知道,南陆炼器驳杂混乱,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炼器手段,这是我收集的炼器材料名称种类以及常见运用。”
又扔给樊芜一块玉简,“这里面有我的炼器影像,每一步每一个细节都有讲解,你重复观看就如同有个老师每天给你讲解一般。我没办法亲自教你了,你去了宗门以后一边学习宗门内的一边学我给你的吧。”
“我把芜儿送过去就去找你。”樊振也如此说道。
樊芜有些茫然,怎么突然就说把她送走了?
“你以为我们为什么帮那个凡人城主啊,还不是为了你。”
樊芜走在云霞山内,看着烟云迷蒙的远山,心中有些惆怅。
已经一个月了,云霞山今天就要招收新入门的弟子了。她作为宗内的一位云游长老在人间带回来的“好苗子”,今天会跟报名的弟子们一起接受入门测验。
只不过,就算她过不了入门测验也会成为一位长老的弟子,只是那位云游长老脸上会无光罢了。
樊芜走到广场上,听着鼎沸的人声,有点头痛,赶紧走了两步,挤到了一个台阶处,这里还有三男两女,皆是跟她一样的来路。
“芜儿,你怎的这样慢。”一位大约十五六岁的黄衣女子皱着眉头抱怨。
“人太多了嘛,我挤不过来。”樊芜噘着嘴嘟囔。
“谁让你不早点过来。”黄衣女子掐着腰没好气道。
“好了好了,没误了时辰就好。”旁边一位穿着藕粉色裙袍面目柔和的女子劝道。
“还是婉婷姐姐好。”樊芜对着黄衣女子冷哼一声挽住这位面目柔和的女子,挑衅道。
“你”黄衣女子气急,欲要撸起袖子打这个挑衅她的小妮子,却被身旁的蓝衣男子拍了拍肩膀。
男子无奈道,“她就是故意气你的,不理她就是了。”
在这里的几人,樊芜与黄衣女子看似不和,实则关系最好,那位面目柔和好似邻家姐姐的女子名叫越婉婷,是凡人城镇里一位官家女子,被另一位云游长老带回来的。
黄衣女子名叫杨玉儿,父母均是远游境散修,天赋极好。
三名男子的年岁也不大,其中年纪最大的是蓝衣染九,十六岁,原名染玉枫,来自修仙世家,排行第九,故而称染九,听杨玉儿说二人是有婚约的。
另外两人,一人是清秀书生一般的少年,名叫王山。与越婉婷一般生活在凡俗中,听说也是因为天赋高被带回来的。
最后一个是除了樊芜之外这几人中最小的,迟飞飞,只有十岁,有点虎头虎脑的,相比于其他人的容貌最为普通。
“当”
幽远的钟声响起,鼎沸的人声慢慢的减弱,嗖嗖嗖的破空声在头顶飞过,人们不约而同的看向破空声消失的地方。
主事长老站在高台上,看了眼樊芜这一小撮人,声音在每个人耳边响起:“入门大典即刻开始。”
随即手一挥,广场上亮起微光,笼罩着每一个人,不消片刻,每个人头顶都亮起光点,或深或浅的各色光芒。
“这些人可以离开了”主事长老手一挥将一堆头上有星星点点的白色光点的人移动到一起。
“这些人愿意留下的可做杂役弟子。”主事长老将剩下的人又分了几种,指着头顶的光芒比之前的人强一些,并且颜色也不仅仅是单一白色的人。
“其他人继续参加下一步的考核。”主事长老离开了。
一位执事走了过去,站在刚才长老站过的地方,“你们头上的光点强弱代表天赋强弱,颜色代表对五行的亲和力,当然五行只是最基础的划分,有的人会有变异的五行属性,或者其他属性,接下来就是对此的测试。”
“只有前一千名才有机会成为内门弟子,其他人若表现太差,嘿嘿,恐怕连外门弟子都做不成,只能做杂役弟子了。”
樊芜听着执事的话看着王山头顶的有些驳杂的黑色光球,“王山哥哥,你的是黑色哎,不过不是纯黑色。”
几人互相看看之后果然对此大感意外,因为广场上就这么一个黑色。
樊芜、染九、越婉婷三人头上皆是白色,杨玉儿是绿色,迟飞飞是黄色。
只不过,越婉婷的白色光球掺杂着其他颜色,染九的白色有锋锐之气,而樊芜的是透明清亮的白色,或者说无色才对。
樊芜看着别人头上的光球,似乎没有完全相同的颜色,就算差不多也只是相似而已。
这让她想到了理解自家的功法的事,摸了摸迟先生给她的玉简,那是迟先生对功法的不同理解。
不合格与成为杂役弟子的皆被带离之后,广场上也就剩下三成。
在师兄师姐的带领下排起长队,每百人一排,都发放了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法器。
按理说,这里不是凡人就是修为低微的法士,修士都没有多少,发放法器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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