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少年魁首,是否可与人间九甲齐名?(第3/4页)当不成赘婿就只好命格成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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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却并无多少流传。

    倒是很多书楼弟子又说陆景通晓四书五经,偶尔讲解,往往直中经典要害,通俗易懂,学问深厚。

    「十七岁少年,便是从娘胎里读书,便是天资聪明,过目不忘,也还需要看一看这广阔的天下,积累许多脚步,步步高升,才有可能直中卷宗,从浩潮学,问中提出一缕,得成大功。

    季渊之思绪重重

    可无论眼前文武百官如何怀疑,却无人胆敢多说什么。

    因为眼前的陆景已经创造太多奇迹,年轻的天骄也许还能铸造更多传奇。

    「三试魁首!」

    刑部侍郎郑元深吸一口气,眼眸深重,道:「文试榜上不曾见过你的姓名!陆景,又有何人举荐于你?」

    郑元问完这句话,顿时反应过来,却已为时过晚。

    只听陆景洒然一笑,道:「我乃书楼二层楼先生,参加殿前文试,自然是我自己举荐自己。」

    郑元面色忽然变得通红。

    许多儒官脸上纷纷露出笑意。

    殿前试上,本来便颇为轻松,不如朝会那般严肃,所以这文武百官才能彼此讨论。

    如今见郑元面色潮红,很多儒生更觉得滑稽。

    钟于柏方才还因为陆景和郑元有些争执,不由哈哈大笑。

    本身就有先例,二层楼书楼先生对于文道而言,自然称得上名士,可举荐学生参加殿前文试!

    很多学生得了二层楼书楼先生一份举荐信,拿到其他道府,也能得到官僚重用。

    刑部侍郎郑元向来老谋深算,可也许是陆景今日带给他的无奈一波接一波,令他乱了些分寸,这才问出这么一句,倒是让陆景白白得意了一回。

    上首崇天帝始终不曾多语。

    时至此刻,崇天帝眼中趣味之色更浓许多,他徐徐颔首,轻声道:「既如此大伏律法之下,朕,行恩赦之权,恩赦陆景!」

    崇天帝说话的声音极轻。

    可落在在场文武百官的耳畔,却如同雷霆一般炸响。

    原本还脸露笑意的官员们纷纷收敛表情,恭恭敬敬站起身来,向崇天帝行礼。

    与此同时,崇天帝这轻声一语,也同样传到了太乾殿以外。

    整座太玄宫,都已听闻!

    既有天诏,不知有多少人朝着太乾殿方向行礼。盛姿先是怔然旋即惊喜莫名!

    南禾雨、叶舍鱼虽不曾多言,对于陆景的敬佩,却越发深刻!

    陆景孤身一人,与七皇子一脉博弈,杀了李雨师,却还仍旧能活

    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可思议。

    槐时宫中,来回在宫前踱步,心神不宁的十三皇子听到天诏,顿时开心起来。

    孩童心性暴露无遗,在宫前蹦蹦跳跳,直到璃芸女官咳嗽了一声,他才反应过来,因天诏而行礼。

    东宫。

    太子妃听闻天诏,略有怔然,旋即探手之间,手中又多了一封信件。

    「补天大将军的计划,落在这样的人身上,倒是有许多风险。」

    思绪及此,太子妃手中的信件化作火焰消散于空中,就连灰尘都不曾洒落。

    她回到殿宇中,执笔,又在写信。

    竹中阙。

    七皇子又在推着那位老人行走在竹林中。

    生来便有重瞳,可观仙境,向来气质清幽,不为外事所动的七皇子,此刻眼神都有些阴郁。

    「便如老师所言,陆景能悟四先生的人间剑气,能得玄檀木剑、持心笔,书楼想要让他走四先生的路。」

    枯瘦老人坐在轮椅上,举目望着远处:「书楼不会定下他人的路,是这陆景自己要走。」

    「这陆景成长太快,又已经站在我与老师必经之路上,老师我应当暂且搁置,不去管他,还是应当

    那枯瘦老人摇头:「你心中已有答案。」

    七

    皇子微微点头,道:「我与大皇兄相争,争夺的是太子大势,得此大势,就如同陆景觊觎的律法雷霆一般,我才有更进一步的气象!

    大皇兄虽然得了太子之位,可他立太子不过三年,我尚且还有追上他的可能。

    既如此我便要弘我胸中之道,灵潮将来,圣君想要以上治下,无论能得太子之位,便可借助法家之势,推平天下。」

    「我大伏若行法家之治,必然比北秦更强,可天下名士太多迂腐,我只有持大势,才可弃儒行法可陆景要走四先生的道,他不是那些犬儒,不是那些已得利益的世家公子,我与他必有碰撞。」

    七皇子眼中的阴郁逐渐消散:「行至百里,而观万里。

    未来未知,却总要做好许多打算,便如我所言陆景成长的太快了。

    古辰器眼神越发冷厉,他脸上竟然有一道伤痕正是被陆景剑气灼伤。

    在听到那天诏之后,他就出了太玄宫,一路走向横山府。

    横山府,横山二字,来自于齐国境内一座名山,其中有仙人落凡,创立仙人道统,如今也是大齐国教

    那一身银甲的樊渊跟在古辰嚣身后,默不作声。古辰嚣步履匆匆,进了横山府,又入了那密室。

    樊渊不曾跟进去,却也知道那密室里,正有女子凄声嚎叫,痛不欲生。

    古太子必然面色苍白,咧嘴狂笑。

    良久之后,古辰器一手血迹,从那密室中走出他突然询问樊渊:「陆景的皮,能做几面鼓?」

    樊渊摇头,仔细思索一番,仍然郑重劝道:「太子,这里不是大齐「

    「这里不是大齐!」古辰嚣打断樊渊,伸出手轻轻舔了舔手上的血迹:「可是这里却仍然有很多人,想要看陆景死。」

    「陆景的皮做成了鼓也可卖给许多人。」

    「我心中既然已经执魔,就见不得一腔正气的少年,我要吃了他。」

    古辰嚣喉咙耸然,眼神发亮,又转身进了密室。

    樊渊侧头想了想,忽然觉得古辰器虽然状若疯魔,可说出的许多话,却也很有道理。

    「即便是在这大伏中,也还有很多人希望陆景死。陆景若是死了,又有谁会过问?」

    樊渊想了许久,又想起书楼来。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书楼太过中正,若是太子死了便会迎来一场生灵涂炭。」

    「这世道,好人反而束手束脚。」樊渊心中似乎明白自家太子,是恶的。

    书楼和陆景都是好的。

    可天下间的凡人们,又如何能在善和恶中,得到大自由?

    陆景杀人而不死,又要参与明日的文试,在短短一个时辰里,就传遍了太玄京诸多大府。

    「陆景得了元神、武道二试的优胜?」

    原本躺在贵妃椅上得宁老太君,听到这般消息,连忙起身!

    过往陆景始终在书楼中教书,只是一介白身,就算玄都中传扬着许多陆景的事迹,很多人都在传诵陆景书画双绝,传扬陆景的心中的良善宁老太君始终一语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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