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天下纷乱,却依然有人敢襄盛举【感谢宅男巅峰书友的盟主】(第3/4页)当不成赘婿就只好命格成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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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德,却也有限,魏惊蛰明显曾被另外两人一同打压。

    陆景年后去善堂也总能察觉到一些什么,但魏惊蛰不提,他也不动声色。

    后来再来善堂,魏惊蛰似乎没有了碍难,陆景这才询问。

    魏惊蛰笑道:“倒也没有什么高明之处,这些人来了善堂个把月,与之前的同僚联系少了,反而不知太玄京中的许多消息。

    我不过将先生执律,杀了齐国太子麾下的强者,又责令齐国太子一年之内不可初横山府的事讲给了他们听。

    又让他们好生听了一番许白焰的罪责,他们对我也就越发客气了。”

    魏惊蛰说到这里,顿了顿,摇头道:“他们对我客气与否倒也不算什么,这两个人来了善堂,哪怕有许白焰的事打样,他们也想要从中牟取一些好处。

    只是胃口极小,但养着数百个人的善堂,流出点滴去,也足够他们这些没有官身的人吃饱了。

    他们潜意识里,也许觉得只拿一点点,不过是他们辛劳的费用,不算什么。

    有了先生震慑,他们也怕掉脑袋,行事反倒越发正派起来。”

    陆景对于魏惊蛰直截了当的解决办法,自然也是满意。

    既有其势,若不用,只想以此证明自己的能力,反而并不高明。

    “常言道水至清则无鱼,可实际上,不论是京尹府还是户部,其实早已考虑到这些。

    督知吏也有月俸,而且不低,顿顿大鱼大肉,或者想要买地起府自然不够,可若用作日常花销,家中就算有十口人,也足以靠着这月俸养活。

    他们在衙门中任没有品级的职务,根本拿不到这么多银子。”

    陆景道:“这其实是变相养廉,如果他们还嫌不够,还想要动善堂的钱,就不配督察之职了。”

    魏惊蛰也认同陆景的话。

    陆景这才转过头来,认认真真看了魏惊蛰一眼,眼中闪过些光彩来:“你这修为,倒是一日强过一日。”

    魏惊蛰听到陆景开口,不过想了瞬息,突然将手中的书籍夹在手臂处,撩起袖子来。

    却见他小臂正中,有一道奇怪的印记正在闪闪发光。

    陆景皱了皱眉,亲自探手为他拉下袖子来。

    “不宜示人。”

    陆景神念涌动:“天下豪杰,其实各有各的机缘。

    比如冠军大将军之子徐行之,早年得到一把邪刀,据传那把邪刀谁用谁死,却徐行之的修为却因此而一日千里,只是近些年来,据传邪刀频频噬主,再加上太子相请,徐行之才会万里迢迢,从边关前来太玄京,参加武道试。”

    “剑道天骄南禾雨,早年间不过被人一枚寻常的剑心种子,那剑心种子是死是生都是两说。

    却被南禾雨硬生生养出一枚羽化剑心来,千秀水能够认她为主,也是因为这枚羽化剑心。”

    “其他天骄之辈同样如此。”

    “可他们与你不一样,他们一个是国公府小姐、禹星岛传人,一个是冠军大将军之子,无人敢夺他们的机缘。

    可你不同。”

    陆景神念流入魏惊蛰脑海中,魏惊蛰眼中满是信任,看了陆景一眼道:“还有先生护我。”

    魏惊蛰虽然这般说,却又仔仔细细扯好袖子,完整盖住那印记,很明显听了陆景的忠告。

    陆景听到魏惊蛰的话,微微一怔,旋即点了点头:“我会护你。”

    “只是,这太玄京乃是天下强者最多的所在,有时夜深人静时,我也会后怕,毕竟你要疾行,而且步调与众人的不一致,就总有人在暗中看着你。”

    “但是,很多事情不是怕就能躲避的,我今日就算卸去腰间的呼风唤雨,废掉自身的修为,从此躲入空山巷中,再不理会太玄京中一切与我有关的事,还是会有人想让我死。”

    这位白衣先生脸上带着笑意,这般轻声说着,语气中还多有些无奈,但他说话时倒也没什么恐惧。

    魏惊蛰送了许久,直至送出这条街,才停下脚步向着陆景行礼,告别。

    陆景又朝前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脚步,看向街旁一座酒楼。

    那酒楼里,一位长发披散,脖颈之间又有刺青的人,正在喝酒吃肉。

    他一手拿着一壶花雕,另一只手拿着一整只烧鸡,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同时,还不忘远远注视着陆景。

    一道神念,也在此时传入陆景脑海中。

    此时正是闹市之中,陆景见天时尚早,青玥也还不曾从书楼中回来,他心里也有些好奇,也就走入了酒楼中。

    他做到那披头散发的枯瘦中年人对面。

    “陆景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那中年人放下手中的烧鸡,就想要给陆景倒酒,伸手过去,动作又停了下来。

    “小二,再来一壶花雕。”

    他这般高声喊了一句,这才对陆景笑道:“读书人向来讲究,我喝酒吃肉太过埋汰,再给先生倒酒,反而不好。”

    陆景自然见过这人,而且见过两面。

    两次都是在京尹府大牢中见到的。

    “不瞒先生,头陀今日前来,是专程在这里等先生。”

    上了花雕酒,那头陀咧嘴一笑,露出黄黄的牙齿,仍然为陆景倒酒。

    “京尹府大牢,便如同阁下的屋子,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这倒是并不寻常。”

    陆景看着眼前自称头陀的枯瘦中年人。

    那枯瘦中年人转过头去,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其中很多人还在骑马。

    “先生何等身份,应当要有一匹坐骑,我听说先生不知因何缘由,得了李观龙的金蛟。

    那金蛟来历不凡,露头之后,道宗甚至有人前去降服,但因为少柱国的缘故,无功而返。

    如今先生得了金蛟,可让她化形为马,骑上这金蛟,其实还要比骑一头寻常的龙属,还要威风。”

    陆景听闻头陀此语,不由皱了皱眉头,倒也并不回答,只是喝了一杯酒。

    那头驼眉头微挑,神色顿时耷拉了下来:“我与人打赌,看来是我要输了。”

    陆景不解其意。

    枯瘦头陀道:“异种金蛟作为坐骑,自然是威严气派,也能狠狠打一打李观龙的脸。

    我原以为先生必然会如此,就与人打赌,没想到先生似乎不愿。”

    “反倒是与我打赌的大人,说先生降服金蛟,乃是与李观龙、金蛟之间的杀身之仇所致,是李观龙必须要付出的代价,也是金蛟对他下杀手所要付出的代价。

    但先生这些日子以来知行合一,即便是仇敌,各尽其能,以自身修为、手段决胜负是先生之道,李观龙也不曾以计谋谋害先生亲属。

    明知李观龙与这金蛟之间有些牵绊,还要化金蛟为坐骑,不仅起不到丝毫助益,只是平白折辱于人,反而落了下乘。

    那人与我说,陆景先生不至于如此下作。”

    陆景有些诧异。

    那头陀语气却越发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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