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心中养了大魔,早已不是人了(第2/3页)当不成赘婿就只好命格成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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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之地,但繁华下所隐藏的一隅,也为陆景所见。

    ——青玥因为逃荒来京,母亲将死无钱治病,青玥因此入了陆府。

    过往善堂中,那些孩子,这些孩子最好的结果是被槐帮选中,自此亡命,差些的是被毒去心智,成为无自身思想的傀儡奴仆,更差的则是残缺的乞儿、替死的水鬼。

    魏惊蛰因为两匹马,若无陆景,只怕已经被杀了。

    还有死在逃荒路上的徐无鬼父母,还有冻死饿死在小巷树后的那位妇人!

    还有极有可能已经死在横山府中的那些少女。

    ……

    这太玄京中,本身就满是平凡人的身影,陆景踏着身份的阶梯变强,却不代表他的扶光剑气来自空想。

    但是,这天下广大,陆景还是不想终生都在这太玄京中。

    “等到突破照星之境,我可以一路北去,去重安三州看一看,一路看一看凡间,磨练心智、磨练修为,也可探望一下王妃和七襄。”

    “而且……那里还有许多英雄,若能见一见天下武道魁首,就更好了。”

    陆景心中大动,旋即又反应过来,询问道:“头陀,不知我与平等乡又有何渊源?”

    青善头陀此时已站起身来,朝着陆景双掌合十行礼,他脸上露出些笑容,并不回答陆景的话,反而道:“出家人的钱,若是用来喝酒吃肉,难免罪责深重。

    陆景先生,头陀向你化一个缘,这一顿酒肉……”

    陆景愣了愣,那青善头陀却已走出门去。

    “世道纷乱,出家人也颇为古怪,比如那不持杀生戒的烂陀寺佛子,还有眼前这喝酒吃肉可以,却不可自己付钱的头陀。”

    陆景倒也并不计较,只是朝着那头陀的背影笑道:“出家人化缘,哪有化酒肉的道理?

    这一顿酒肉我便请了,只算你一个人情。”

    青善头陀原本走的飞快,听到陆景的话,脚下反而停了下来,他站在原地似乎正在犹豫,过去几息时间,这才离去。

    ——

    春日的残月这就是分外明亮,洒下的月光洒满了东宫的院庭。

    池中的微波,反射着皎洁的月光。

    而那月光下、池水旁,摆放着一处桌案,桌案前燃起灯火,一位女子正低头读书。

    东宫中自然不缺夜明珠,可这女子却只燃起寻常的灯火。

    在火光映照下,她的容色晶莹如玉,气度高雅,旁人看去,这女子当真比画里走下来的还要好看。

    说来也是……能够嫁给太子,背景又远远称不上绝顶的人物,又岂能是凡俗之色?

    迎着夜色风波读书,是太子妃平日的消遣。

    太玄宫中绝大多数时候都是烦闷而又无趣的,平日里出了些诗会,舞些笔墨,亦或者探讨一下修行所得之余,也就无事可做了。

    这来自九湖陆家的太子妃最喜欢的就是迎风读书,说是能令她头脑轻快些。

    而这一夜她手中这本书,仅仅只是寻常杂记,并非是什么学问高深的典籍。

    但太子妃却出奇的认真,好像是从这典籍中看出了些什么。

    良久之后,她这才合上手中典籍,心中自言自语:“陆景……若能接受补天大将军的理念,若能入我平等乡……”

    “看来,要见一见他。”

    太子妃心中这般想着,禹涿仙却从远处的殿宇中走出,来到她近前。

    “如今天气还冷,哪怕这里种着一棵四季树,偶尔春风过仍有冷意,莫要受凉了。”

    禹涿仙甚至亲自拿来一件披风,为太子妃披上。

    太子妃转过头来,朝着禹涿仙温婉一笑。

    “殿下,明日七皇子开府,你是否要前去饮宴?”

    太子身上气息这些日子以来越发猛烈,眼眸开合间,其中似乎都有雷霆酝酿,强盛的气魄在他身上压抑着,仿佛随时都要爆发,化为一场杀生风暴。

    禹涿仙道:“他既然递上请帖,我自然要去一糟,开府之日,宫中本来就有宴会。

    七皇弟却还在府中请我,也称得上自有度量。

    其实除了我之外,七皇子请了朝中众臣,凡是朝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他都请了,这样一来反而最好。

    我又如何能不去?”

    禹涿仙嘴角含笑,道:“他是磨练太子大势的工具,与我相争,就连我也被分去了许多修行资源。

    他也与我一般,正在各地网罗奇才,前些日子我在西北道寻到一对十六七岁的双胞胎。

    却发现他们天资惊人,男儿生来体内有一轮武道大阳种子,虽然不曾燃烧,可以而那极为奇异。

    而那女儿出生时平平无奇,可无意中感应了元神,那元神竟然是一只凤凰之相,比起那男子还要难得。

    雪龙府已经有强者护送他们入玄都,路上却屡次遭遇劫杀……”

    太子妃皱了皱眉,抬头望着身旁的禹涿仙。

    禹涿仙嘴角的笑意越发浓郁:“他杀了我麾下许多人,却不曾杀掉那对双胞胎。”

    “而作为反击,位于天南那一处奇木场也已经落入了青龙君手中。”

    禹涿仙不曾多说。

    可是太子妃却明白,太玄京中风平浪静,七皇子直到今夜还在竹中阙。

    太子每日修行读书,受人教导。

    可在这风平浪静之下,却有一波又一波的漩涡。

    太子妃想到这里,不免叹了口气。

    “北秦步步紧逼,国中也有许多艰难,却不知为何要让七皇子……”

    太子妃说到这里,自觉失言,连忙不再说话。

    禹涿仙深深看了太子妃一眼,却不知眼前这位与他长伴许久的枕边人这句话确是无意,还是有意所言。

    他也并不解释,其实有时候,就连禹涿仙心中也会生出疑惑来。

    可每当想起太玄宫中坐在帝座上的那道身影,想起他过往的功绩,禹涿仙总会觉得……这一切皆有深意。

    “七皇弟还请了陆景,倒是许久未曾和陆景见面了。”

    禹涿仙不再谈论方才的事,对太子妃笑道:“陆景是你的弟弟,你有空也可以与他见见,谈一谈。

    陆景这人颇为有趣,行事、说话不负他书楼先生的身份,尤其是他那三千言,竟然在国子监、其他几个书院中广为流行。

    甚至许多百姓都已经知晓陆景的观点,令人颇觉得惊奇。”

    禹涿仙话语至此,不由转头望向太先殿方向。

    提及陆景,太子妃轻轻点了点头。

    “在那九湖陆家中,我唯一愿意说话的反倒就只有陆景了。

    他与我……其实也颇为相同。”

    令人惊讶的是,禹涿仙眼中竟然闪过一次温柔来,他轻轻摸了摸太子妃的长发,道:“长生法流传已久,不知多少人练过,却只有陆神远一人练成了气候。

    只是……欲得长生,总要付出代价。”

    “不知以我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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