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是气所磅礴,凛冽万古存(第3/5页)当不成赘婿就只好命格成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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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却轻轻扬了起来,好像是在与南风眠说……

    “看,我并非是什么不正常的齐国人。”

    南风眠看到月轮的表情,不由笑了起来,又看向月轮的手臂。

    “你这血治不了你自己的伤势?。”

    南风眠探手间,手里已经多了一枚丹药。

    “这是真武山上的道人酿制的腾血丹,自然不如你的血那般神奇,但却也算是灵丹妙药,你试试看。”

    南风眠这一次变得柔和了许多,运转一道元气,将那丹药送到月轮面前。

    月轮忍着痛摘下空中的丹药,将那丹药吞入口中。

    丹药入口,月轮的伤口却毫无变化。

    她的伤口并不深,寻常伤势的人吃下真武山的血肉丹药,虽然称不上活死人肉白骨,称不上断肢重生,可哪怕是那伤口再宽二三倍,也可瞬息止血,绝不至于毫无作用。

    南风眠被七星剑所伤,吃下这腾血丹,都可止血生肉,可是这月轮……

    他倒也并未多想,只是割下自己的衣袍,又夹杂些元气,上前包住月轮的伤口。

    伤口不深,即便无法服药立即恢复,但只要止住鲜血,也并无大碍。

    “你这天赋异于常人,平日里还要藏这些。”

    南风眠为月轮包扎伤口。

    月轮感知到南风眠的气息,却并不觉得暧昧,她还盯着眼前的狼肉。

    南风眠自然察觉到月轮的目光,又为月轮割了一块肉,插在小刀上递给她。

    月轮小口吃了一口,除了烫之外,便是一股难以言说的腥味弥漫在嘴里。

    可她依然坚定的吃着。

    吃饱了,才有力气回家……

    是的,经此变故,月轮心中又生出了其他主意。

    “送我来大伏的所有人都已经死了,也许尸骨无存,我如果能悄悄回家……”

    月轮想到这里,目光落在南风眠身上。

    南风眠盘膝而坐,擦拭着手中的醒骨真人。

    这一瞬间,月轮不由十分感激南风眠。

    若无南风眠,她此时也许已经到了太玄京,也许入了某一处年老朝官府中,成为了一件礼物。

    月轮鼓起胆子,对南风眠道:“大人……”

    “你不想入玄都?”南风眠头也不抬。

    月轮一怔,匆匆点头。

    “那你想去哪里?”南风眠再问。

    月轮鼻子一皱,低下头去:“我想回家。”

    南风眠擦拭醒骨真人的动作也顿了顿。

    “若能走到江淮道,我就能乘船南下……”

    “你有乘船的钱吗?”南风眠打断月轮。

    月轮刚要点头,又去记起那轿子坠落山岳,已不见了踪影,轿子上的行礼,想来也是如此。

    她沉默下来,道:“总有办法的。”

    “又何必回家?你能被那般强者护送,入了太玄京,总有一个荣华富贵在等着你。”南风眠眯着眼睛:“你在齐国难道也是巨富之家?”

    “我父亲不过是边境小官,为官清廉,单凭俸禄养活一家六口,不致挨饿已经算难,称不上富贵。”

    南风眠瞬间来了兴趣,对月轮道:“那你为何还要执意回家?”

    月轮吸了一口气,道:“我离家时,曾经对我母亲说过,还有再见之日。

    可是那时的我却深知一旦入了太玄京,再见之日也就遥遥无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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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有了机会,什么荣华富贵都不如身在家人身边。”

    南风眠侧头,将擦好的醒骨真人归于刀鞘中:“离别与重逢是人生必由之路,习惯了离别也就不必再悲怆了。”

    月轮听到南风眠的话,眼中满是失望,她低着头,只觉回家的路更远了,再见父母一事也许此生无望。

    二三息时间过去。

    南风眠的声音忽然传来:“走吧。”

    “嗯?”月轮猛然抬头,沾染着泪水、尘土的脸上多出些惊喜。

    “我已习惯了离别,只是我向来不愿好为人师,不会劝他人也习惯离别。

    再加上你的血治好了我元神重伤,我带你一程便是。”

    月轮匆匆起身,却因为踏在裙摆上,一时重心不稳倒向一旁。

    一道清风流转,托住了月轮的身躯。

    南风眠上前扶起月轮:“只是,身旁带着一个女子,却颇为麻烦些。”

    月轮害怕南风眠改变主意,连忙道:“大人,我在家中时并非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既会烹饪,也懂端茶递水……”

    南风眠前行。

    月轮跟在南风眠身后,二人消失在夜幕中。

    于是这世间,又多了两位同行之人。

    人与人同行,会改变两个人的人生。

    配刀的刀客,齐国边境小官的女儿,在这纷乱大世下也许有些微不足道,可在某些瞬间,他们要比天上的星辰更闪亮。

    陆景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处流水前。

    不远处还有一匹马。

    正是南风眠始终惦记着送给他的名马照夜。

    这匹名马便如传言中的那般,身上散发着微弱的玉色光芒。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尤盛,便如同一只玉石雕砌而成的马。

    照夜的光芒映照在夜晚,也让此刻元神剧痛,眼前发黑的陆景,看到不远处的流水旁,有一道身影正在河边洗剑。

    陆景眼中那一道身影有些模糊,可他手中的白鹿剑散发出来的气息,却直入陆景脑海,让陆景认出那是你的身份。

    正是玄衣剑甲。

    “你醒了?”

    “剑甲前辈。”

    陆景艰难起身,却只觉得身上一阵阵发软,只能够勉力坐起身来,头颅也沉重无比。

    “你所观想的那神明倒是颇为神妙,若无那神明,只怕你早已死在梦中了。”

    玄衣剑甲蹲在河边洗剑。

    陆景坐在不远处,低垂着脑袋,观想大明王。

    大明王焱天大圣浮现在陆景脑海中,随着一道道奇异的光芒流转出来,照耀在陆景元神上。

    这时的陆景,才感知到自己元神的惨状。

    一道道裂痕遍布他的元神,九道神火不曾熄灭,却也在熄灭的边缘,光芒微弱。

    元神上带出的痛苦,也让陆景有些难以承受。

    陆景元神受了许多次伤,可这是最重的一次。

    便如同玄衣剑甲所言,陆景强行握住神术、白鹿二剑,即便最终陆景折服了这两柄宝剑,也让陆景深受重伤。

    若非陆景的大明王焱天大圣观想法玄妙,若非观想出来的大明王也随着陆景元神境界而变得越发凝实,他只怕要死上一遭了。

    “不过,太玄京中多了你这样一位少年剑客,倒是让我心生惊讶。

    我还以为太玄京中,已经养不出名剑,更养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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