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醉卧照夜呼侠客,东风吹入斩龙场!【8.5k】(第2/4页)当不成赘婿就只好命格成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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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白鹤倒是颇为奇特。

    良久之后,明光天王随意一握,手中的白鹤化为一道道笔墨白光,继而烟消云散。

    “大将军与大天王倒是颇觉得这陆景可入平等乡,成我平等乡扶光东王,如今他触怒了龙属,倒是可以去看看他的斤两。”

    ——

    白云渺看着那灵动的白鹤,看着白鹤羽翼上的文字,心中若有所思。

    虞七襄静静的听着陆景的檄文,眼神变得柔和起来。

    “陆景先生便是这样的。”

    虞七襄低声道:“太玄京比起这天下所有的城池都要来的繁华,只是我却不喜欢太玄京中那些大人们。

    有些大人太过深沉,心中好像总是顾虑着这天下的大事,形容匆匆。

    有些大人纵情山水诗文,提笔写尽天下繁盛,却不愿意低头看看太玄京以外的世界。”

    “唯独年轻的陆景先生不同,而且……他与我母亲是好友,白姐姐,我要去长柳城中,你……”

    虞七襄有些犹豫:“你隐瞒身份,却并非前来寻找鹿潭,如果去了长柳城,被人识破身份,再加上有崇天帝命令在此,难免会招来祸端。”

    神色温柔,黑发携着白衣一同飘动的白云渺却摇摇头。

    “既然你这般敬佩陆景先生,而他又救过你的性命,我也要随你一同前去。”

    “大不了等此事之后,我便从河中道中离去,回归烛星山,不参与这鹿潭之事。”

    虞七襄仍然在犹豫:“只是这样一来,姐姐找人的事……”

    “七襄,你也是我烛星山大圣。”白云渺温柔的笑:“你曾经只身前来烛星山,又前往北阙海斩龙王时,可没有这般犹豫。”

    虞七襄咬了咬牙,道:“北阙海龙王,远远不及太玄京中那些大人可怕,更不能与崇天帝相提并论。

    若真就触怒了崇天帝,姐姐恐怕会有祸患临身。”

    白云渺道:“我烛星山六位大圣共进退,便是那李观龙带着圣令而来,我们也不曾将你交出去。

    七襄,不必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

    “而且……我们要快些了,这里距离长柳城极远,我能感觉到陆景檄文中提到的那条老龙,已经入了河中道,距离长柳城已然极近,如果再不快些,你我在这件事中就起不了作用了。”

    ……

    河中道里,不缺良善的强者,河中道中的满目疮痍也未曾凉了他们的热血。

    只是河中道太过广大,当白鹤传来消息,也是陆景写下檄文十余日之后。

    而这檄文所带来的并非全然是热血良善之辈。

    齐国稷下剑阁开阳剑座、蟒衣貂寺,正同行于河中道。

    当那檄文传来,长柳城三字传入齐国蟒衣貂寺耳中。

    这位面色苍白,嘴唇鲜红,脸上充斥着阴柔之美的年轻貂寺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光亮。

    齐国开阳剑座同样年轻,毕竟前来河中道寻找鹿潭机缘者,都是年轻之辈。

    鹿潭也偏重于认同年轻人。

    开阳剑座看着白鹤羽翼上的檄文,皱起眉头,道:“没想到大伏河中道也有血祭之事。”

    蟒衣貂寺背负着双手,眼神灼灼:“怪不得这十几日,你我看到了数十头龙属穿云而过。

    想来那些龙属便是前往长柳城,要夺陆景的性命。

    这对你我而言,不失为一个机会。”

    “机会?”开阳剑座倒提宝剑,似乎有些不解。

    蟒衣貂寺冷笑一声:“陆景伤我齐国太子,又助那南风眠杀了七星剑座,现在既然有老龙携众多龙属前去杀他。

    我们倒是可以去旁观一番,那老龙能杀陆景倒也罢了,万一陆景侥幸不死,你我便可领我王之命,取了陆景项上人头。”

    “能得陆景这样的天骄头颅,对于你我而言都是大功一件。

    否则等此事事了,陆景不死,出了河中道,回了太玄京,他那般天赋,只怕下一次走出太玄京,你我就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

    所以我说……数百龙属杀陆景,对于你我而言是一个机会。”

    开阳剑座低头不语。

    真龙食人,甚至构筑血祭阵法,以生灵性命血肉行血祭之事,这在开阳剑座眼中也必然是一件天大的恶孽。

    大伏白衣陆景写下檄文,邀请河中道的天骄,前去长柳城中斩龙,颇具热血。

    便如同蟒衣貂寺所言,这确实也是一个机会。

    可在开阳剑座看来,在这等关头,他就算不去相助于那与齐国有仇怨的陆景,却也不该落井下石,趁人之危。

    此乃小人之举也!

    他心中思绪万千,意识到便如同年轻的蟒衣貂寺所言,若失了这个机会,再想要杀陆景就难上加难了。

    再过十余载,七星剑座的仇,只怕要被搁置起来,无法轻易讨还。

    “长河归长河,高山归高山。

    既然如此,我就去相助陆景,让他从那些魍魉真龙嘴里活下来,再用我这柄开阳剑杀他。”

    开阳剑座忽然开口。

    蟒衣貂寺眼中的笑意刹那间消失不见,他摇头笑着,心中却不以为然。

    身在齐国,却还这般迂腐,怪不得齐渊王不喜欢稷下剑阁,也不喜欢修行一字剑意的齐国剑圣。

    ——

    葬龙城上的牌匾,还在闪烁其辉。

    夫子杏坛在陆景周遭若隐若现。

    陆景端坐在夫子杏坛上,闭目修行。

    九神持玄法调动他体内所有的气血,让他体内每一个毛孔都化为一座玄妙的熔炉,挤压出厚重的生机。

    当生机与气血相融,陆景体内澎湃的气血正在发生着某种变化。

    一缕缕鲜红的气血缠绕其中,继而化作又一缕先天气血。

    “于夫子杏坛上修行,闻杏花、桃花香气……”

    陆景缓缓睁开眼睛,他腰间呼风刀上萦绕着的鲜红气血变得越发厚重,狂风呼啸之间,似乎有重重刀意酝酿开来,还可见春雷展动,这种精神流淌在他的气血中。

    “在这河中道里有七十余日时光,动用夫子杏坛也有五十日!

    时光匆匆而过,登仙体魄、夫子杏坛下,终于凝聚出了第三道先天气血。”

    三道先天气血萦绕在陆景躯体中,卷积着陆景的躯体,夹杂了春雷精神,让陆景变得越发强横。

    乃至五脏六腑都如同玄钢一般,皮肉筋膜更是坚硬无比。

    “怪不得先天强者在战场上,被称之为千人敌,这般强横的体魄,即便受到战阵压制,若无强者阻拦,只怕能够斩敌上千!”

    “即便是面对真正的精锐,也可力扛一支百人军伍。”

    陆景感知着自身强大的气血,心中默默思索。

    长柳城以外百里。

    安霓旌、齐含章终究不曾留在葬龙城中。

    哪怕那一张檄文令安霓旌心中颇为厌恶龙属,也想要为生灵百姓做一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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