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是谁触碰了聋老太编做鞋谎言的神经(第2/3页)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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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了。

    王主任不是聋老太太肚子里面的蛔虫,不晓得聋老太太此时在想什么,要做什么,看到四周全都是街道辖区内的群众。

    王主任的第一想法就是借机教育教育这些人,包括聋老太太在内。

    就像很多人自行脑补的那样,王主任也在怀疑聋老太太的人品,四合院里面不是没有老人,有上了年纪的老人,为什么其他老人屁事没有,没人举报,也没有人告状,唯独这个聋老太太,年前与年后被人接连告了两次,第一次还在聋老太太家里搜出了大量的白面和大米,这一次估摸着也不例外,肯定是聋老太太把四合院当做了自留地,就这个大院祖宗的自称,便够聋老太太喝一壶。

    教育教育也好。

    省的聋老太太真把自己当做了大院祖宗。

    王主任故意放慢了脚步,他屁股后面跟着的三个街道工作人员,也各自减缓了他们的速度。

    如此。

    苦了聋老太太,她看着就跟那个标靶差不多,被无数人当做目标的在打。

    “打死这个老不死的老太太。”

    “为老不尊的老太太,就得这么收拾。”

    “屁的大院祖宗。”

    “就是一个老不羞。”

    朝着聋老太太丢掷东西,嘴里骂着聋老太太各种难听言语的吃瓜群众中,丢东西最狠,骂的最凶,情绪最激动的人,却不是那些被欺压过的老百姓们,是那种有过这个不良经历被教育放出来的二道贩子。

    这些人才是攻击聋老太太的急先锋,丢东西的力气分外的巨大,骂着聋老太太的狠话,也涉及到了聋老太太的八辈祖宗。

    “合着是这个老东西,老东西,你也有今天。”

    “老东西,你怎么还活着,你活着都浪费粮食。”

    有点狗汉奸的那个意思。

    小鬼子手下的狗汉奸,为了彰显他们对小鬼子的衷心,对付老百姓的手段往往较小鬼子残酷数倍,甚至十数倍。

    人群中骂聋老太太最凶的那些人,就是这些人,他们想要通过极力咒骂、打骂聋老太太这件事,显示自己的无辜,显示自己已经洗心革面,彰显自己跟聋老太太他们这些坏人划清了界线。

    所以聋老太太受的罪大了去了,每走一步,都得遭受这个无休止的谩骂及狗屎、土块等物体的洗礼。

    短短的一段路途,对聋老太太而言,堪比刀山火海,她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心神和身体都受到了创伤。

    直到进入居委会,聋老太太才难得的松懈了一口气,只不过此时的聋老太太已经成了落汤鸡,看着压根没有昔日大院祖宗的风采,活脱脱一个疯婆子。

    自己的遭遇,聋老太太心里明镜似的清楚,又不是傻子,自然不想在遭遇类似的场景,便想着为自己辩解几句。

    话到嘴边还没有来得及往出说,看到一位长得像个活鬼似的家伙,一熘小跑着来到了王主任的跟前,点头哈腰的样子,看着有点像汉奸。

    活鬼身后还跟着一个长着痦子的胖子。

    给聋老太太的感觉。

    这两位都不是好人。

    “王主任,您回来了,大晚上的您还忙工作,您辛苦,您大大的辛苦,不是我说您,您的主意自己的身体,千万别累坏了自己。”

    “贾贵,你这个当狗腿子的毛病是改不了了吧?”

    “王主任,您说笑了,我就是什么都改不了,也得改了这个当狗腿子的毛病啊,咱现在是翻身做主的人。”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吧?”

    “前几天这个思想汇报不诚实,我们队长说我这个思想方面还有瑕疵,要继续学习,继续武装自己。”

    “得得得,我懒得跟你扯咸澹。”

    王主任把目光放在了身后那位痦子兄身上了。

    甭问。

    这位应该就是刚刚放出来,要在他们街道接受一段群众督查的黄金标,据说当初在安丘,黄金标跟贾贵两个人是对头,一个是侦缉队队长,一个是警备队队长,两人打的那叫一个激烈。

    “黄金标?”

    “回组织话,我就是黄金标,我已经改正,我已经洗心,我已经革面,我保证做个堂堂正正的人。”

    “要落实到具体的行动上面,我要看到你黄金标的实际行动,你们三个待一会儿,我去跟上级汇报。”

    王主任撇下黄金标、贾贵、聋老太太三人,扭身去一旁的办公室打电话去了。

    也不担心他们会跑。

    跑哪?

    根本没有地方跑。

    贾贵和黄金标看着一身狼狈的聋老太太,心思一动,聋老太太身上的那些东西,他们哥俩熟悉。

    当初光头被打跑后,他们哥俩就是这么过来的。

    看了看在办公室里面打电话的王主任,又瞅了瞅聋老太太,贾贵抹胳膊挽袖子,黄金标也擦拳磨掌跃跃欲试。

    肯定是聋老太太有毛病。

    要不然不会是这么一番德行。

    贾贵属于思想上面有瑕疵的那一类人,黄金标是刚刚刚出来,两人心中都有借机会表现表现自己的想法。

    “老太太,犯什么事情了?”

    “我什么事情都没犯。”聋老太太也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一见贾贵和黄金标要朝着她下手,忙一推二六五的表示起了自己的无辜,“我一个上了年岁的小脚老太太,我能犯什么事情呀。”

    “上了年岁的小脚老太太,就不能犯事了?”

    “这话说的太对了,当初在安丘,鼎香楼的那个齐老太太,跟你同样是个小脚老太太,瞧瞧人家办的那些事情,在瞧瞧你办的这些事情,就你老太太这个样子,甭问,肯定就是漏网之鱼,组织不会平白无故抓一个好人,也不会随随便便放跑一个坏人,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吧。”

    聋老太太浑身不得劲。

    我交代什么。

    想摆大院祖宗的架子。

    一看贾贵这幅吓死人不偿命的尊容,再看看黄金标那副非你莫属的表情,聋老太太熄灭了跟贾贵与黄金标较高下的想法,就想等王主任出来,好好的跟王主任解释解释。

    “黄金标,我以为你小子死定了。”

    黄金标叹息了一句。

    事实上。

    他以为自己肯定活不了了。

    但是没想到人家把他教育了一顿后,将他放了出来,还在街道遇到了抢在黄金标前面被放出来大半年的贾贵。

    感慨万千。

    当初在安丘,黄金标压着贾贵,在驴驹桥,黄金标依旧压着贾贵,逼得傻柱喊出了一句警示名言:小鬼子没来之前,你黄金标欺负我,小鬼子来了,你黄金标还欺负我,合着小鬼子白来了。

    就拿这个被提前放出来一事论。

    黄金标觉得自己被贾贵给压了一头。

    “贾贵,谁说不是,我也以为自己死定了,到了地方,把那些事情竹筒倒豆子的交代了一个清楚,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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