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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加知道拜亚这是在对自己没有让他成为‘背锅侠’表示的感谢，他笑眯眯的摆手送别了别扭的拜亚，然后看着汤普森说道：“这家伙人不错，思路清楚，而且看起来知道感恩……”
汤普森一听就明白乔老板想要干什么，他摇头失笑的说道：“老板，挖角这种事情需要慢慢来，拜亚很优秀，但是他经历的挫折不够。
这样优秀的人，很容易将一件事情‘数字化’。
情报运转被数字化会变得很高效，但是一旦事情跟政治沾边，‘数字化’就会成为负担。
机械的用数字去计算得失，会让他形成固定的思维，就像是华尔街的那帮人。
这种人是不懂‘共赢’的，为了赢，他们可以放弃很多东西。
他们跟外界的合作，只会是因为自身的力量不够……”
说着汤普森看着有点遗憾的乔加，他笑着说道：“等一段时间吧，我们跟国土安全部的合约没有被解除，拜亚还要跟我们合作一段时间。
我觉得这段时间，应该能给他凑够足够的‘挫折’！
到时候如果他有意愿，我会找他谈谈的……”
乔加看着汤普森这个老狐狸，他感慨的摇了摇头，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拜亚熬不到事情结束？”
汤普森点头说道：“追索脏弹的最重要线索在哈法利的妻子和孩子那里，我们这里只是外围。
一旦我们在伊拉克有了收获有可能起到作用，拜亚甚至包括我们都会被边缘化。
但是我不看好国土安全部真的能够处理好脏弹的问题。
他们的时间太紧，白房子催的也很紧，越是焦急越是容易出错。
我了解国土安全部的运作模式，拜亚最后大概率还是会被推出来……”
乔加知道汤普森的悲观是有道理的……
伊西斯弄丢了哈法利的老婆孩子，换了乔加站在哈法利的位置，一旦知道了这个消息，一定会冒险引爆一颗脏弹。
这一颗脏弹很大可能不会在核心位置爆炸，但是这玩意儿足够引起巨大的恐慌，然后迫使白房子的黑哥们儿跟他谈判。
拜亚这样没有后台的人，在最后清算的时候，一定会倒霉。
乔加同情的摇了摇头，笑着说道：“这对我来说应该算是好事儿。
把那个什么‘教师’抓回来之后，我们的合约就算是履行完了。
被边缘化也就意味着没有责任！”
说着乔加捏着下巴看着汤普森，说道：“你说一旦脏弹爆炸，会对经济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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