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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的强者,却也知星辰之妙。
只是,能真正踏入这条道的强者,极少极少!
“东阳,你能教吗?”黑源上仙忍不住道:“我不是真要和你抢弟子。”
“只是,这等璞玉,若教不好,那就是浪费了。”
“要不要去请教仙祖?”黑源上仙问道。
“他是剑修,我自然能教。”东阳剑仙淡淡道:“至于星辰之道?我虽未完全掌控,但是……”
哗~
只见东阳剑仙一翻掌,掌心中浮现的,赫然是一颗微型星辰,星辰看似微小,又似浩瀚无尽,蕴含无穷奥妙。
而感知这一颗星辰,就让黑源上仙、红袍中年人眼皮直跳,感受到致命威胁。
“不可思议!”
“东阳师兄,你?”红袍中年人眼眸中满是震撼:“你真的掌控了?”
“侥幸罢了。”东阳剑仙淡淡道。
“天佑我仙宗。”红袍中年人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仙祖若知晓,恐怕会无比高兴。”
“不急!”
东阳剑仙摇头道:“等真正渡过第九仙劫,再告知仙祖不迟,若未成,也不必让他老人家知晓。”
“不过。”
“在渡劫前,我会好好教导一番离夏,争取将毕生所学传授给他。”东阳剑仙俯瞰着下方的吴渊。
见到这一幕,黑源上仙再无话可说了。
“怪胎,真不知怎么修炼的。”黑源上仙暗自嘀咕。
却没有再反对。
怎么反对?
两人对比下,东阳剑仙的实力强过太多,超乎他想象,即使在最擅长的方面,似乎都不及东阳剑仙。
“东阳师兄,你计划何时进行收徒大典?可要公开?”红袍中年人问道。
作为宗门众多上仙之首,更威震仙洲。
东阳剑仙若要收徒,真要讲摆场,动静能闹得很大!
“不急。”
“这个离夏天赋极高,神魄也极强,道心似乎也很纯粹,的确是宗派亿万年难得之天才。”东阳剑仙轻声道:“只是,天赋是一方面,为人同样是一方面。”
“我得好好再观察。”
“再考验。”
“况且,他的身上,似乎还隐藏着秘密。”东阳剑仙嘴角显露一丝笑容。
“秘密?”红袍中年人一愣。
“无妨,影响不到我龙星仙宗。”东阳剑仙道:“掌教,离夏的一切照旧,别打扰他,我自有打算。”
“好。”红袍中年人点头。
他虽不明白东阳剑仙的想法,可论剑修培养,宗门没谁比东阳剑仙更合适
“东阳,可别怪我多嘴,这么好的苗子,你可别教毁了。”黑源上仙忍不住道。
“放心,老黑子。”东阳剑仙瞥了他一眼:“很快,你的徒子徒孙,都会在我弟子的剑下瑟瑟发抖。”
“别想着靠量,要靠质!”
唰!
东阳剑仙已瞬间消失在原地。
“你!”黑源上仙吹胡子瞪眼。
他喜好收徒,漫长岁月下来,门下亲传弟子十余位,记名弟子数百位,徒孙更是不计其数。
“该死的东阳,我诅咒你这辈子寻不到道侣。”黑源上仙咬牙道,一个闪身也离去了。
红袍中年人闻言一笑,旋即也离开了。
……
天星源土一侧虚空中。
那一尊玉台上。
吴渊浑身的浩荡雄浑气息,已彻底恢复正常,他睁开眼,眼眸中满是震撼和不可思议。
不止是炼气本尊,远在中土的炼体本尊,姿态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星辰法典》”
“穷尽星辰衍变之理,大巫夸父?这天星源土中,竟然留存着一位大巫的传承?”吴渊心中震颤。
这是一门不可思议的传承、法典!
大巫!
按吴渊炼体本尊的记忆传承所知,那是比天巫更为伟岸、强大的存在。
放眼浩瀚时空长河,都属伟大存在!
“只是不知,这位大巫夸父,和前世神话传说中的夸父,有何关系。”吴渊暗自琢磨。
想不透,也就不去想了。
“这一法典,的确惊人,我炼体本尊的诸多传承记忆,都远远无法与之相比。”吴渊感知着镌刻入神魄深处的印记。
群星坠落异象的一幕幕。
只要吴渊一念,就能清晰浮现在眼前。
尤其是最后的那一道声音,那种刻入灵魂的霸道和豪情,深深震撼了吴渊。
“我的炼体本尊,虽自巫纹天授中得到诸多法门,乃至许多强大源术,但都只是‘术’,而非真正的道和法!”吴渊很清楚这一点。
传承记忆的法门虽多,可大多是运用,仅有的几门偏向于悟道的法门,也要自己去逐一理解、参悟。
刚刚得到的《星辰法典》传承却不同。
这一门传承,蕴含着那位大巫夸父的‘精神烙印’,有最为清晰的指引,能让吴渊能够沿着正确的道路,一路走下去。
或许,这一法典,在纯粹战斗方面,所爆发的不算太强。
却能让吴渊更快突破,掌控更高层次的道之感悟。
“道才是根本。”吴渊眼神炽热:“有了《星辰法典》的帮助,我的悟道速度,只会比参悟‘天星源土’更快些。”
吴渊望向远处的天星源土。
虽外显运转中,蕴含着诸多土之奥妙,可哪里及得上刻入自身神魄最深处的《星辰法典》?
差远了!
“不过,想得到《星辰法典》却极难,无尽岁月,宗派恐怕也没多少人得到传承。”吴渊暗道:“而天星源土,却能指引一代代的宗派弟子。”
吴渊明白两者的区别。
天星源土放在这里,就犹如公开课,让所有人随时随地的来学习。
而《星辰法典》,就犹如私教课,一对一指点自己。
“星辰!”吴渊心念一动,只见掌控浮现了一缕缕细微光芒,蕴含着莫测威能。
“所谓的星辰之道,应该是包含完整的大地之道。”吴渊若有所思。
忽然。
“嗯?”吴渊猛然抬起头,惊愕的望着前方,只见一位脏兮兮的黑袍老者,凭空出现在了不远处。
“你?”吴渊瞳孔微缩。
玉台四方的禁制,竟没有被触发,竟能无声无息潜入进来?
且乍一看,吴渊未察觉到对方任何气息,这就仿佛一凡俗。
这是谁?
“你可以叫我老疯子。”脏兮兮老者咧嘴笑道,牙齿上泛着黄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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