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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就能检测到逃生舱的信号。”
“嗯,好,我知道了。”佐德将军点头,然后问道:“逃生飞船周边可能会有敌人吗?”
乌尔说道:“我从卡尔供职的那个叫做星球日报的报社的职工预留信息上找到了他家的家庭情况。他有一个养母叫做玛莎·肯特,只是一个普通人类。”
让我们把时间拨回现在。
没错,只是个普通人类。
佐德将军想着。
只是个普通人类,有什么值得惊诧的呢?
佐德将军慢慢的从楼梯上走下来。他的女副官菲奥拉和战士大块头埃克一左一右跟在他的身旁。氪星小型侦察机在他的身后喷射,卷起一阵阵的微尘。
他头戴全身覆盖式呼吸面罩,然后这面罩在短短几秒内变成透明,露出他的那张脸。
他径直走向那个叫做玛莎·肯特的地球人:“带他来的那艘船在哪里?”
但他并没有得到他所想象的回答。
玛莎·肯特依然保持着那副扭曲的笑容。她磕磕绊绊的说道:“你……你们是谁?”
一股寒意从在场的三个人心中升起,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活着的生物。
佐德将军给他的副官使了一个眼色。
菲奥拉径直走上前去,一把就捏住了玛莎肯特的喉咙,将她直接提了起来:“生命法典究竟在哪儿?”
但是本该有的窒息和双腿乱蹬的景象却并没有出现。随着玛莎·肯特被掐住脖子提起,她的神情在一瞬间灵动起来,像是一个同时操纵几十个提线木偶的木偶大师,在一瞬间突然加强了对某个具体木偶个体的控制和表演。
然后菲奥拉就看到眼前的女人双目中流露出无限慈爱的神色。
“没关系啊……氪星人们,地球欢迎你们哟!地球爱你们哟!我爱你们哟!”?
这神经质一样答非所问的发言,令女副官的超级大脑突然停滞了一下。
氪星人的社会结构中并没有母亲的角色,他们像工蚁一样被生产出来,从一出生开始,基因就决定了他们在社会中承担的工作内容。
然而,氪星人的这种社会状态却是后天编译的结果,他们同样也能正常孕育,只不过他们人为的抹除了【父亲】和【母亲】。
因此,对于一个标准的【母亲】角色,反倒令菲奥拉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无所适从。
“妈妈爱你哟!无论你对妈妈做了什么,妈妈都会无条件的包容你,因为这就是母亲哇!”
玛莎·肯特伸出手,直接在菲奥拉那冰冷的头盔上揉了揉,然后一副眼泪汪汪的样子:
“呜呜呜,我的女儿!”???
菲奥拉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你在说些什么啊?你究竟有没有搞清楚眼前的处境?”
“呜呜,女儿你也太不孝了,你为什么老是不来看我——”
“够了。”
佐德将军直接开口了:“让我来。”
“抱歉,将军阁下。”
菲奥拉放下玛莎·肯特,低着头,回到了佐德将军的身后。
佐德将军走到玛莎·肯特的面前,对方扑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脖子,脸上带着诡异的温柔笑容。
“他究竟将生命法典藏在了哪里?”
佐德将军的声音在呼吸机下显得阴沉、粗重、如同一座沉默的火山,让人光是听到这样的声音,就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心直冲上头顶。
他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株倒扣在地上的飓风,无端的竟然叫人生出一股顶礼膜拜的冲动。
轰!
他只是轻轻的一抬手,玛莎肯特的那辆小轿车就被他像玩具车一样旋转着扔上天空,然后如同彗星一样坠落在房屋的屋顶,砸穿了二层,掉在一层,碎石纷飞。
“告诉我、生命、法典!在哪里!?”
这本该是个极有压迫感的恐吓,但他只得到了如下的回应:
“儿子!在妈妈的这里!你又想喝**了嘛?”
“啊啊啊啊啊!”
佐德一脚踹飞了肯特家的割麦机,这台已经有些年没用过的机器打着旋,在半空中就四分五裂,然后剩余的零件像利剑一样全都笃笃笃的灌入肯特家的宅子。那座可怜的房子直接被打出几个贯穿的大洞。
“你真的、不怕死吗?!?”
“儿子放心飞,妈妈永相随!”
佐德抑制着自己的怒火,控制着自己想要一拳将对方打成肉饼的冲动。
地球人这种生物实在是太过于脆弱了,一不小心就会撕裂他们的身体。眼前的这个叫做玛莎·肯特的神经病可能是知道生命法典下落的人选,佐德必须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不能将对方给杀了。
他强忍着被愚弄的怒气。
“生命法典究竟在哪里?你要是再敢糊弄我,我就要把你的五脏六腑全都掏出来,看看它们的颜色——你说不说!”
“儿子,不用你掏,妈妈我自己就能做到,耶!”
佐德将军顿住了,原本在嘴里酝酿好的话就像一口老痰一样卡在喉咙里。
只见躺在地上的玛莎·肯特把肚子露了出来,然后用指甲在上面一划,随着一声皮肉分离的“啵”,她的身体从肚子一直到胸腔顿时应声而开,像是躺在案板上待宰的活猪,翻出两片肋骨,直直的正对着佐德将军。?
佐德将军的大脑也陷入了一片混沌,他站在那里,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哈,地球人这种生物,就是可以把自己的内脏什么都翻出来的?
玛莎·肯特掏出自己的大肠包着小肠,直接当着佐德的面把肠子都捋捋直,然后用肠子当绳子开始跳起绳来。
哐哐哐哐哐!
她每蹦一下就像是蹦在三个氪星人的心里。
然后跳了一会儿以后,她又停住了,把心肺和肝肾都拿出来:“你到底要哪个器官?想要的直接拿走,妈妈爱你——”
佐德麻木的接过对方的心脏,然后就这么看着对方蹦蹦跳跳,顺手把自己的头盖骨打开来把脑子抓在手里,像果冻一样玩。
“哦,差点忘了,如果是这样的程度,应该要出血。”
呲!
鲜血就像花洒喷头一样,姗姗来迟的直接从玛莎的头顶冲出来,淋了三个氪星人一身。
玛莎把脑子放在佐德的手里,然后说道:“哎呀,现在这种情况,该死掉了呢!”
然后说时迟,那时快,她就那么突兀的往地上一躺,安详的睡着了。
只剩下三个氪星人像傻子一样站在那里面面相觑,怀疑人生。
“所以……所以这究竟是。”大块头埃克看看菲奥拉,又看看佐德将军。然后看看自己手里被塞的腰子,嘴巴张了张,又闭上了。
佐德将军张了张嘴。
“算了,先把这里地毯式搜索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生命法典吧。不管怎么说,先找到逃生舱的位置,然后再——”
佐德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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