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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海涵。潞公请,乐休不送了!”
侯君集盯着我看半天,突然哈哈哈哈大笑着走了,神情间竟是无比轻松。
该说的,凭着良心说了,剩下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不得我管了。
闲着无聊,给桌子上的书翻了翻,熬到吃了午饭,实在没事儿,干脆躺了床上想睡个午觉。
咚咚,牢门有人敲两下,接着开了进来的是疤嘴。
“鄱阳伯,您府上管家来了!”疤嘴笑的献媚,说着给老关叔让进了牢房。
“老关叔,你咋又来了?”我一愣,照说昨儿才来过,今儿不应该再来呀,难道庄子上出啥事儿了?
“鄱阳伯,您们先聊,我先告退了。”疤嘴不知吃错了啥药,今天特别恭敬。
老关叔偷偷塞给疤嘴一个红封子都被他硬推了回来。
“老关叔,庄子上出啥事儿了?”疤嘴走了,我拉着老关叔坐下问道。
老关叔面露喜色的小声向我说道:“少爷,大喜事,笨笨没死!”
“真的?!”我一下蹦了起来。
“是真的。”老关叔眼睛有点湿润:“昨儿官兵把您和双儿带走了以后,我和庄户们商量着给笨笨葬了咱庄子上的大水车下面。想让它天上有灵,也能保佑了庄子。结果给笨笨抬了水车下面的时候,一个老道士正在水车边儿上看稀奇,他看我们抬着笨笨从庄子里出来,就奇怪的问我们咋回事儿,结果我们给他把事情经过一讲,他也叹息说笨笨是好样的,然后他就跟我们说:‘此熊未伤要害,只是伤势太多,失血过量而已,若细心调理,当可生还。’”老关叔学着老道文邹邹的样子虽然有点儿滑稽,但我却根本没在意,只觉的这心跳的似乎要蹦出腔子。
“后来咋样,老关叔你快说!”我一把拉住老关叔的手。
“后来这个老道士忙活半天居然真的就给笨笨救活了!”老关叔明显也很兴奋:“我本来想重金酬谢这老道士的,可是这老道士说礼金不必,但想在咱庄子上住两天,研究一下这个水车和高渠。我马上就答应了。怕铁牛说话不明白,我今儿一早,就已经亲自上程府给双儿送了信儿,让双儿先回庄子照顾笨笨,然后我就到您这儿来给您报个喜信儿,省了您一直惦记着伤心。”
“好!好!好!”我高兴地点着头乱转:“老关叔,您回去后,给那老道士接了咱府上,好生伺候着,你跟他说,若想要水车,我出去了就立马再画一个给他。你也带话给双儿,把我现在的情况跟她说一声,让她别担心,安心在庄子上照顾笨笨,等我回去!”
“是!”老关叔点点头站起来:“少爷您要是没别的吩咐,我就先回庄子上去了。”
“好!”我搀着老关叔的手:“庄子上就先拜托您老了,辛苦老关叔了!”
“少爷您千万别这么说,您这大牢是为了我坐的,我老关头儿粉身碎骨也报答不了您的恩情,庄子上您放心,有我老关头儿在一天,保证给您看护好。”老关叔紧紧抓着我的手,眼泪汪汪的哽咽道。
送走了老关叔,我这心里兴奋的要爆炸:“太好了,笨笨还活着!我那个肥肥胖胖,有些懒散又爱撒娇的笨笨,还活着!”
抬头看看高窗外的蓝天白云,我开始渴望早日回了自己心之所向的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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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福之一个人抱着一个檀木匣子闷头进了朱雀大街旁的客回头酒楼,刚进店就大喝道:“邓三儿,老规矩,快点儿,饿着呢!”
“小公爷,您来啦!”立马又一个围着跑堂围兜的伙计奔了过来招呼:“楼上老位子请!”说着朝堂里吆喝一声:“程小公爷到,老规矩,麻溜的!”
程福之咧嘴一笑,嗵嗵嗵的就上了二楼往一个靠窗的包厢里一坐,看了看桌子。
跟在他屁股后面的跑堂邓三儿立刻给漆的瓦明锃亮的桌子又擦一遍。程福之点点头,小心的给抱着的檀木匣子放了桌子上。
邓三儿殷勤的送了壶茶水上来给程福之面前的杯子斟满:“小公爷先用茶,酒菜马上就到。”
“行了,忙你的去吧,我自己来就行”程福之挥手赏了五六文钱:“跑来跑去看着烦!”
“谢小公爷赏!那您稍后,我这就催厨子去!”说完乐呵呵的就下楼了。
“瞧瞧瞧瞧,多俊俏的小子!”楼下突然传来两声淫笑,让程福之眉毛一下子皱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一个清脆的声音大声问道。
“干什么?嘿嘿,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公子我还缺个书童,看你模样挺俊俏的,来给公子我当了书童吧,亏待不了你!”一个有点儿变声期的公鸭嗓子响起,说完还嘿嘿笑几声,让人一身鸡皮疙瘩乱掉。
“你……你们让开!”清脆声音大叫一声,然后听见:“咕咚”一声像是有人摔倒的声音。
“嗵嗵嗵嗵”一个皮肤白皙的俊俏少年奔了上楼。
“哎呦……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追!”公鸭嗓子乱嚎道。
立刻五六个人随从打扮的人追了这个少年上楼。
“你们大胆,知道我是谁么?”少年被堵了一个墙角里后大声喝问。
跟着随从上来的是一个脸上有些麻子的长脸公子,一开口,原来就是那个公鸭嗓子:“管你是谁,今儿你这书童我还要定了!拖走!”
几个随从就要动手拖那个白皙少年。
“咣当”一声,程福之一脚踹开包厢的门,摇头扭肩的就出来了:“吃个饭都能碰上膈应事儿,焦子贵,你小子皮又紧了是吧?”
“程福之?!你怎么在这儿!”公鸭嗓子焦子贵一看见程福之立马后退几步。
“小公爷!”邓三儿躲了楼梯口张望。
“没你的事儿,先下去!”程福之挥挥手,然后看看焦子贵:“程福之是你叫的?叫程爷爷!”
白皙少年见状立刻从几个有点儿抖的随从堆儿里钻出来躲了程福之后头,两个眼睛看看程福之。
“程福之,别以为我怕你,公子我今天不舒服,先放过你!”焦子贵故意挺挺胸,边说边往楼梯口退。
“想走,哪儿那么容易!”程福之两步上前往楼梯口一堵,挺胸插腰的说道:“今儿你就两条路,一条是自己从窗户上跳下去,一条是我给你扔出去,走哪条自己选?省的别人说你爷爷我欺负你!”
“程福之,你别逼人太甚!”焦子贵声嘶力竭的叫道。
“放屁!”程福之嗤之以鼻:“你刚才咋就不知道啥叫逼人太甚?上次的事儿你没长记性,这次得让你长记性!乐休说过,养不教,父之过。要是不给你这货撸展烫平,就是你爷爷我的不是了。赶紧的,选哪条路走?爷爷这都饿了!”
“程福之,我爹可是承议郎!”
“啰嗦的!”不耐烦的程福之一把揪过焦子贵的随从,一手就给人抡了楼梯下面:“见了爷爷照样夹着尾巴做人!”说完三下五除二就给几个随从拾掇了。然后捏着拳头就向焦子贵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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