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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害我?”我一把给锄头抡了一边儿,掐着程福之的脖子叫道。
力气没他大,程福之俩手一撸,就给我胳膊架了一边儿去:“呵呵,好兄弟应该同患难嘛,我都去当这驸马了,怎么能忍心看了乐休你形影孤单呢?”
“少来,你娶个公主是好日子刚开始,我要娶了尉迟老黑的丫头,那就算好日子到头儿了你知道不?”抓着头蹲了地上生闷气。
“哪有你说的那么糟糕,我都打听过了,人家虽然拳脚厉害些,但也是大家闺秀呢!我娘功夫就比我爹厉害,俩人不是照样过。”程福之蹲了我边儿上:“再说了,你也跟我说过,到了咱这身份,这婚姻大事能由得了自己做主?”
“那可不一样,老爷子起码有还手的余地,我呢?还不被抡了房梁上去?”我气呼呼的说道。
“怎么可能?她要是真敢给你抡了房梁上去,你就敢一纸休书给她赶回家去!”程福之拍拍我的肩膀:“到时候兄弟我挺你!”
真到时候就歇菜了,你挺尸去吧你!
恨得没理程福之,站起身闷头往屋子里走。
“咋了?真生气了?”程福之跟了后面叫:“那你明儿打猎还去不去?”
“不……”才说了一个字,我突然脑子一转,得罪不了尉迟红,得罪尉迟宝琳应该也行不是?尉迟老黑和黑白双氏可就这一个儿子,得罪他儿子的后果比得罪他都严重,趁了这机会给尉迟宝琳得罪个彻底,再不行干脆跟他打一架,他尉迟老黑还能把闺女嫁给我?虽然注定是被暴揍的下场,但长痛不如短痛不是?再说了,有程福之在,还用担心被揍死?
“不去是傻子!”我回头看看程福之:“今儿不理你,让你演戏算计我!”
“嘿嘿!”程福之笑着点头:“就知道你这脾性,行,那我先走,明儿来找你,要不你还指不定转了哪儿去呢!”
切,临走都不忘损我一句!
第二天一早。
双儿捧了一身月白色新衣服进屋:“少爷,今儿穿这身儿吧,我新做的!”
“那可不行!跟了福之去,指不定就滚的跟个泥猴子似地,糟践了新衣服。”我摇摇头,今儿是故意找抽去了,穿啥新衣服,浪费。
“那啥,双儿,你有软猬甲了啥的没?”我试探的问道。
“啥叫软猬甲?”双儿瞪大了眼睛问我。
“就是外面都是刺,穿了身上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坎肩。被人家打一下,能给人家手扎德像筛子似的背心儿。外面再套件衫子,别人还看不出来。”我连说带比划的。
“这外面都是刺了还怎么套衫子啊?”双儿捂个嘴笑:“那不给衫子都扎破了?”
咦,对呀,很有道理,原来金庸大大忽悠我来着。
“那有啥鱼鳞甲、护心镜的没有?”
“少爷又不是去打仗,要这些干啥?”双儿又问:“这些宝贝可不是一般人家有的,咱庄子上肯定没有。”
“哦!”我点点头,给一件青色衫子套了身上,心里总觉得这防御力差了点儿。
算了,还是自己动手做吧。
让双儿向老关叔要了些毛竹片子,按着身量劈成长短合适、宽度约五、六公分的竹片,然后用鞋锥子锥洞,再用细绳子连起来做了件简易竹片甲围了胸腹间。然后再在外面套上衫子,嗯,有点儿安全感了。
“少爷,你这是干啥?”双儿看得莫名其妙。
嗯,这个,是不是要先给这丫头打个招呼,否则等会儿鼻青脸肿的回来,别吓着她。
“少爷我早上给自己算了算,今儿去踏青可能有皮肉之痛,所以提前预防一下。”我信口胡诌。
“那不行,要不你别去了?”双儿一下就紧张的小脸绷紧了。
“不去也不行,这场皮肉之痛是免不了。行了,别问了,天机不可泄露!”我摇摇头。
“那我跟您去,一定护了您周全。”双儿一脸严肃。
摇摇头,这等会还得装二皮脸招惹尉迟宝琳来着,可不能让双儿看见,否则自己还真不一定能抹下这脸来装不是:“这是注定了要少爷我挡的,你放心,有福之在一旁,没啥问题。他的功夫可厉害着呢!”
估计双儿见识过程福之的武力指数,所以想半天点点头:“要不您带上笨笨?”
呃,还是不行,带了笨笨去,那到时笨笨起性子来,事情就闹大了。
继续摇头:“笨笨也不行,听话,有了这个,少爷我保证没事。”胸口拍的啪啪响,结果被硬竹片子膈的自己手疼。
“那少爷一定当心!”双儿还是一脸担心的样子。
“知道了,你就把心放了肚子里。保证囫囵着回来。”这回点点头:“你在家里给我的菜园子看好,我可种了不得了的东西在里面知道不?”得给这丫头找点儿事儿做,否则她就得蹲了庄子口等我一天。
这儿稍微等了一会儿,程福之带了俩护卫就来了。
“今儿运气不错,老爹心情好,让我给那匹‘乌云踏雪’骑出来溜溜。”程福之咧着大嘴笑道:“乐休你就骑我的栗子黄吧!”
点点头,对我来说,有个代步的牲口就行,骑啥都一样。
“小公爷,你一定给我家少爷照顾好,他不认识路的,您千万别给他丢了外面。”双儿悄悄给程福之拉了一边儿嘀咕了一阵,然后一直叮咛程福之。
“丫头,你就放心吧,要是你家少爷回来少了一根毫毛,你就拿了我是问。”程福之满口答应。
跟着程福之和他的俩护卫,一行四人骑了马,马上装备了弓箭腰刀,水囊干粮,一路烟尘的就向庄子外奔去。
一路骑了有近一个时辰,这两条大腿内侧都隐隐作痛了,才来了一座林子跟前儿,林子左边儿还有一条河,是到哪儿了我根本弄不清楚,也懒的问,还怕程福之不给我送回去?
远远看见一个黄袍白脸儿的威武青年跟两个护卫装扮的人坐了林子边儿上的树底下等着,三匹马自己晃悠着在一旁悠闲的吃草。
“宝琳——”程福之这嗓门大,远远就招呼。
黄袍白脸的青年听见程福之的声音,远远招手。
加快了度,奔到尉迟宝琳近前停下,程福之呼的就跳了马下面,和等候的尉迟宝琳笑着一拍掌。
我没下马,不是想现在就惹尉迟宝琳,而是真下不来了,这腿感觉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兄弟,过来掺一把,下不来了!”赶紧给程福之的一个护卫招呼。
俩护卫急忙过来给我架下来,到了地上还直不起腿,就跟半蹲了练马步似了杵了那儿。
“乐休没事儿吧!”尉迟宝琳是个自来熟,抢了身前儿就伸手给我掺住。
“尉迟大哥,小弟这屁股跟腿都不是自己的了。”我苦个脸笑笑。来了这大唐,还是第一回骑这么长时间的马,这身子板儿还真不适应。
“你们一路骑过来的?咋中途不休息一下?”尉迟宝琳赶紧给我扶着坐下,然后一脸不满的看着程福之:“你个粗胚,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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