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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红回来了,才下车,就被老关叔拉住。
老头跟火烧了屁股似的,一脸焦急:“夫人,赶紧去劝劝侯爷吧,这也不知道怎么了,早上到那个老胡子的院子里转转,结果出来侯爷就魔障了,中饭都没吃啊,就蹲了院子里发呆,嘴里还念叨些我们听不懂的。那个老胡子也魔障了,对那个小胡子和胡子女人又吼又打的,也趴了地上发疯魔,这该不会是用了什么邪法吧要不老汉我去请个高僧啥的来?”
还是尉迟红沉稳,眉头一皱,说道:“不急,我先去看看。”说完先到老厄尔斯的院子。
格鲁赶紧带着蒂斯过来行礼。
尉迟红看看正蹲了地上的挠头的老厄尔斯,直接问怎么了。
格鲁把早上我来了以后的所有事儿一五一十说了,然后说道:“主人跟我爷爷讨论烧什么琉璃,最后好像是什么材料解决不了,他们说的很多我也不懂,只能从字面上翻译。”
尉迟红点点头,吩咐两人要把老厄尔斯照顾好。然后回了我们的院子。
“夫君这是怎么了?”尉迟红进来就看见我蹲了院子里的树底下念念有词,过来赶紧给我拉起来:“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啊,这琉璃不烧就不烧了,咱家也不缺这个,夫君你可千万不能钻了牛角尖里。”说完伸手给我身的泥土啥的拍拍:“看这弄的一身泥巴,墨粉的,听说你中饭都没吃,饿坏了怎么办?这可怎么了得。”
嗯?……我一个激灵:“夫人,你刚才说什么?”我直勾勾的看着尉迟红问道。
“我说你中饭都不吃,饿坏了怎么办”尉迟红摸摸我的额头:“别想了,大不了,咱不烧那些东西了。”
一把给尉迟红的手抓住:“不对,夫人前面一句说什么?”
“我说……看你这弄的一身泥巴墨粉的?”尉迟红有点儿担心了,拉着我的手用劲:“夫君,你别吓我,咱啥都不烧了,你千万别有事儿啊。”
“哈哈哈哈”我突然大笑,一把给尉迟红抱住,“吧唧”就在她脸上亲一口:“我想到了,我想到了夫人,你真是我的宝贝儿,是我的福星”说完一把抱起尉迟红就在院子里转圈。看的一旁的玲儿目瞪口呆。
“少爷,少爷”双儿火急火燎的奔进来了,她也是一回来就被老关叔拉着让来劝我,结果急的跟什么似的,奔着就进来了。
“放下,夫君,快把我放下”尉迟红被我转的莫名其妙,又羞又急,一手抱着我的头,一手不断捶打我的肩膀。
给尉迟红放下,然后蹦跳着过去抓住双儿和玲儿的手乱晃:“我想到了,我想到了哈哈哈哈”
“走,带我去老厄尔斯的院子”我拉着双儿的手道。
“不行”院子里三个姑娘异口同声的叫道。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双儿急的眼泪就在眼眶里转:“您别吓我,我这就让老关叔请和尚去。”
“啊?请和尚干嘛?”我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了。
“姑爷别是中了什么魔障吧?”玲儿伸手在我眼前晃晃:“听说清风观的道士法力不低,要不咱们请道士来给姑爷驱驱邪?”
“什么和尚道士乱七八糟的,你们怎么啦?”我给玲儿的手抓下来。
“夫君这是想明白了?”尉迟红过来试探的问道。
“嗯”我点点头:“我想明白了,这材料啊,有了”
“呼——”尉迟红长出了一口气,伸手在胸口拍拍,然后冲双儿和玲儿道:“没事儿了,没事儿了,他啊,终于回魂了。”说完拉着我问道:“夫君想了一天,难道不饿么?”
“呃——”尉迟红不提还好,一提我这肚子到真打鼓了,挠头笑笑:“想事儿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儿到真的饿了”
“饿了好吃饭”尉迟红一把给我拉住:“有啥事儿,明儿再说,现在啊,你就乖乖的吃饭”
“好吃饭”我点点头,跟着尉迟红进屋了。
留着双儿、玲儿两个小丫头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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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河苑。
李大帝晃晃悠悠的就又来了长孙皇后这里。一番礼数之后,俩人相伴着在院子里溜达。
“陛下这是又有什么事儿不顺心了?”长孙皇后笑笑道。
“还不是那个李乐休闹的”李大帝抓着长孙皇后的手在鼻头嗅嗅:“还是皇后身上的味道好闻。”
“啐”长孙皇后缩手啐了李大帝一口,红着脸给耳畔发丝捋了捋:“那小子这两天都窝了府上都没出来,怎么又招惹陛下了?”
“我给那小子招了回来,结果三省六部以为我要重用那小子,这会儿又开始围着圈儿打架了。”李大帝笑笑,又给长孙皇后的手抓了手里。
“以乐休的才情,倒也在情理之中。”长孙皇后笑着点点头:“听说他跑到郑国公府上去写了首悼词,结果又弄的洛阳纸贵?”
“可不是么。”李大帝揉揉眉头:“前一阵子,德贤风风火火的要给他出本诗集,还求着闹着要我写个序,然后又找登善(褚遂良)和乔松(房玄龄)写评,这本诗集一出,听说书坊的几个老板差点儿就没被抢书的人逼的上吊,就连上官仪等几个都说以后不敢言诗词了。这才消停没几天,好了,这悼词一出,郑公府那儿的路都堵了。如今御史台的人天天拿着这首词叫嚣,一定要给这小子拉进御史台,硬说这小子是继承了郑公风骨的。”
“哈哈哈”长孙皇后笑了:“说乐休继承了郑公风骨?这笑话到是好笑。”
“呵呵,要是玄成(魏征)有这小子一半油滑,朕的日子就能好过不少了”李大帝也笑笑。
“说到油滑,前两日乐休倒是来过我这儿问安。”长孙皇后和李大帝走到一处亭子里坐下:“当时我问他想让陛下赏他点儿什么,陛下猜猜他怎么说?”
“……”李大帝沉吟一下,笑道:“他什么都不要?”
“呵呵,陛下倒是吃透了乐休的脾性。”长孙皇后点点头笑道。
“哼”李大帝轻哼一声,然后突然又笑了:“照说这小子的年纪才二十不到,加上又有这才情心智,正应该是意气风发满心抱负的时候,加上前前后后立的这些功劳,朕这样压着他,连几位大臣都偶尔跟朕说是否天恩略薄。可这小子自己却居然左闪右躲的,生怕跟功劳二字沾边儿,就连搭上了为善(晋王李治)的路子,也只是小打小闹的弄点儿生意,别的啥也不掺合,倒也算是个异数。”
“乐休是个恋家的人,这次若不是陛下一手给他放出了长安,逼的这小子紧了,怕是他根本懒得跟薛延陀还有突厥人折腾。”长孙皇后递了被茶给李大帝:“臣妾看重的,到是这小子恋家的性子。”
喝了口茶,李大帝给茶杯放下,右手放在案子上,几个指头轻轻在案子上弹动:“可是这小子一出手,就帮英公灭了薛延陀二十万大军,就一把火烧光了突厥可汗王亲。这一路谋略兵法……呵呵……闻所未闻啊”
长孙皇后点了点头,问道:“照说,这等心智才情,在军中发展立威,收几个手下,甚至说立个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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