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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暗会真平,敢问宵小行径
心神不宁之际,一时不察,竟然被真平道长悄然欺身背后而没有察觉,张翼轸顿时惊吓不轻!若是真平道长趁其不备出手偷袭,只怕他已然身受重伤。╰再讀讀小說╭Www。╯zaIdUdU.net ╮
张翼轸心知真平道长既然开口相问,虽有责怪之意,却并未多少真正敌意,否则只怕早就悍然出手。 当即心意一动,声风剑恢复漆黑之色,飞回背后,这才转过身来,向眼前三丈之外的真平道长施了一礼,说道。
“真平道长勿怪,翼轸此来,一是想问得灵空下落,二是想问此画卷之事,还望道长如实相告。 ”
虽是真平道长没有出手相逼,张翼轸也是心火难消,是以相问之时,语气也并无多少敬意。
真平一脸平和之意,不动声色地说道:“灵空下落我也不知,他自三元宫失踪之后,与我并无丝毫联系。 至于这画卷乃是我私人物品,与你无关,无可奉告。 我倒要问你,张翼轸,你串通灵空杀害灵动,可是得了天大的好处?”
“好教真平道长得知,灵动道长如今确实生死未知,却不是被我所害,而是那被天下道门都奉为上仙的罗远公所为。 若是真平道长信得过翼轸,我便将东海之事详道来,若是不信,我也无须浪费口舌。 ”张翼轸一脸坚决之色,听闻真平道长说画卷是她私人物品,心不解,是以也不愿多说,只等一言不合,是打是跑,再行定夺。
真平愣了片刻,又想了一想,这才说道:“也好,暂且听你一言。 毕竟那罗远公虽是上仙,却也只是一家之言。 虽说上仙所说,我等断然不敢疑心有假,不过我左右无事,且听你如何辩解也算有趣。 ”
张翼轸不理会真平话的调侃之意是真心还是无意,反正他也有意借真平之将东海真相公布于天下,即便真平不向别人说起,也多她一人知道也是好的。 当下便将他东海之行一一说出。 只是说道与罗远公大战之后,他和戴婵儿均身负重伤为止,其后事情便是一略而过。
真平听完,略一沉吟,脸色平静如初,说道:“倒也有些意思,真假暂时不论,若是当作故事来听绝对精彩绝伦不过。 若说灵空与你串通暗害灵动,如果不是出自上仙之,换作他人说出,只怕天下人听后也只是付之一笑罢了。 ”
顿了一顿,忽又喟叹一声。 说道:
“翼轸,灵空他也不躲到了哪里?以他的性子,莫说挺身而出与天下道门争论一番,便是有人寻到他。 想要听他辩解一番,只怕他也懒得说些什么。 这个人,忒是无端了些,只是他明知我信他多过上仙罗远公,为何不来见我,由我引他亲见真明掌门,也好让真明掌门得知真相。 ”
张翼轸如今却没有心思听真平悠悠之言,当即手指墙上画卷。 问道:“真平道长,不知此画你从何得来,还望如实告知,只因此画关系到翼轸身边一人的切身性命!”
真平一怔,蓦然脸上闪过一丝怒意,说道:“张翼轸,我不将你拿下已是违背上仙之命,本有意听你辩白一二。 不想你却不以为然不算。 还算此画消遣于我,你要怎样?”
真平一怒之间。 道力鼓荡不停,周身云气围绕,飘然若仙。 张翼轸只一试探便已然得知真平已达人仙顶峰之修为,虽说与他不能相比,但若将他拦下,倒也能拖他一时三刻。
张翼轸心念真平对他的信任,当下只得耐住性子,将画儿之事简略说出。 真平也是听出事情有些严重,点头说道:“实不相瞒,此画乃是真明掌门亲手所赠,日夜挂这栖烟阁,从未有人动过。 照你所说,你口所说画卷,应该是另外一幅我想起来了,那个画儿,掌门大典上和你一起的那个女子,当时我也只是远远看到,只觉有些面熟,不过这幅画卷所画女子只是侧影,看不分明,是以心疑惑只是一闪而过,哪里会想到她是木石化形之人。 ”
“若你说吴沛得了画儿本体画卷,此事倒也有可能前几日正是吴沛率众前往三元宫论道,自他回极真观之后,我并未见到他本人,也不知忙些什么,听你一说,却也有几分可疑!不管如何,这画儿乃是灵动掌门地弟子,翼轸,你且此等我,我去寻到吴沛问个明白”
张翼轸方才情急之下并未细看画卷,听真平这般一说,不由回头细看,果然,此画卷与画儿本体画卷无论大小还是式样全然一样,且画景物也是一般无二,画女子以及服饰也丝毫为差,只是这画女子正是侧身而立,看不清正面。
张翼轸与画儿相处日久,自然可一眼认出画女子正是画儿,若是换作旁人,只怕初见画儿之下,一时也不敢肯定。
听真平要去寻找吴沛,张翼轸自然想早一步见到吴沛,说道:“真平道长,我随你一同前往”说着,也不等真平说话,便真平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摇身一变,又变成了赵常勇模样。
真平见此情景,呆立片刻,才摇头说道:“翼轸,你有此等本领,我倒是坚定了信心,定是不会看错灵空。 ”
张翼轸也不说话,紧随真平身后下楼,心却道其实这变化的本领与灵空全无半点关系,不知真平道长知道真相,是否还会对灵空坚信不疑。
二人下楼,走不多时便来到极真观修行要地。 所有道士一见真平,便必恭必敬地施礼问安,可见真平极真观之地位甚高,只怕仅次于掌门真明。 真平快步如飞,不出片刻便来到吴沛居处,伸手敲门,却无人回应。
真平也不客气,手下用力,将门推开。 张翼轸忙一闪进入房屋之,却见屋内整洁干净,一眼望去,墙壁之上桌椅之间,却连画卷的影子也没有。
略一思忖,张翼轸也不顾真平场,暗施展探形术,一连催动三遍。 丝毫察觉不到房间之内有一丝灵气波动,不由大为沮丧,摇头说道:“画卷不此处,又或者已被吴沛这厮炼化。 真平道长,若是吴沛置天地灵物之性命于不顾,悍然将画儿炼化,翼轸说不得也要出手惩治一番,到时还请真平道长不要阻拦才是。 省得伤了和气!”
张翼轸神情之间毅然之色一闪而过,虽是短暂,却令真平道长蓦然只觉一阵无名惧意掠过心头,不由大吃一惊,心道这张翼轸莫非修为大涨。 方才不过是他怒意大盛之下流露一丝恨意,竟有如此之威,看来一年多来不见,此子的修为只怕有所大增。
当下真平暗试探。 一试之下,只觉眼前的张翼轸犹如清风浩荡,又如无边海水,令人捕捉不定,莫说探清他的境界,便是准确锁定他的气机也是不能。
真平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原先她悄然上楼,近至张翼轸身后三丈之内尚未被他发觉。 真平以为张翼轸依然是那个修为浅薄地少年,是以才断然不怕他有所异动,才安心与他交谈多时。 方才这一试探,直令真平冷汗直流,若是张翼轸真是那杀害灵动地凶手,若是偷袭,只怕她已然丧命。
如此一想,真平倒也是对张翼轸所说的东海真相信了几分。 当下也不多言。 推门而出,拦住一名弟子问道:“可知吴沛去了何处?”
这名弟子一见真平。 慌得急忙行礼说道:“回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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