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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又点头道:“正是一位女施主。”
郎中接着道:“见了这位姑娘后,你sè心立起,因而把她给jiān污了。是也不是?”说到后面时,声sè俱厉。
橙缘一听,全身一震,说道:“不!小僧没有!”
郎中喝道:“yín僧你休要拒不相认!卢旺,卢先苟,你们出来说说当天看见了什么!”
这时,郎中后面又出来两个乡下打扮的人。两人互相推辞了一下,其中一个较高的人挺胸说道:“那天,小人与卢旺亲眼看见他,对,就是他这个和尚,他把卢员外家的巧儿姐抱进了屋里去的。”
“那员外家就没其他人在吗?”郎中问道。
卢先苟说道:“卢员外家一共就只有六人。今天他们一家去庙里烧香拜佛,巧儿姐临时感到不适,就没有去,正好一个人留在家里看屋。小人今天在村口碰见卢员外他们上山,所以知道。”
郎中又问道:“你看到那和尚把巧儿姑娘抱进屋里,接下来呢?”
卢先苟叫卢旺说,卢旺推辞了几下,然后才说道:“卢员外家住在河对岸,小人正在这边打鱼,先苟就来叫我,说看见一个和尚把巧儿姐抱进屋里去了。要我跟他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卢员外在庄里一直都对我们挺好的,巧儿姐她对我们更是没话说的。所以小人也同意去看看。小人就和先苟撑船一起过去了。本来有桥的,可是比较远。等于我们赶到卢员外家门口时,便看见从屋里冲出来一个和尚,那和尚有点慌张,边走还边整理乱了的衣裳。他见了我们,更加慌张,然后他突然跳过了院墙走了。”
郎中接道:“哦!原来是这样。那你们也走了?”
卢旺说道:“我们看见那和尚慌张的样子,更加疑心,就两个人跑进屋里去找巧儿姐。没想到巧儿姐她,她……”卢旺居然一时说不出话来了。
郎中问道:“巧儿她怎么了?你倒是说出来呀!”
卢旺突然哭起来了。卢先苟扶住了卢旺,面露愤怒地说道:“巧儿姐她死了!我们看到她衣衫不整地倒在床上,胸口插着一把剪刀。是他!就是那个和尚,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出他来,是他把巧儿姐jiān污了,还把她杀了!”最后他也是用哭腔说的。
橙缘听了,脸sè大变,急道:“不可能!我冲出门时,她还好好地活着的!不,我没有jiān污她,更加没有杀死那位女施主!”
郎中冷笑一声,说道:“哼!好一个少林子弟呀!竟然做出这等连禽兽也不如的事来!各位,此等禽兽,我们还留他做什?大家一起上!把他给宰了,为那巧儿姑娘报仇!”然后率先冲向了橙缘。
周围的人听了卢旺二人声泪俱下的哭诉,早已群情激愤。如今又有郎中奋不顾身,要为民除害,更是激起了他们的正义感与浑身的热血。于是,周围的人都手握兵刃冲向了橙缘。
橙缘这时就算是想辩解也于事无补了,无数的兵器已经快招呼到他身上来了。他唯有静下心来,想着怎么过了这关才行。
秦慕楚却对橙缘会做出这等jiān杀之事半信半疑。橙缘在人群中左突右冲的,却从未出手伤过一人。当他转头寻那个郎中时,发现那个郎中已经退出了战圈,正与卢旺卢先苟打着眼sè。三个便嘴里呼喊着,身子却一直朝外面离去。
秦慕楚拍拍身边的谢天,对他说道:“谢大哥,你悄悄缀上那郎中三人,一直跟着他们,看他们在哪里落脚。注意不要惊动了他们。知道他们落脚之地后,你立即回来告诉我。记住,是他们最终的落脚地,不是临时的。一定不能惊动他们,以免打草惊蛇。”
谢天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也没出声,便向郎中三人离去的方向行去。
秦慕楚已经能够确定那橙缘根本就没有做过什么jiān杀之事。看那郎中三人,定然是早已串通一气的。那么,他们为何要这么做?这背后到底有什么yīn谋?秦慕楚一时也无法知晓。秦慕楚突然想到,自己当初不也是被人污陷为采花贼的么?两件事情有什么关系没有?所有的疑问让秦慕楚想得头疼脑胀的。
就在这几息间,场中发生了变化。橙缘突然一记“狮子吼”施出,吼声把所有人都震得心烦意乱一般,一时都停了下来。橙缘便趁机突出众人的包围,向北掠去,几个纵跃便消失在密林深处。
有两个人没有被这记“狮子吼”吼住,一个是唐燕沙,可是这次他居然没有出手,任橙缘离去。
还有一个当然就是秦慕楚,自从练成乾坤心法以后。这等功力的“狮子吼”对他一点作用也没有。秦慕楚急掠出去,向橙缘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