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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二人了?”
秦慕楚摇头道:“不可能的。我知道自己出手的力道,当时的确是把二毛与大嘴击晕过去的。”他心里又想道:“莫非是温子寂?不过,他没有理由要杀那两人啊。”
胡金刀听了,又望向霜冷双姝。
见胡金刀望了过来,丁鱼正要说话,却被樊火凤拉住。
“我来吧。”樊火凤说道,“当时我们跟着侯府的侍卫邱香桥带着几个人赶去真武道观。谁才刚到山下,却见一黑衣人,身影一闪,便进了道观,紧随其后的是一个女子。我们上了道观,见到了倒在门口外的瘦大蟆,他中了断魂钉,早已没命。进到道观的地窖里,那胖大蛤的喉咙被割裂致死,‘断魂钉’雷立则是被乱剑砍死,还有二毛与大嘴,则是被人击碎头盖而死。黑衣人及那女子却不见足踪影。”她不提温子柔,却只说那女子,可见他们来此,的确是私人的访问。
大家都望向秦慕楚,而秦慕楚又望向温黎之。见温黎之点头默许,他便把整个经过都说了一遍。说到紧张之处,就连温黎之亦不禁暗自捏了一把汗。当然,关于温子柔衣衫破损的细节,秦慕楚并没有说出。
听了秦慕楚的话,滕霞飞转头对温黎之笑道:“看来,侯府还真是藏龙卧虎啊。那断魂钉与祁山双邪,我六扇门牺牲了近二十个jīng英亦未伤其一二。”然后指着秦慕楚道:“可是贵府的一个护院,单枪匹马,却把他们全收拾了。”
温黎之听了,连忙摆手道:“哪里哪里。滕副门主过奖了,燕归来亦是身受重伤啊。”
滕霞飞又说道:“对了!那个黑衣人,不知温小姐可清楚?”他这话也不知是问谁,温子柔可并不在场。
温黎之望向秦慕楚,秦慕楚忙行礼道:“当时属下已经昏迷,后来听小姐说,那黑衣人把她带下道观的后山便离开了。所以并不知晓黑衣人的身份。滕大人如若不信,尽可亲自问温小姐。她还说,那黑衣人似乎对她及对侯府都无恶意。属下猜测,那二毛与大嘴一定不是他杀的。”
滕霞飞听了,哈哈大笑道:“只听燕护院的话,我等亦已相信。不过可惜,如果有一个活口,我们就可以从中获得更多关于折花会动向的信息了。”然后又向胡金刀使了个眼sè。
胡金刀见了,忙从怀里拿出一块铜牌,递到秦慕楚面前,说道:“燕护院,这是六扇门的客卿令牌。鉴于你在真武道观一役出sè表现,不单救了温小姐,更是救了道观的全部道士。六扇门的全部长老一致通过,聘你为六扇门的客卿。”
“这……”秦慕楚望向温黎之。温黎之亦不大感意外,他向滕霞飞问道:“滕副门主,你这是……”
“哦!其实是这样的。”滕霞飞应道,“我们六扇门的客卿,平时也不用做什么的。只是有一些难以解决的大事,才会请他出来应付应付的。而客卿却可以凭这令牌动用我六扇门的一切资源。门主以下的门人,只要见了这块铜牌,都会听从号令。”顿了一下,他接道:“这也是互惠互利的呀!还请燕护院不要推辞。”眼睛却望向温黎之。
秦慕楚听了,心里一动,想道:“这样一来,岂不是可以藉此去查那钻天鼠了?”当下便有意想接那铜牌了。可是温黎之还没表态,他又不能接。
温黎之沉吟了一下,才点头道:“燕护院,如果你本人愿意,你就接了吧。”
秦慕楚心里大喜,说道:“是。”说完便把那铜牌接过。铜牌只有半个巴掌大小,呈红褐sè。一面是浮雕,雕的是一只被缚的老虎。另一面则是“六扇门客卿”五个字。
滕霞飞见状,笑道:“燕护院可要小心保管好这牌子,我们是认牌不认人的。要是不小心被有心人拿去了,那可不知会生出什么事端来呢。”
秦慕楚听了,应了一声,把铜牌小心地放进怀里。
“尚书大人。如此,滕某等便告辞了!”滕霞飞站起来行礼道。
温黎之亦站了下来,回礼道:“滕副门主请慢走。”
秦慕楚见到樊火凤她们亦渐渐离开,心里却觉得有点奇怪。他再一细想,原来是丁鱼,丁鱼的脸sè看起来不是很好,有点苍白,有点憔悴。难怪樊火凤不让她说话呢。
“她这是怎么了?”秦慕楚不禁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