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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霸王寥胜天几步就走到靳秋房间的门前,正好看到那胖掌柜出门,也就懒得才破门,直接站定,看着坐在门内椅子上的靳秋,双眼一眯,凶光闪过,脸上不屑之意甚浓,傲慢的说道:“小子,听过你挺厉害,居然敢打伤我的手下,不说别的,你这胆子倒是肥的很,如果你现在跪下磕头道歉,再陪钱退房,爷们就让他完整的走出去,不然的话,打断你的手脚都算轻了。\ 、b 5. \”
那胖掌柜一听,浑身一哆嗦,话也不多说,赶紧轻手轻脚的离开,这小霸王寥胜天看到,也只是撇撇嘴,还是看向眼前这青衣配剑青年,只见他依旧不紧不慢的喝着热茶,沉稳异常,脸上平静如昔,竟然有些像他老爹的样子,不是模样衣着,而是神态气质,这更比他无视自己更让寥胜天恼怒。
血气上涌,小霸王寥胜天脸色涨红,竟使这隆冬胜似夏日,看得靳秋颇为有趣,许是这小霸王寥胜天的精彩表情让靳秋有些欢乐,便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不是说让你们不要再来烦我吗?怎么就这么不听话,你们说要是有只苍蝇‘嗡嗡嗡’的围着你闹,是不是会令人很不愉快啊,今天这个还是个绿头大苍蝇。”
那些手下却是笑出声来,不过又赶紧用手捂住嘴巴,但依旧憋的很辛苦,虽然知道这样会让他们的少主难堪,但这人说得又很有趣,让他们很是纠结。
而小霸王寥胜天涨红的脸仿佛血液会退潮一样,又变的苍白,最后变得铁青,就像一种叫变色龙的动物一样有意思。
“怎么,恼羞成怒了,就许你欺负别人,不能让别人也欺负欺负你,实话告诉你,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欺负恶少,像你这样的,不知道够不够格,让我称呼一声恶少,当恶少也要有实力,没实力的话,很难让我体会到欺负恶少的快感。”靳秋依旧慢条斯理的说道。
小霸王寥胜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恢复过来,只是脸上阴沉,但也不再废话,明白再说什么,这小子也不会在意,口舌之争说不过,那就用拳头说话,不把这小子打得屁滚尿流,哭天抢地,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寥胜天心中恶狠狠的想着。
“上,给我狠狠的打,就是打死了也有我顶着。”本来只是想把这小子打伤,给个教训就行,但现在当然不可能,不狠狠教训,他小霸王的脸面往那里放。
只见带来的三个手下冲进门来,就要分三个方向包围,再一冲而放,把靳秋放倒,但他们快,靳秋更快,只见靳秋把喝了一半茶水的茶杯一抖,顿时一条水线腾空,靳秋手一抹,顿时原本安静的水线像一串珠链断线似地,一排水珠向前激射而去,带着尖锐的破空声,朝着几人攻去,还没等他们行动,就被击中,只觉得浑身一麻,仿佛被一头牛撞上,骨头都散了架,就见几人包括站在门外的华服青年都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这一串的水珠攻击,并不是穿透攻击,靳秋可不想把几人身上弄几个窟窿,让房间染血,这还要住人的,于是用了类似隔山打牛的巧劲,震散几人的劲力,骨头关节都震动的错开来,这时几人别说动手,就是动嘴都难,好在没有知觉,浑身麻木,不然分筋错骨的疼痛就够受的了。
这两年的修炼,使的靳秋越发厉害了,想当初对付那叶府的护卫,还要一个一个的亲自动手,效果也就一般。现在靳秋身不动,只是一手刚柔转换在弹指之间的功夫就放倒了几人,并且在水滴击中几人的时候又转换成了震荡之劲力,造成了分筋错骨的效果。
就凭这,就已经超越了一般武者所能想象的境界,再看靳秋举重若轻的姿态,诚为可畏可怖,宛如神人。
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事情很是突兀,但又是正理,靳秋也不可能陪他们打打闹闹,能一下放到,就不必麻烦,非要打斗一番再得出胜负,不说把屋子弄乱,实在是没有必要。
只见几人躺在那里,先是身体麻木没有知觉,很是难受,但慢慢恢复知觉之后,身上酸麻疼痒,轮番变换,就像上万的蚂蚁爬在身上撕咬,还不如失去知觉,最好失去意识,昏迷过去,但这只是奢望罢了,甚至连发泄的叫喊声都没有,却是连哑穴也封了。
靳秋可不想让这里变成杀猪场,惨叫此起彼伏,徒乱耳矣。没过多久,就传来了更多的脚步声,却是打了小的,老的来了。
覆地印廖庆在儿子带人来到靳秋这里之时,就由手下处得知,显然这伙人里,覆地印廖庆有着绝对的权威,廖胜天的独自行动马上就有人秘报。虽然对儿子的不听话而有些恼怒,但更多的是怕儿子吃亏,本不想节外生枝,但既然已经发生了,他也是有决断的人,马上带着几个武功最高的手下前来压阵。
但让他没想到的,这才多长时间,就看到儿子躺在人家大门外,浑身抽搐,脸色苍白,冷汗直下,要多狼狈就多狼狈。
顿时一股怒气冲顶,但他毕竟比儿子老练,现在情况不明,先把怒气压下,脸上不动声色,只是让人把廖胜天和他的几个跟班抗出来,好好检查。在此期间,靳秋也不管这些人的戒备敌视,只是手上拿着茶杯,安之若素,稳如泰山,丝毫不为他人的态度所动。
这覆地印廖庆也没有理会靳秋,只是先探查儿子的情况,发现只是气血经脉被截脉手法中断,并无大碍,只是会受些非人的痛苦,当然时间长了就不好说了。
这才有时间打量这位敢作敢为,有持无恐的青年,沉稳恬静,又锋芒内藏,但依然感受到那种逼人的气度,并不是伪装而来,是真实的。
覆地印廖庆眼神锐利,神态肃穆,冰冷的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做事都是这么不计后果,肆无忌惮吗?”
靳秋拨弄着茶杯,也不起身,只是闻言后这才看向这彪悍中年,见这人气度不凡,应是此行人中的领袖人物无疑,稍稍收敛,笑道:“这么说,你倒成了我的前辈,倚老卖老的人可不怎么受欢迎,况且你肯定是没那实力做我的前辈。还是言归正传吧,这几个人可真不礼貌,随便乱闯别人地方,这可不是好习惯,我替你教训了,不必谢我了,把他们抬走就行了。”
覆地印廖庆眼神冰冷,直直的盯着靳秋,仿佛没听到靳秋的话,他自己也不说话,只是气氛越发沉凝,靳秋也不在意。直到那廖胜天恢复说话的能力,便说出了他们是如何倒地的,然后心腹手下就耳语给覆地印廖庆听了,这覆地印廖庆听得眉头直跳,冰冷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忌惮,最后脸色变换几下,艰难的说道:“走!”
如此近的距离,再小的声音,靳秋也听得到,只是意味深长的一笑,并不阻止。
这覆地印廖庆听到这几人竟然是在瞬间被人用水滴放倒,顿时一惊,但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来,原本他就是在等几人到底是如何被放倒,以此来判断对方的实力,所以才沉凝不语,没想到等到的是这个消息,虽然很损威信,但比起后果,还是果断的退走,丢面子比丢命要强,况且再闹下去,会出大问题的。
只当让儿子买个教训,平日在自家冲动跋扈还不大要紧,现在出门在外,依旧不改脾气,却是不利他的成长。外面还真是卧虎藏龙,奇人异士层出不穷,随便就碰到了一个,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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